一周后,谈鸶琢听说孟宁好像变了一个人般地疯了,一有人靠近她她就捂着耳朵大喊大叫,舍友接受不了她夜里莫名其妙地哭喊,集t联系导员让她搬出了宿舍。
她猜到是奉怀阅做了什么,与她受到的伤害相b,这种后果似乎有些过了,但奉怀阅是为她出头,她不好说什么。
那天之后,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彻底消失,日子算是清净下来。
十二月中旬是伏州大学的一百年校庆,谈鸶琢被推举去演奏钢琴曲。
她喜欢钢琴,小时候特长班里总有家长抱怨自己家的孩子不ai练琴,要b哭了才肯练,她却从不需要人催,一回家就要去琴房。
不过她已经有几年没弹过钢琴了,严格来说,从她进奉家起,已经有三年多没有练过。业内有句话说,一天不练琴,只有自己知道,两天不练琴,老师听得出来,三天不练琴,那全世界都知道了。
她可是三年没练,可负责人却说这场演奏只不过是假弹,会放音乐的,只需要她在那边充个样子就好。
负责人再三坚持,谈鸶琢有些明白他们只不过是需要自己充当一个吉祥物,x1引大家的注意罢了,索x答应下来。
校庆当晚,她在后台脱下厚重的羽绒服,穿着酒红se的抹x礼服裙搓了搓手臂。
负责人跟她打包票:“放心吧,舞台上暖和得很,你看,前面跳舞的那几个,穿得那么少,不也不冷嘛!”
她心想这哪能一样,他们在舞台上跳的舞强度很大,下台的时候都出汗了,她可是坐在台上只动手,万一冷,手都要僵了。
不过事实证明负责人并没有骗她,她的任务是在舞台一角弹着钢琴,音响中的钢琴曲却是直接用的伴奏,和她弹奏的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舞台中央是话剧社团排练的中世纪歌舞剧,一段凄美的伯爵与nv仆的ai情故事。
掌声雷动中,她站起来谢幕,和其他演员一起下了台。
她下台时几乎是逃走的,主办方为她准备的高跟鞋不太合脚,小了一码,质感又y,把她脚踝后侧磨出了血。
她只在后台休息时稍微脱了鞋放松一下,没多久又要上去领奖。是评委们根据今晚节目演出效果给各位表演者颁的奖。
谈鸶琢做梦都想不到,颁奖人会是奉怀阅。
她站在后台阶梯上,从背后看着他在万众瞩目中走上台,闪光灯聚集到他的身上,他神态自若,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
她听见主持人说:“欢迎我们这次校庆的投资方——伏火金融代表人!欢迎您,奉总!”
原来他是这次校庆的投资人。他倒是从没跟自己提过。
谈鸶琢看着他的背影,四面八方的灯光打向他,他低沉又富有磁x的声音通过话筒放大到礼堂的各个角落,她想起自己在电视上看过他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样子,也是一样的掌控全场。
他下台时,朝她这里看了一眼,仅一眼,她挪开目光,跟着其他获奖人一起上台。
给前面几个人颁了奖,奉怀阅拿起最后一个玻璃奖杯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抱歉。”
她小声问:“什么?”
他将奖杯递给她时,轻抚她的掌心,说:“抱歉,奉家之前缺了架钢琴。”
抱歉,让你失去了你的ai好长达三年。
谈鸶琢没想到他会这样想,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再抬眸,已经颁完,需要下场。
她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往宿舍走,即使疼痛也要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去换掉鞋子,再给创口消毒涂药。
刚走到礼堂附近的树林小道,她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她双手提着礼服裙,松松垮垮地披着黑se的羽绒服,转过身时裙摆在风里飘起,在夜里仿佛盛开的玫瑰。
奉怀阅在她面前半蹲,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脚踝,褪下她那双黑sey质的高跟鞋,送手提袋中拿出一双平底鞋给她亲自换上,又在她后脚踝贴了个创可贴。
鞋子舒适轻柔,无论是鞋面还是鞋底都软软的,而主办方准备的高跟鞋被他一手拎在手里,谈鸶琢借着月光仰头看他,他那张任谁看了都不禁赞叹惊为天人的脸庞被树影打下几块斑驳,却显得像神明降世。
她想开口说谢谢,却鬼使神差地直接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低,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缠绵悠长,却在中途被奉怀阅伸手打断,两人松开的唇间还连着银丝,他一脸正经。
“鸶琢,我似乎没有立场吻你。”
“什么?”谈鸶琢迷迷糊糊地反问。
他们又不是do!好久不do了这次得多do一do!
她几乎是被奉怀阅扔到床上。
这一次的触碰没有了之前的试探或若即若离,他们继续do小别胜新婚嘛
谈鸶琢jg疲力尽,他ch0u离后,她仿佛被x1g了所有灵魂,侧倒在床上,身上未g的jgye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流,他看得眼热,伸手抹了一指尖,送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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