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她瞪着他,不晓得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她在那里。”庄品翰一说出这句话,江庭芳讶异地顿住,原本想挣扎的双手也不动了。她小声的问:“在哪儿?”“在我右后方,红色的车子里,正坐在里面看着我们。”她瞠目结舌,眨了眨惊讶的美眸,真想不到还被他说中了,又遇上舒芊环。此时她被他困在墙角,视线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所以看不到舒芊环。“你的眼睛还真利哪,你戴的该不会是望远镜吧。”说完又想笑了,还是忍不住抓到机会就要取笑他一番。庄品翰眼角抽了抽,瞪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眼中闪过一抹狡光。“你明明没近视,为何老是戴着眼镜?”毫无预警的,他伸手拿下她的黑框眼镜。突然被摘下了眼镜,让江庭芳禁不住气恼。“还给我!”他当然不会还给她,顺手把她的眼镜放到口袋里,同时解下她后脑的发圈,让盘起的头发如瀑般披泻而下。“啊,你干什么!”“你何必老是打扮得像个不解风情的老处女?”“要你管!”“我当然要管,你还是假扮我的女友好了,既然是我的女友,就不能太差。”他早就想把挡住这张娇美面孔的眼镜摘下了。在解下发圈的同时,五指也插入她的发丝里,感受那柔软的触感。一瞬间,她隐藏起来的美丽尽显无遗,他带着怒意的目光也因为这久违的惊艳而变得幽深。四年不见了,她蜕变得更加光采亮眼,女人味也更浓了,长发柔和了她刻意显现的女强人气息,她因为被人摘去了面具而慌乱气恼,愉悦了他。这样的她,让他有重新夺回掌控的感觉,很好。他喜欢她被困在自己围起的小方寸间,这样顾得她很娇小。“庄品翰,我又没答应要假扮你的女朋友!”她气呼呼的抗议,对他的自作主张很不服气。庄品翰的气息缓缓逼近,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若不答应,那我可要亲你了。”啊?!她僵住呼吸,瞳孔放大,直直盯着庄品翰,一时之间哑了。庄品翰眼底的笑意溢出,能吓到她真好,见她傻住,他更加确定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否则他说了这么轻浮的话,按照常理她应该会推开他,或是做出厌恶的反击,但她没有。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她可是用过肩摔把楚建霖狠狠教训了一顿,她没推开他,证明她对他是在意的。摸着她柔软的髪丝,他的气息靠得很近,任何人看到都会以为他正在吻她,而他很愿意制造出这种假象。江庭芳死瞪着他,他居然用这种话威胁她?不假扮他女友,就要亲她?他敢!她很想马上推开他,但是却有些怕了,因为他现在正带着不顾后果的气势。平常自律甚严的男人临近失控边缘,反倒让人不敢挑战他的极限,因为清楚知道,他是说真的。他是真的被舒芊环那种黏腻的缠人方式惹到快抓狂了,连这种夸张的话都敢对她讲。最不争气的是,她的脸红了,明知他乱讲一通,心头小鹿却不听话的乱撞,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紧嘴巴不讲话,只有胆子用眼睛生气,不敢动也不敢再推他,只希望脸蛋的躁热不要被他发现。这个该死的男人!突然霸道起来,竟这么有魅力。
为了掩饰不自在,她的视线朝下,避免与他对看,不自觉将唇瓣咬得有些红,她没发现,自己越是咬唇,他眼底的火光越是炽人。他摘下她的眼镜,弄散她的长发,掌心享受着发丝的柔软触感,在五指间的丝丝缠绕,如同她的影子也在他心中缠绕了四年。原来她的头发这么软原来她咬唇的样子这么性感原来她紧张的时候这么诱人他想着想着,突然有种塞翁失马的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不轻允男人越雷池一步的气息,在没完全的把握前,他只能以工作为由接近她,或者像现在这样,藉舒芊环的事来缠着她。那个杰森,他看得出来,对方喜欢她,当看见她对杰森露出亲切的微笑时,他心中顿时升起妒火。她对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此时的他早已忘了舒芊环还在不在那里,只想享受她的气息呼在脖子上的感觉。“好了没有?”她咕哝的问。他低哑略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在她耳畔响起。“你看看她还在不在那里?”“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看?”他唇角微扬浅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你偷偷踮起脚不就得了,小心别穿帮,别让她发现你在偷看,不然我们的戏白演了。”虽然她很不满庄品翰把她拖下水,可是好胜心也被挑起来了,她向来讨厌半途而废,虽被逼着扮他女友,可是不知不觉中也认真扮演起来,为了查探敌情,她还真的偷偷踮起脚尖,从他的肩膀偷偷看过去。当她这么做时,脸蛋不得不与他靠得更近,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与自己脸上的温度交融着,这份感觉令他心头的热度更盛。他的心,很久没这么激烈跳动了。“她还在那里呢。”她一边看,一边小声的说。“其实她长得挺漂亮、家世好,她老爸又欣赏你,说来是你的福气,你要是娶了她,完全不用奋斗就能攀上云顶,你要不要考虑看看?”这是很有良心的建议,而且绝对符合人性和时势,不只女人想攀高枝,男人也会想要一步登天。男人一辈子求的,不就是娇妻、财富和地位吗?娶了舒芊环,买一送一,全都有了,她自认是中肯的建议,听在庄品翰耳里,却像浇在火上的一桶油,让他的脸色瞬间阴沈。“那你要不要考虑回楚建霖的身边,把他老婆干掉,自己爬上正妻的位置,不用奋斗就可以攀上高峰当贵妇?”这话回得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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