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终觉得不畅快,于是手一捞就将她捞起来。手指一探,她身下早已一滩黏腻,他忍不住轻笑道:“这么湿了?”
江从芝红着耳根,细如蚊蝇般嗯了一声,她许久没碰男人,被他手指一挑,身子颤了颤,小腹处的酸胀一阵阵扩大,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脚抬起,细腰一扭就把私处往他那蹭去。
陈由诗被那水润处磨出一层细汗,轻轻在她肩膀小咬一口,也不多话语,扶着她的臀,腰间一送,两人私处发出咕叽一声,那长直的男茎便隐匿在一片黏腻之中。江从芝仰首娇娇一叹,将那雪白的脖颈扬得老高,胸脯一挺就往他嘴里送。陈由诗许久没见过她这般浪荡模样,她似是饿得极了,下面吸咬得极为卖力。
陈由诗抱住她转身就朝床上走去,江从芝两腿一环,扣在他的腰间。见她如此乖巧,他捏捏她的屁股低笑一声问:“怎么今天这么骚?”
二人齐齐向床上倒去,江从芝娇声低语道:“上次还是大半个月前和先生在家里我可难受的紧。”她是有几分心思和手段的,这么一嗔,就像是这几十天不和别的客人上床只是为了等他似的。陈由诗本来就是个霸道的醋性子,一听她这话心里爱怜之意顿起,面色不显,但江从芝却能感觉的出来,男人加重的呼吸声、更绵长的吻、从她腰间抚至后颈的轻柔手掌全都化作小腹间一丝丝的酸麻。
江从芝双臂一挽搂住他的脖颈,脸贴着脸,胸蹭着胸。但这陈由诗插进来却忍着不怎么动作,撑得她下面又酸又涨淫水直流,她只好双腿盘在他腰间,自己摇起来,佯装生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天杀磨死人哩。”
他那话儿比平日里更甚几分,低笑一声道:“把脚搁起。” 陈由诗便发了狠般,如石柩一般狠命地桩。
那阳物塞满阴户,四面皆痒,其声如鳅行泥淖,黏黏腻腻,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快,她嘴里的娇吟声就越高。陈由诗本想着许久没玩,自然要多玩些花样,可这会儿哪顾得及?光是那两瓣穴肉就几乎要咬得他缴械投降。女人横在床中央,白腻的胴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摇晃,双乳如兔般上下跳着,黑顺的长发散在浸出细汗的肩上,嘴唇微张,露出一小截整齐的牙齿。真是要命,陈由诗闭了闭眼,稍微停顿了一下,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射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却不知足,那穴肉似章鱼般吸着他的阳具,时不时地缩一下。见他停下,江从芝睁开迷蒙的双眼,倒也不问,手一搂就将自己小舌送入他口中,含糊地说:“肏我罢陈先生。”
陈由诗后背一紧,提着口气狠狠桩了几十来发,终是忍不住泄了出去。
江从芝有点意外,陈由诗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她有所不知,陈由诗这许多天都忙着捕房的事,哪有时间想女人,如今那边事了,心头一松,竟是憋不得了。
江从芝面色不显,红了红脸,轻咳一声说要叫水,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拽回床上:“等会儿再叫。”她被这么一扯,整个人就背对着他侧躺着依偎在他怀里,陈由诗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果,扯一扯,夹一夹,这下倒是苦了江从芝,本就没有尽兴,这下身子还被他挑逗着,真真是难熬。越这么想,下面就越是痒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进攻,紧着喉咙娇娇嗔道:“别弄了”
“早知道你今日水儿这么足,我就多带些东西来了。”陈由诗捏着她的乳尖的手指一松,那乳晃荡了一下,晃得他神色一深。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江从芝听他说带东西,穴内不自主地收紧了些,小声问道:“什么东西?”
陈由诗看着她轻轻挑起的眉毛,轻笑一声,这女人是在期盼吗?他掰开她丰润滑腻的臀肉,用手指轻轻戳那洞口,低声说:“上次沉照和的事我帮你办妥了,你可答应了要和我玩些不一样的花样的。”
江从芝心跳快了几分,以为他是又要探她后庭了,身子向前躲了躲求道:“陈先生我后面没有清洗不好”
陈由诗手指顿了顿,朝她前方的湿润处游走而去:“不喜欢走后面?”
喜欢?江从芝想着上前后庭开花,当时虽也有爽利的地儿,但之后可给她疼了好几天呢。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陈由诗把手指插了一个关节在她穴口处轻轻摇晃,淡淡说:“也罢,倒也有别的玩法,等下次与我出局。”
出局?“不行的,出局宝熙都会跟着的。”江从芝一听下意识地反驳道,而她被他搔得浑身痒麻,不停地抬起臀肉,也不知是在躲还是在迎了。
陈由诗手指停了下来,堵在她那门口,语气有点不好:“支开她就行。”
“不可以”江从芝穴口一缩,知道他是在说之前她与唐俊生在船上闹的风流事,可今时不同往日,要是再闹出这样的事岂不是自降身价,与那勾栏妓子有何不同?
“你之前怎么支开的,之后就怎么支开。”陈由诗打断她的话,手指挤开她穴内的肉就滑了进去。
身下物体的进入让她下意识地扬起头,长长地发出一声呻吟:“嗯”
陈由诗手奖励性地快速插了两下,在她耳边落下一个亲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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