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颗头:“我不想吃。”
陈由诗绕到床另一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也坐上床,一手撑着头半倚着看着她说:“可是不吃饭会病更厉害。”
江从芝把整张脸从被窝里露出来,身子在被窝里调转了个向说:“我下面疼的这么厉害,陈先生不担心我…也染给你了吗?”
陈由诗捋了捋她的头发,嘴角勾了勾:“你才上了几个男人就能得花柳病?”
这话好像不差,得花柳病的姐儿一般都是干了五六年的。心里是安了安,但江从芝心里听着别扭,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不搭话。
陈由诗敛了笑容淡淡说道:“大不了带你去美国治,干嘛丧着脸?”
江从芝听了挑起眉看他,美国?随即眨了眨眼又把头转向一边,这种大话她可听多了去了。什么和她做人家呀,来给她做花头呀,最后不什么都没成?想着想着,身下又是一疼,她身子蜷缩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来。
“可以乘渡轮走太平洋航线,在加利福尼亚登岸,那里阳光很明媚,人们唱歌、跳舞、在沙滩上打排球,日落了就去看歌舞剧…”陈由诗把被子给她掖好,一边自顾自地说着。
江从芝本来是没心思听的,但是男人声音低沉,这么一娓娓道来倒真有几分令人好奇。江从芝转过去看他,他嘴一张一合,眼睛看着窗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便转过头来对她微微笑了笑。江从芝用脸蹭了蹭被子:“美国的男人都像陈先生一样好看?”
陈由诗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抿了抿嘴说:“一会儿的医生是我以前的战友,一样是美国人,你可以看看他好不好看。”
“战友?”江从芝眨眨眼,伯曼之前是当兵的?
陈由诗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正巧传来门铃的声音,陈由诗也就起了身去迎医生过来了。
来人似是和伯曼十分相熟,两人用英文寒暄着,但江从芝没心情去探究二人讲了什么,脑袋一懵,这来的医生是个男人?!
那医生是典型的金头发的洋人模样,生得高高大大,笑起来还带着梨涡。那人见江从芝看来淡淡点了点头向她问好:“你好,我是赫柏。”
江从芝熟悉了伯曼讲中文的方式,再听这医生的口音,险些没听懂。江从芝朝他点了点头,目光又求救似得看向伯曼。
陈由诗看她眼里又怕又怨还带着些依赖,不禁笑了笑说:“赫柏一天会看很多病人,何况我在这呢。”
江从芝垂了垂眼睛:“我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正在小声说话,医生已经把药箱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来吧,把裤子脱了,腿张开。”
江从芝是面皮薄的那种人,一听这话瞟了瞟伯曼,然后扭捏地坐到床边脱了裤子。关注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看更多小剧场哦。
“躺着吧。”陈由诗仰了仰下巴,江从芝听话地躺下去。她不要看,不看心里也就没那么别扭。
听着一阵叮当器械碰撞的声音,下体被冰凉的物体撑开,惊得她大叫一声。
“这位小姐哪里痛?”他的手顺着撑开的阴道进去摸索。
身体里的异物感让她紧张的要命,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不不是里面,是外面…尿尿疼。”
赫柏闻言把手指抽出来,用手轻轻点了点她两瓣穴肉中的小豆子说:“这个?”
江从芝身子颤了颤,嗯了一声。
陈由诗看着她绯红的脸眸色深了深,这个女人,明明都说下面疼了,怎么面上还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深呼吸了一下,把眼睛放到她的下体上,那处被一把圆环钳子撑开了一个小洞,赫柏先是按了按了她的小腹问痛不痛,然后又打开手电照亮她下体查看。从陈由诗的角度看,她那处晶晶亮亮,依稀能看见些肉壁上的粉红褶皱。陈由诗呼吸一滞,急忙移开眼。
“这位小姐健康的很,不是什么花柳病。”赫柏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边摘手套边说。
不是花柳病?江从芝心里一松,但身下的隐痛还在,忍不住问:“那为什么这么疼?”
“尿路感染,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赫柏把手边的药箱重新收拾整齐。
陈由诗皱皱眉问:“怎么会感染?“
赫柏的眼神在她和陈由诗间暧昧地转了转,问道:“性交前后没有清洗就容易感染。”
两人听了,想起昨日激烈的欢爱,都露出些尴尬神色。陈由诗清了清嗓子,正了神色道:“多谢你过来一趟,那药…”
赫柏用中文说得实在难受,索性直接用英语和伯曼讲:“一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一定多多喝水就行。”
陈由诗点点头:“我知道了。”
赫柏又转眼看了眼床上已经缩到被子里的江从芝,回头拍了拍陈由诗的肩:“hot chick tho”
陈由诗眯着眼睛横了他一眼,赫柏大笑两声走远了。陈由诗走回到床那边的柜子拿起果汁递给她:“喝了。”
江从芝听话地接过果汁,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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