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一个健步就压了上来,两只手将她的手钳住放在她头顶,手指轻轻一撩就掀开了那薄薄一层小衣,挺翘的乳房忽然暴露在空气里,激起她身上一片鸡皮疙瘩,那两点茱萸也支棱起身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陈由诗药效未全过,如今又见到如此风光,身下更是硬了几分。他抓捏住她的绵软,轻笑说道:你那丫鬟着实无味,再怎么也找个你这样有肉的来勾引我才好啊?
江从芝知道他是怒极了,可他语气轻轻,她生怕他是在积攒着那怒意,若是一下爆发出来了她可受不住。她眼里迅速地蒙上一层雾气,软软求道:我哪会把陈先生您推给别人呀,不说您这样的会有多少女子喜欢,单就是因为红丸的事我也只能仰您鼻息。陈由诗手下有一瞬间的停顿,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个女人实在聪明,如今在树兰面前说了这话让她听了去,分明是想借了他的手不给树兰留活路了。陈由诗嘴角勾起一抹笑,忽然觉得她这些狠心的小伎俩十分对他胃口,手指慢慢向下就要脱她的裤子。江从芝细腰一摆,躲着他手指的进攻。
陈由诗眯了眯眼睛有点不悦:不是说不会把我往外推吗?
江从芝咬了咬嘴唇:这里不是我房间...这里有人看着,我房里还有客人在,怎能伺候得好陈先生呢?
陈由诗从鼻子里轻哼出声,正想说什么,不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人纷纷朝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男人一身白色的衬衣衬裤,披着白灰色灰鼠披风,披风像是女士的款式,但在他身上却显不出丝毫违和,反而衬得那一张脸白面丰颐,奕奕逼人。那白生生的脸上鼻翼微张,红唇紧抿,眉头紧皱。她一见唐俊生这副模样,心里有一瞬间被抓包的慌乱,可身上的陈由诗将她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不好反抗过甚,也不能不反抗,只能轻轻动动身子软软求一两声,力求在这两人中寻求一个平衡。
唐俊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可陈由诗却转脸看了看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问:原来是唐少爷来了,要不一起?
唐俊生不怒反笑,走近了看着她被他钳住的手腕,目光森森问:伯曼先生可知今日是我办的与芝芝的住局?他死死咬住我这个字,宣示着主权。
陈由诗扬扬眉,身子往旁边一侧说:噢?是吗?
唐俊生走上前将她的小衣拉下来,见陈由诗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笑着说:虽然春满阁的龟爪打手们不一定会扭着您去警局,可我在警局也是有人的,想必伯曼先生这种时候不会想要节外生枝吧?
听罢陈由诗果真慢慢放开了手,看向唐俊生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份不明的警惕。江从芝手上自由了,急忙坐起身来,这一坐,恰恰就立在两人正中间。她尴尬地朝陈由诗点了点头作为行礼:陈先生,恕我今日实在不能作陪,下次一定好好服侍先生。江从芝悄悄抬眼看他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异色,心里微松,又看了看角落里的树兰,斟酌一二说:树兰的事...
陈由诗打断她的话:你的丫鬟我先带回去了,你与李知音说了后,直接带着货来我家找我。唐俊生听罢皱皱眉,探究地看了看两人。陈由诗勾了勾嘴角又补问一句:你记得我家在哪儿吧?
江从芝嘴角抽了抽,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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