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移开了某人的势力范围,还没侧过身,就又被捞了回去,被韩漱裹进怀里。被迫窝在他的胸膛,紧紧挨着他热得发烫的胸口,臀下硬实的大腿严密无缝地贴着她,真是暧昧到了极点。哈昀心静静地看着他眉舒安然的睡相,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不料他将手从她颈子下穿过,让她枕在怀中后,却再也没有动静。睡前要搂着她入眠,伸出手臂给她当枕头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可是看他将醒未醒的≈8943;≈8943;她嘤咛了声,一只不规矩的手滑进她的睡衣,揉过她的胸前,使她情不自禁地微喘,眼底泛起迷离。她怎么会以为刚起床的大野狼肚子不饿呢?韩漱一个翻身,眼对眼瞅着在他身下目色迷蒙的女人,如花笑靥映着晨曦曙光,顿时夺去他的心神。他情不自禁厮磨她细白的肌肤,啃啮她美丽的锁骨,难忍想一探到底的渴望。她一阵轻颤,指尖不自觉陷入他后背的肌理。脱去她细肩带的丝缎睡衣,雪白的身子如春水婀娜,人如盛开在风中艳丽的花朵。她的肩胛有小小的草莓,细碎的,那是他种的。为此,她还给他脸色看,嘀咕这样教她上班的时候要包成粽子吗?他阴险地道歉,很没诚意地那种。他还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名花有主,别来打她的歪主意,要围绕她身边的野草、苍蝇速速退散!他的舌尖在她耳中暧昧地打转,诱哄地从她可爱的耳廓画下,又亲吻她白皙如同天鹅般优美的颈子,那样的辗转宠爱,好像把她捧在手心。哈昀心细白的脸染上粉酡,颈子到胸口的皮肤露出潮红,胸脯微微起伏,鼻翼轻耸。韩漱的手还贴着她的脸,眼看她呼吸急促,心迷神摇,氤氲的欲望再也无法遏止,一个笔直地挺身穿透青春胴体的柔软,上下纵横奔驰。他的喘息,她的呜咽,交织在一起,世界消失,只有交缠濡沫的情人≈8943;≈8943;事后,韩漱看着瘫软成小猫咪模样的她,心弦颤动,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她没反抗,嘴里娇嗔了些什么,就沉沉地睡去。韩漱理了理她紊乱的头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唇瓣像婴儿那样微微张开着,他撑起身体,看了半晌。在乎这一刻,她是他的,在他怀里,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幸福。他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重新找回她以后,自己有那么多陌生的情绪?快乐、酸楚、焦灼、不安、患得患失,每一样都能左右他的情绪,令他忐忑。他对哈昀心的独占欲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轻甜的时光如同开了开关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地过去。日子沉实平静,或许有摩擦、或许有冷战,更多时候,依照着惯有的轨迹往前滑行。他渗透她的生活,渗透得非常彻底,一开始无法掌握的感情一点一点地积攒,逐渐清晰,他不只渗进了她的生活,还有她的心。世间女子容易满足,哈昀心也不例外。一再地拒绝,一再地坚持不要把自己的心交出去,要不就故意忽视他的努力和善意,可是看他一次次的莫名失望,一次次的懊恼不堪,她忽然明白自己内在的渴望。韩漱对她的纵容、宠爱与疼惜早就超过一个男人对待女人的极限,她反复思量,理智叫她不要忘记过去的创伤,不要忘记一朝被蛇咬的痛苦,但是她的感情早就被男人的温柔滴水穿石。她无法左右内心真正的声音。不论这次能爱多久,她不再漠视想爱他的心,她恍悟,不管经历过什么,她是爱他的。也许飞蛾扑火总要到被火焚烧才能死心,那么,她就做那只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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