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润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半嗔半恼,面颊泛红,杏眼潋滟。传递给谢词安无法抵抗的诱惑信号。
谢词安压抑着体内的冲动,凑近陆伊冉,耳语道:“那我就唤你冉冉,可一喊这名字,为夫就想与你亲热。”
他眼神炽热如丝,眼底的情愫也翻涌起来,喉结加速滚动。
陆伊冉脸色微红,不自然看向他那处,果然起了反应。
她马上移开视线,离他远远的,心中暗骂一声。
见她一脸戒备,心中一软,自责起自己太过孟浪。
谢词安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把一个精致的手炉塞到陆伊冉手上。
陆伊冉心头有气,又把手炉塞回他手上,“不稀罕。”并嗔怪道:“动不动就立起来,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没办法,你也不想,你冷落它多久了。它就想立起来看看你,看不到,闻闻也行。”谢词安手持香茗,一本正经答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还更过分。
陆伊冉气得通红一张脸,起身下榻。
谢词安忙拉着她,改口道:“今夜守岁,夫人就别和为夫置气了,看看手炉上的花纹你可喜欢。”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个新的手炉,上面的花纹是她喜欢的茶花。
“这是为夫去铜匠铺子亲手雕刻的,你一个,祖母一个。”
“别气了可好?”谢词安低声下气,又把手炉塞到陆伊冉手上。
亥时一过,惠康坊又安静了下来。
今夜守岁,陆伊冉告诫自己一定坚持到天亮,可刚到亥时,人就困得不行。
循哥儿的被褥踢几次,她就盖几次,呵欠连连。
“你去睡吧,我来守。”谢词安见她实在困倦,劝道。
“不行,去年,就是你让我先睡的,今年我才险些没……”
‘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谢词安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挡了回去。
陆伊冉还在疑惑,谢词安从不信鬼神的人,竟然也会忌讳她说出冒犯神灵的话。
就听到他自责道:“夫人实在要怪,就怪为夫吧。去年守岁,后半夜我急着去处理公务,耽搁缺席了守岁,以后不会了。”
陆伊冉心想,原来如此就不该信他。
倔强坚持,依然没撑过一个时辰。
次日一早,人还是被谢词安叫醒的,元月初一她们要去宫中拜新岁。
陆伊冉没睡醒不想起身,从谢词安手中扯过被褥,把自己包裹严实,“我还想睡,你别吵我。”
见她满头乌发铺满整个枕头,一张白莹莹的小脸微皱在一起,娇憨可爱。
谢词安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陆伊冉用手推也推不开,湿热的气息把陆伊冉困意也搅没了。
一个枕头不留情地摔在谢词安脸上。
他不但不气,还扒开她脸上的乱发,柔声细语劝道:“不是为夫不让你睡,别让安贵妃等久了,回来再歇息。”
他没提去华阳宫,陆伊冉意外的同时,心情也分外高兴。
随即又想,他提不提,她都不会再去华阳宫请安。
谢词安把母子俩送到清悦殿附近,就去了早朝的太乙大殿。
天冷循哥儿不愿下地,缠着要陆伊冉抱。
这时,正好看到巡逻的侍卫,循哥见他们一脸肃穆,人人腰腹上配一把长刀。他心中惧怕。也不敢再吵闹,任由陆伊冉牵着往前走。
他紧紧回握着陆伊冉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侍卫们的腰腹,小声道:“娘,姑奶奶家里有好多人,他们手上都有刀。”
直到那些侍卫离开后,他才把小脚一跺,自顾自地给自己打气,“哼,我爹爹也有刀,循儿不怕。”
而一旁的陆伊卓却是另一番心境。
这是他第一次进皇宫,不见一点紧张。
尤其看到那些巡逻的侍卫,就忍不住驻足张望。
两眼憧憬,想着自己以后也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就浑身充满了力气。
心情一好,就拿循哥儿寻开心。
“小笨蛋,你爹爹用的是佩剑,不是刀。”
“就是刀,就是刀。”循哥儿嘴巴一噘,鼓起肉嘟嘟的脸颊,已是一副哭腔。
本来就不想走了,这下陆伊卓又惹到他,干脆立在路上伸手让陆伊冉抱。
陆伊卓只顾自己高兴,也没注意眼下的场合,一时不察,惹到了循哥儿。
才知自己又摸到了小老虎屁股上,马上改口哄道:
“舅舅抱可好?”
“不要舅舅抱,要娘抱。”
只有几步就到了,母子俩都穿得厚实,脚下又是刚融化的雪水,抱起来走实在有些吃力。
恰好听到路的尽头,安贵妃的呼喊声:“循儿,你看姑奶奶给你买了什么?”
“是鸟鸟。”
一个纸鸢,让循哥儿秒变乖巧。
九皇子和元昭公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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