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
“……”尼禄脑袋埋着,挺着奶尖让他观察,羞耻心让他根本不想搭理人。
“……你真的,好可爱啊。比我想象中更加……”
略粗糙的指腹抚上那枚奶尖时,尼禄瞳孔放大,全然无法忍耐地呜咽出声。刚射过一次的前端,再次充血膨胀,被细心舔开的腔穴,也开始往叶斯廷腿上汩汩吐水。
“叶,帮我……”
易感期的又一波冲击来临,尼禄靠在叶斯廷胸口,反手抓着他的衣服,再次喘息着磨蹭起被角来。叶斯廷温柔地吻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探到他的腿间,另一只手则将雪白的奶肉握起来,脑袋低下去,开始用舌尖轻舐敏感的奶尖。
“——!”
尼禄眼前只剩不断炸开的白光。
在易感期最凶猛时,无论ao都不可能保有太多理智。他的视野里只有雾蒙蒙的一片,偶尔有水珠从眼底滴落,眼前才会短暂清晰一些。
而在那些偶尔清晰的时候,他能清清楚楚看见叶斯廷是如何舔弄那颗奶尖的。温热的舌头不断绕着翘起的红果打转,把它舔得东倒西歪,越发颤巍巍地肿立诱人。有时它又会疏忽一下,没入叶斯廷的唇间消失——是被轻轻吮进嘴里了。还要被一边吸吮着,一边不住让口中的舌尖顶弄中间的小孔。
尼禄自第一次被舔舐奶尖起,就没再叫出声——这种非人的快感,于他浅薄的经验真的太超过了。他不得不浑身绷紧着,连莹白的脚趾都紧扣发抖,竭力制止自己从一个皇帝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直到叶斯廷把比另一侧肿大数倍的奶尖吐出,嘶哑地哄了句:“尼禄,放松……”
他那只探入股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开腔口。尽管湿肿的腔穴早已极度湿润,他还是很害怕会弄疼尼禄似的,往手心里挤了满满一把润滑剂,还在手指上戴了光滑的薄膜指套。只是腔穴咬得很紧,叶斯廷不敢贸然开拓,便在腔口位置轻轻按揉,试图把穴口揉松:“没事的,尼禄……只是相信我,慢慢松开它……”
他又叼了另一只奶尖,在嘴里又舔又吮。尼禄被架在他腿上的下半身,很激烈地上下抖动了一会儿,又重重砸落在床单上。臀瓣落在床垫上同时,他湿漉漉的腔穴,便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尼禄要跟我说自己的感觉……好不好?”叶斯廷的白发也完全湿透了,胯下胀痛难忍,但他还是不急不躁地揉着腔口,想要让初次开拓再舒适些,“任何感受都要告诉我……我不想让尼禄不舒服还要忍着,可以吗?”
尼禄仰颈靠在他肩头,目光完全是涣散的:“哥哥……”
“……唔,好吧。”叶斯廷不得不闭了闭眼,接受这个错位的称呼——尽管到了床上,每次尼禄这样叫他,他的胯下就会不合时宜硬得厉害——他反复吻着尼禄的耳朵,对着耳廓低低说话,“尼禄的生殖腔已经张开了,我现在会慢慢进入一个指节……感觉到了吗?”
“……唔,感觉——撑开了……”
“疼吗?”
“……不疼。就是……很,很奇怪——”
“我再往里面推进一点。还可以吗?”
“……呃——”尼禄突然挺了一下腰,臀瓣紧绷,把叶斯廷的手都夹住了,“不能……!哥哥……”
“……尼禄,这里应该是通向孕囊的孕腔分支。”叶斯廷额角全是热汗,但还是仔细抚触着内壁那个狭窄的第二层入口。男性oga的生殖腔是y字型,在肠道内壁会生出通往孕囊的细长分支,分支下方是膀胱,上方则是前列腺。他抚摸着孕腔的入口,不由得沉默敛眸:那个入口比正常oga应有的更狭窄得多。不知道是尼禄从alpha异变而来,还是他的oga孕腔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抑或二者皆有。但如果要孕育子嗣,alpha是必须强行突破孕腔,并在他幼小的孕囊里成结的。
叶斯廷不敢再摸了,指尖继续往上,轻揉微微凸起的腺体。果不其然,尼禄拧紧的眉心一下松开,很爽快地颤着腰臀:“这里……唔,这里舒服……”
“舒服就最好了,尼禄……”叶斯廷亲着他的脸,微笑着说,“那就再揉一会儿。”
及至腔穴里塞满三根手指,尼禄咬着叶斯廷的领子,已经彻底熟透红软。他缀在胸膛上的两枚嫩尖被吸肿了一圈,汗水和唾液把它们涂得湿透晶亮,还翘得高高的。在叶斯廷漫长的开拓过程中,他已经又射了一次,易感期的热潮多少消退了些。理智回到身体,尼禄全然不想回忆刚刚颤着奶尖叫哥哥的自己,只倔强地想要主导权:在叶斯廷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把alpha粗硬的性器掏出来了。
“尼禄……”
叶斯廷沙哑地叫他名字,塞在腔穴的手指却没有停,每一下都能从银发皇帝喉间逼出喘音。尼禄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顶在叶斯廷肩膀,细嫩的手掌在下方圈握着,随腔穴里的手指抽动节奏,笨拙撸动着对方的性器。
“给……”他从口里吐出衣领,在叶斯廷耳边喃喃着说,“给我一个王储,叶……现在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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