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霖心里一紧,连忙回身往外看。梅鸢已经走了过来。她神色如常,还笑眯眯地喊了声:“邱哥。”邱丘也笑眯眯地应了,顺带伸出手去,揉乱了梅鸢的头发。他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阔别两年后突然出现,好像仍是那个亲切的邻家哥哥。“在这儿是不是住不惯?没事,哥带你出去玩!”他瞥了梅霖一眼,“你也真是,房子买这么偏干什么,把咱妹都闷坏了。”“是我要搬来的。”梅鸢抓着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邱哥带我去哪玩?这附近可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朝风区那边不是新修了个游乐园吗?哥请你,今天就好好玩吧。”邱丘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票,在梅鸢面前晃了晃。梅霖不喜欢游乐园,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嫌那里人多,空气浑浊,不如在家读书听音乐有趣。此前也有过类似的场景,最后的结果都是邱丘和梅鸢出门,梅霖留在家里。如果是以前,他的确不会在意。可现在,看着那三张票,他是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偏偏梅鸢躲在邱丘身后,飞快地向他眨了两下眼睛,梅霖知道妹妹的意思,她是想和邱丘单独出去,让梅霖赶紧答应下来。收到妹妹的暗示,梅霖只能开口:“你们去玩吧,我不喜欢游乐场。”邱丘皱起眉:“又不去?这怎么行,我票都买好了。这么久不见了,就一起去玩玩呗。”“算了,那里人太多了,我不喜欢。”梅霖摇摇头,又不放心地叮嘱,“别玩太久,早点回来,知道吗?”梅鸢挽着邱丘的胳膊,笑着点头:“知道啦。”虽然两个人都穿着羽绒服,但梅霖还是觉得很碍眼。他的目光落在梅鸢快碰到邱丘胳膊的胸上,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又很快移开视线。虽然知道梅鸢答应和他单独离开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但梅霖心里还是堵得慌。他在屋内徘徊良久,却怎么也不得安宁。他去锻炼了一会儿,又烦闷地从跑步机上下来。简单地做了中饭,又食不知味地吃完。想看看书,却觉得心浮气躁,怎么也读不进去。他们走到哪儿了?都说些什么话?邱丘的突然出现,究竟有什么目的?小妹会受伤吗?会被欺负吗?她为什么要和他靠的那么近,为什么要挽他的胳膊……他喉咙里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鬼使神差的,他进了梅鸢的房间。虽然梅鸢很少在这间房里睡,但有些私人物品,她还是会放在这儿的。梅霖负责家里的打扫清洁,所以他很清楚梅鸢的东西都放在哪儿。他打开那个熟悉的细长盒子。因为他的排斥,梅鸢只用过两回。而且每次都是戴上以后他就软了,最后也没做成。如果这东西真的能增加持久性……梅霖咬紧了牙。朝风区那么繁华的地带,寸土寸金,哪里有那么大的空地给他们修一个游乐园?再说了,他只是住的偏,又不是真的与世隔绝,一个月他还是会和梅鸢一起去几次朝风区的,逛逛商场,看看衣服,再吃点东西。如果真的有地方在施工,他能看不见?游乐园开业这么大的事,他能收不到传单?结合梅鸢的梦,梅霖不难猜出,邱丘的突然造访是想做什么。男生中间,经常会聊起那种事。他虽然对此没有兴趣,但有时也不可避免的会听上一耳朵。邱丘的天赋异禀是出了名的,他的异性缘又好,甚至在讨论床技时,他都是指点江山的那一个。所以班里的男生中一直暗暗有个赌局,赌追求邱丘的女孩儿里,有多少是被他的脸迷惑,又有多少是臣服在他的胯下。梅霖闭上眼睛。他一定不能输。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捏开马眼。硅胶棒进入尿道的感觉痛极了,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梅霖连忙拿舌头顶住了牙齿,把声音闷在嘴里。“呃……嗬啊……”细棍一点点地向里推进,他疼得弯了腰,无助地捏紧了两腿间的床单。“小妹……嗯……”他像只虾一般蜷缩起身体,脸涨得通红,只有想着梅鸢的脸,他才有勇气继续把细棍往里送。终于全部放了进去,他疼得浑身颤抖,没有梅鸢在身边陪着,这疼痛竟然这么难忍。他握住瘫软的rou棒,生涩地安慰着因疼痛而不断抽搐的分身。羞耻感压得他抬不起头,但他无法从妹妹的床上起身,只有感受着她的气息,他才能稍微舒服一点。牛仔裤和内裤都被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和圆润的pi股。一向被熨得妥帖的白衬衫起了不少褶皱,连精心梳理过的短发都被弄得乱糟糟的。梅霖痛苦地闭上眼,背德感令他无比煎熬,可他还是想着妹妹的脸,回忆着妹妹的手法,让疲软的rou棒一点点硬了起来。“梅鸢……哈……我的鸢儿……”那团堵在心口的郁气,终于还是被他吐了出来。“别和他走……小妹……别让他碰你……”
“我们怎么去?”梅鸢晃着手里的门票。“我开了车来。”邱丘晃着手里的钥匙圈。梅鸢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开车来的?从京城来淮苏?”邱丘点了点头。“怎么啦?不相信你哥我的车技?”他为她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倚在门上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会?我只是在想,那么远的距离,又是一个人开车,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这么好。”“我在服务站睡了一觉的。”邱丘从另一边上车,启动了发动机,状似无意地抱怨:“你们怎么搬到这么偏的地方?多不安全啊。”“有什么不安全的?我觉得很好啊。”“这周围都没有人,也没有住户的,哪里安全了?”邱丘摇了摇头,“再说了,这么大间宅子,很不便宜吧,梅霖是不是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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