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常年栖身龙洞,睁眼闭眼便是几个四季,如此和虚掷光阴有何区别?”
说完这话龙卿便快速往方才的树林走去,留下阿虎微微怔神。
虚掷光阴?这可是世间万物梦寐以求的,据说人类的君主也一直在寻求长生不老之法,主人竟说是虚掷光阴。然龙卿背影已经远去,纵然再不理解它也只能跟上。
龙卿脚步飞快,略显混乱的脚步透露出她的急切。其实做出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早有念想。
多年来,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的沉睡,期间陪伴左右的兽群换了一批又一批,入睡前还是春色盎然,苏醒时却大雪纷飞,甚至连曾经漫步山野的伙伴也化为坟前黄土。久而久之世界在她眼中变的既熟悉又陌生,她害怕这份陌生,变得不敢交朋友,不敢离开黑龙山,甚至不敢走出龙洞。小丫头是个意外,猝不及防撞入她的生活,给了她许多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很新鲜,虽不知道可以和小丫头相处多久,至少有这个小丫头她便有了冲劲,一种享受生活的冲动。
龙卿匆匆赶回来,发现人不见了。她急忙四处寻找,环顾一圈,最后在一片土坡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丫头。
她立刻跳下去,把小丫头抱起来。小丫头轻的就像一根鹅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拦腰抱起,从坡上被压倒的杂草可以大致看出丫头是主动跳下来的。
丫头呀丫头,何故要寻死呢?龙卿喃喃自语,正寻思着如何上去,阿虎不知从哪处凌空跃下,来到她面前。
龙卿摸摸它的头,把小丫头放在虎背上。
“走吧。”
阿虎不情愿的低吼一声,驮着两人迅速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回到龙洞已经是深夜,沉清茗早已昏死过去,龙卿让阿虎到洞外守着,自己三两下便把小丫头扒个精光。
外层衣裳褪去,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软白小布料。再次瞧见这件奇怪的“衣服”,她的脸颊虽浮现浅浅红晕,但很快镇定下来。寻着记忆摸到小衣服系在背上的结,轻轻一勾,紧束的布料便松懈开了,浅浅的盖在胸腹上。抓着布料轻微一拉,姑娘的玲珑软嫩顿时跃入眼底。
龙卿觉得眼神似有飘忽,先前给小丫头换衣服便发现了这件没有袖子的“衣服”。这件衣服恰到好处的蒙住胸腹,不仅可以护住心脉,还可以避免衣服摩擦身体,看着古怪,细细打量一番倒也别有景致。
她也想要一件这样的小衣服,可惜不懂缝制,成衣铺也不见有这样的衣服卖。看着那件软白的小布料,上面还带着体温,少女的馨香隐隐传来,鬼使神差般她拿着小布料往自己胸前比了比,细窄的尺寸终是让她打消了念头。
穿不下,可惜了。她颇为惋惜的把小衣服迭好放在桌子上,转向丫头。
比起上次,小丫头肉眼可见的又清减了许多,身上添了几道新的伤痕,青青紫紫遍布全身,看着居然比两月前还要干瘦一些。大脑袋装在如同骨头上蒙了一层皮的身体上,真的酷似一根豆芽菜。
龙卿心酸不已,上次她尽量让丫头吃进去一些肉,回村的时候胖了一些,小肚子都是鼓鼓的,现在不仅那点肉没了,小肚子凹陷,完全塌了下去,胸腔上可见清晰的肋骨。除此之外还有几处青紫色的瘀伤,应该是几日前留下的,由此看来丫头怕是已经在山里住了几日了。
这具身体干瘦到极点,一点肉都没有,捏起来也只是一层皮,连身为女子的小包子都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血管如寄生虫般爬遍全身,硬生生把苍白的肌肤分隔成了许多个区域,非常骇人,当她往四肢看去时,瞳孔不可避免的瑟缩了下。
丫头的身子或许还能看出是个年轻姑娘,四肢却风烛残年。她的双手非常粗糙,饱经风霜,这是她上次便注意到的。小丫头经常干农活,手不可避免变的粗糙,岁月的痕迹在掌心刻下一道又一道深沟。双手是如此,双脚亦是如此,脚底有些地方长出了脓疮,溃烂流出脓液。
啧。
明明回村生活,却为何看起来像受了刑?龙卿有点生气,她打来清水把丫头脏兮兮的四肢洗净,又把身子擦干。见丫头眉头紧锁,紧闭的双唇时不时挤出几句呓语,她想了想,倾身过去再次含住了那张小嘴。
如同上次那样,方一嗅到龙息小丫头便像树袋熊般黏上来,手脚并用勾住她,急切主动的吮吸龙涎。想着不能次次叫一个小丫头占尽便宜,龙卿也主动含住那两片苍白的唇,不然示弱的舔舐起来。
比起干瘪的身子小丫头的味道是说不出的好,两片唇瓣软嫩微凉,其上有股淡淡的青草香,含在嘴里好比一块软软的凉糕,甜而不腻。
龙卿有点忘我,动作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丫头张嘴的时候她无师自通般把舌头伸了进去!热度瞬间拔高一截,热息呼在脸上,带着少女的芳香无孔不入,她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迷离。
她舔过每一颗皓齿,扫过上颚的敏感地带,而后勾住那条贪婪的小舌用力吮吸,把龙涎渡过去,也把对面的芳泽夺过来。
舌尖因为吮吸而发麻,因搅动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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