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是不清楚前一天的晚上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第二天的晚上,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因为在有两个自称名叫贝尔切罗的粉色长发女人找到了云雀并说了些什么之后,云雀就再一次的找到了迪诺,并要求自家boss再照顾自己一个晚上,很可惜,被拒绝了——“很抱歉,恭弥,我今晚有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迪诺带着歉意的笑容,“这也关系到了彭格列今晚的战斗,所以我想我没办法答应帮你照看云豆了……”云雀微微一皱眉,瞧了瞧被自己托在手心里的克劳德。原本乖乖窝成一团蹲着的克劳德,在听到迪诺拒绝照顾自己之后似乎挺激动的,扑扇着翅膀立刻就站起身,全身的绒毛全部蓬开,像是个嫩黄色的小绒球似的,向着迪诺“哔哔哔哔”叫个不停,好像极度不满似的。——这么一来,云雀不知怎的,反倒不太想把克劳德托付给迪诺再照顾了。“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云雀慢条斯理把克劳德放回自己头顶,然后冷着表情看向迪诺,“云豆脚上是怎么回事?”“唰”的一声抽出双拐,云雀向着迪诺摆出了标准的攻击姿势,“不说就咬杀你!”“哈……那个啊……那个……”迪诺尴尬了,慌忙摆手,“恭弥你别激动,你听我说,这只是我送给云豆的一份小礼物而已,云豆自己也很喜欢的。”克劳德适时的拍了拍翅膀表示赞同。迪诺接着解释,“而且这不仅是对云豆有好处的东西,对你也是很有帮助的,相信我恭弥,我不会害你的。”云雀闻言,冷眼盯着迪诺看了几秒钟之后,收起武器,转头就走。≈ap;ap;≈ap;ap;≈ap;ap;≈ap;ap;可能是因为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也可能是因为最近几天的飞行训练太累,反正克劳德在晚餐后没多久,就窝到云雀为他准备的地方睡过去了。说到克劳德的睡眠,其实云雀自己也是很困惑的。在他的印象中,鸟类的睡眠只需要一根树枝、或是一节突起物,最多是用草啊叶子啊之类的东西围成一个碗状然后窝进去就足够了。但是他家的云豆……好像跟别的鸟有些不太一样。也许这是巴兹鸟特有的睡眠姿势?他瞧着克劳德现在的姿势。躺在一块三折之后的毛巾中,肚皮朝上,两只爪子自然弯曲,翅膀平铺摊开,时不时折过来用翅尖挠痒一般摸摸肚皮,扁扁的小嘴还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要是凑近了听,隐约还能听得到呼声……这真的是鸟?这根本就是大叔的睡姿吧……云雀想了又想,联系上次的事件,还是不怎么放心把自家云豆一个人丢在屋子里,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再看看克劳德睡的兴奋了还咂嘴的小模样,认命的连毛巾带鸟托了起来,拿上浮萍拐,离开家向着并中走去。≈ap;ap;≈ap;ap;≈ap;ap;≈ap;ap;克劳德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是被一阵广播似的东西吵醒的。——“设置在各战斗区域的三脚架顶端,都安置着与守护者相同属性的指环。”【怎么啦?】“哔?”克劳德从云雀怀里探出一个头来,还没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就听到云雀压抑的一声闷哼,随即一个重物当头压了过来。【哇啊!!】“哔——!!”克劳德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张开翅膀连飞带蹦跳了出去,这才险险躲过刚才的灭顶之灾。【搞什么……咦?】“哔哔……?”克劳德抱怨的回身一看,就发现云雀似乎感觉非常痛苦似的蜷缩靠在三脚架上,满头的汗水,却愣是硬憋着不发出一点声响。【喂,你怎么了?】“哔哔哔?”克劳德飞跳到云雀肩头,用扁扁的小嘴拱了拱云雀的耳朵。云雀艰难的睁开眼,侧脸瞧见是克劳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次发出一声闷哼,握紧了拳头埋下头去,似乎不愿让克劳德看见自己如此痛苦的模样。广播适时响起,解答了克劳德心中的疑问——“刚才,守护者全员被注射暗藏在腕表内的□□——被称为death heater的这种毒,会瞬间麻痹神经,中毒者连站起来都会很困难,并且贯穿全身的烧灼感和疼痛都会逐渐加强,30分钟后丧命。”克劳德闻言一惊,瞧了瞧云雀现在的样子。虽然看起来的确很痛苦,好歹还是站立着的……该说这小鬼很厉害吗?“阻止□□蔓延的方法只有一个,”广播内的声音继续公式化的交待着,“在守护者佩戴的腕表上,嵌入同属性指环。将指环嵌入腕表的凹槽内,暗藏在腕表内death heater的解毒剂就会同时注入体内。”同属性指环?什么指环……?克劳德想起了自己迷迷糊糊时的那声广播,下意识抬头看向了旁边的三脚架。是在这个上面有指环吗?三脚架很高,几乎有两三层楼那么高,这样算一算的话,也就是差不多七八米的样子。
这七八米的高度对一般人来说确实很有困难,但对一只鸟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克劳德试探性的拍了拍翅膀。虽然他至今为止飞的最高点也只有云雀的肩头而已,但说起来他也自我训练了这么久,就在现在查验一下训练的结果也未尝不可啊?而且云雀这小鬼……克劳德刚一撇头,还没看到什么呢就感觉脚下突然失重,条件反射的拍打起翅膀逃过一险,回头一看,就发现云雀用拐子撑着地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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