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他便凑前含吮她嘴角边的唇瓣。
成织华急退,背靠着墙,伸手就捂住他进袭的唇,别闹!你就不怕灵力又暴动会救不回。
明昊朗看出她眸中那抹忧虑,伸手将她捂住唇的软嫩小手包入掌中挪了下来,就知晓她急著治好他是有原因的!
他轻缓问道,妳怕吗?
我不许你有事。
她的话让他爱意更甚,以吻封缄是最好不过了!
缠上她的唇舌霸气掠夺,昨日才初识相吻激狂滋味的她,在轻嘤一声的抗拒后,瞬间被他的炙热燃烧了堕入自身本能的需索,那濡湿交缠勾出无法填补的渴望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而他自然也僵直背脊忍的辛苦,尽所能控制自己不去贴近她的身躯。两人尚未大婚,而她是他唯一想牵手一世的女人,所以即使他可无谓世俗眼光,却要为她守住礼法,只贪求那一点儿甜头。
这时天才破晓,庐师爷便来到门外请安,大献殷勤呈报已备好车驾等着。
那嚷声让成织华自迷醉间惊醒,气喘吁吁推开亲上瘾的神君大人。
现在哪能见人!
她被他圈着,他也没想让过,成织华只好用内力向外发话,我们半个时辰后上路。
她说话这当口,明昊朗细细端详她润泽后的艳色红唇,相映着自然染上粉妆的嫩颊,眉眼带着热情未散的痕迹,万千风情柔媚带娇,而这样的她是专属于他的织华。
打发了庐师爷,成织华才注意到他专注的目光,也还圈着她没想退离。
她起手一推瞠视着他,口气不善道,让让!想到他吻的她昏天暗地,就转移了她要帮他医治这件大事,心中还有闲气未消。
明昊朗见她后知后觉发起了脾气,才出轻笑出声解释来安抚她,织华,妳修炼时生出的灵气,能驯化我体内不安定的灵力,也可慢慢调养受损经脉虽慢却不会浪费妳的修为。若妳太弱何能与我并肩?我不能由妳损耗,除此之外还要寻处历练。他徐徐说完才放下扶墙的手,挪了身正坐一旁。
他听疾风描述,她对战使毒精湛,但近身攻击上尚做不到一击挚肘的俐落干净,这还得用经验堆叠。
她鼻息吭气。好吧!他是一针见血,与他天差地别的修为真是她心上的一大结,不过经他特意说解后也放了心。
成织华挪身下床,好,等北境这事了结便去。说完便朝外头待命的仆从喊话,让人备来洗漱用品及早膳。
她趁这时整装已有些许凌乱的仪表,从空间内取出把牛角梳,是她称手的随身物品,梳柄上有她手痒刻上的华字。
明昊朗已无息走至她身旁,接手了她梳理的动作,十分熟稔地为她束了发。
成织华肆无忌惮地欣赏美男冠发,看着,看着,怔了一下,我的牛角梳?
明昊朗已朝外走去,丢下一句,妳的,便是我的。
哎又不是什么贵重的!成织华翻白眼,跟了上去。
明昊朗察觉外边仆役已近,直接前去开了房门。
送水送早膳的都来了,还没来得及通报,门就开了。
明昊朗挺拔如山的身躯矗立门前,尊贵不凡的气势惊吓到一干仆役。
他们哪见过什么世面!看了那惊人神貌便自觉冒犯了贵人,纷纷跪地请罪。
成织华一看不由得朗笑出声,拉开这尊挡门大神说,跪什么!快送进去。昨日天晚,还没人分神瞧见他的神采,这会儿正面迎视竟吓傻了一堆人?
平常有疾風疾雨随侍,明昊朗在这凡界还不曾这么直接对上旁人,不禁暗想自己何会吓人了?
一干仆役退了出去明昊朗还立着没动。
成织华心下纳闷问,大人,可要人侍候?她这才发现自己奴性坚强,什么不好问?
嗯!明昊朗应声也自然挽起她的手往里走。
走没两步,他突地冒出一句问话,他们吓着了?
当然!神君大人丰神俊朗贵气逼人,本就让人不敢亵渎。成织华实话实说。难不成他没自觉?
她夸赞的话让他听的畅意,那天生冷然的气息也退了几分。
成织华扭了面巾给他,明昊朗拿起净面后,便放入面盆洗净扭乾,而后直接帮她擦脸,动作轻柔仔细。
这是谁侍候谁?成织华恍然察觉,她的神君大人真是体贴的好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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