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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