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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