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样说,艾子言的眼中划过一道诡异的流光。韩素澜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然而不等她细看,那道流光就已经隐没不见,艾子言倾身吻上她的唇,握着她的腰缓慢且坚定地往下压。
肉刃很轻易地破开湿软的穴口,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与被狠狠侵占的感觉截然不同。她全身心地陶醉进去,从唇瓣中逸出几声惬意的哼哼。
很快,肉棒便占满了整个甬道。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柱身被紧密地包裹,层叠的媚肉咬住暴起的筋络,自发地开始蠕动挤压。
艾子言忍住大力伐挞的欲望,漂亮的蓝眼睛渐渐收窄,又被控制着没有完全变成兽瞳。汗珠从他的额角滴落,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小幅度的抽送,韩素澜舒服得眯起了眼,像个树獭一样直往他身上蹭。
这会是一场到目前为止,她经历的性爱里最舒服的一场如果没有杜嘉麟的捣乱的话。
她扭扭身,避开杜嘉麟作乱的手指:那么着急干什么?一会儿有的是时间。
杜嘉麟勾起唇,手指依然在菊穴附近徘徊。他邪恶地按压着那一个小洞,没有错过韩素澜不情愿的表情。
他碰过这里吗?
韩素澜的唇角抽了抽。
要怎么说?如果说碰过,以他的脾气,肯定要把后面再清洗一遍。如果说没碰过估计也逃不了,他肯定会兴奋地用后面做一次。之前他就很介怀自己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了,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又怎么会错过?
她索性避而不答,你还没有感觉吗?不是已经做过了。
不在发情期的成人需要一个契机。杜嘉麟说着,按住她左摇右摆的小屁股,不让它乱跑:你再动两下,子言就要受不了了。
韩素澜这才想起来艾子言。她连忙回头,却见艾子言紧抿着唇,满头是汗,蓝眼睛就快收缩成兽瞳,又被强行变回人的模样。看得出他在努力地和另一股力量较劲,韩素澜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艾子言费力地看了她一眼,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她俯下身,在他发白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别忍了,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成人才回来的呀。
艾子言一愣,为了我?
韩素澜点点头:你不是28号生日吗?我怕你也和他们一样打迟时针,就想着快点回来看看你,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后面的事韩素澜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艾子言的眼睛猛地收缩成一道直线,接着他就像换了一个人,按着她疯狂地操干。流出的淫水都被他用肉棒打成了白沫,她是尖叫还是哭泣他都充耳不闻,这还是她第一次清醒地帮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其恐怖程度简直让人心颤,就好像好端端的人突然化身成了野兽,脑子里除了做爱就再没有其它。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小穴烫得吓人,明明不可能顶到宫口的肉棒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整个阴道就像一个被撑到极致的安全套,塞着肉棒动弹不得,只能柔顺地随着他的动作变换形状。他不用什么特别的技巧,单是蛮横的插入就能让她爽得死去活来,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玩坏。
她不记得自己在高潮的刺激下昏过去几次,但每次醒来,小穴里的肉棒都在又粗又重地抽插不停,一开始的爽快渐渐变成疼痛,又变成动一下就像是在上刑,肉棒粗鲁地碾压着被磨出血的肉穴,肉红色的柱身上满是血,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带着不把她弄死绝不罢休的狠劲。
实在受不了的韩素澜想要挣扎,可手脚都酸软得抬不起来,更别提攻击身上的男人。她浑浑噩噩地昏过去又被操醒,像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
杜嘉麟进来时,屋里的空气已经染上了血腥味。
看见浑身青紫的韩素澜,他心脏狠狠一缩,连忙冲过去把人抱起来。
小穴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肿得像个馒头,连伸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她的两腿间还带着干涸的血迹,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撕裂伤。
他忍着心脏处传来的阵阵钝痛,呼叫了医生,又过去检查艾子言的情况。
让人意外的是,他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
他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染着血迹,也不知是怎么弄的。杜嘉麟站起身朝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床头柜的柜角染了一片血迹,那种地方,不大可能是外人弄伤,应该是自己撞上去的。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会闹成这样,他就该忍着心里的妒忌,在旁边守着。
之前听说林家的两个少爷在成年时弄死了好几个情奴,他还以为是夸张,现在看来,那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当本能取代理智掌控身体,越是压抑的情感,越会暴露无遗。
子言也确实是,压抑太久了
他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拿起里面的一管药膏看了看。
他是没想到,肖子晔会那么大方,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不仅没有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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