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萧令璟掰过下巴堵死。
赵幼卿睁大了双眸,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紧紧攥着男人压着他的手掌,实在承受不住小腹像是要从内里撑裂的恐怖满涨之感,喉咙里发出可怜的、细软的哭吟,像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猫崽子,叫人拿捏着要害可劲儿欺负。
赵幼卿就这么被萧令璟一路磋磨到了锦州,锦州城门口早有太守带领其下辖的官员们等候迎接,赵幼卿被萧令璟放开时还有些头脑发懵,大肉棒从他身体抽出的瞬间,大团大团的精絮混着淫水从饱胀不堪的宫胞里喷出来,宫口被肏了一天有些痛痛麻麻的,松软的开着一个小口,任由里面含了许久的东西全都流了出来。
小肉逼更可怜,两片肉唇高高肿起,像是裂开一个口子的流心包子,赵幼卿几乎都不敢抬腿,一动就疼得厉害。
萧令璟简单帮他清理了一下,但是越擦流出来的越多,他干脆直接将沾满精的手帕塞进了红彤彤的穴眼了,堵住了里面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水。
“嘶!好疼!你怎么又塞东西进去,不舒服唔!”赵幼卿穴儿里肿得厉害,那丝帕在柔软也磨得他难受,可男人微凉的手指在他发烫的小穴口揉压着,又有些凉丝丝的爽意泛上来,他微微分开腿,抬起屁股往男人手上凑,想让他多碰碰自己。
萧令璟手指抵着丝帕猛地一捅,直接塞进了小肉洞深处,那小肉洞就立马骚浪的夹裹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萧令璟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水在少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蹭干净,“再发骚就抱着你出去干。”
“呜里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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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卿完全穿戴好下马车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太守领着一众官员迎上前来行礼拜见,然后便引着他们到早已收拾妥当的王府。太守早就在锦州城最好的酒楼备下了接风宴,可赵幼卿累了一天根本不想去,随口便推了。
如此赵幼卿终于到了自己的封地,山高皇帝远,即便几个皇兄们夺储再激烈,也波及不到他了。
赵幼卿以前并不关心哪个皇兄当皇帝,但是太子因为他离京不再提供银钱,便要派人截杀他,他们两人恐怕已经无法善了了。
太子豢养私兵之事不管父皇知不知晓,他都已经修书一封告知,并将将薛家近几年的钱财流向一同附了上去,希望父皇能有所防备。
剩下的便只有南越之战了。南越多荒山诡林,常年瘴气弥漫,种不了庄稼,经常一入秋就开始频频骚扰边疆,趁机抢掠些粮食,近些年来越发猖狂了。燕南的守将王越碌碌无能,见南越人只是抢些周围村镇的粮食,并不大肆攻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视而不见,越发养大了南越人的野心。才刚入秋就已经将边疆村落抢了个遍,还带走了许多女人。
这件事很快便压不住了,皇帝龙颜大怒,但大雍朝重文轻武几十年,一时半会儿进找不出合适的人替代王越,镇国公倒是自请出征,可他如今手握十万御林军已是位高权重,皇帝又怎么可能让他在把手伸到燕南去。
于是一纸圣旨发到燕南,命王越戴罪立功,将流窜抢掠的南越人斩杀殆尽,救回大雍子民,再回京请罪。
赵幼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由有些恍惚,前世也是如此,只不过王越太过自大,不但被南越人耍得团团转,还被人诱入陷阱,将燕南十四州拱手让人。赵幼卿心中担忧,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不过萧令璟很快就看出了他的顾虑,于是没过几日就去了燕南。
萧令璟走的时候赵幼卿还在床上没醒。他似乎是累极了,天光大亮了却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系带松散的小衣半敞着,露出半边奶白的圆弧,上面布满红紫的痕迹和牙印,仅仅这一处便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被遮掩住的地方又被人留下了多少印迹。
赵幼卿醒来时身边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知道萧令璟去燕南是为了自己,也不由更加想念他。
其实算起来,从前世遇到萧令璟后,他也就刚重生的那几日与萧令璟不在一起,等自己与他相遇之后,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块,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中到处都是萧令璟的身影。
萧令璟甫一离开,赵幼卿无精打采了好一阵子,直到一个月后,燕南传来捷讯,他才展露了许久未见的笑颜。萧令璟给他来了信,却没说燕南的战况,里面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想你。”
赵幼卿瞬间就落下泪来,甚至有些冲动的想直接去燕南找他,可他知道自己去了只会让萧令璟分心,便只好心急如焚的待在锦州,四处探听关于燕南的消息。
就在赵幼卿以为萧令璟会如同前世一样凯旋而归时,京城却传来了两个噩耗。一个是皇帝病重,太子代为监国,另外一个就是,燕南车骑将军萧令璟通敌卖国,引十万燕南军入敌人埋伏,至今生死未卜。
赵幼卿收到消息的瞬间眼前发白,险些晕厥过去,小满赶忙上前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赵幼卿努力稳住心神,他知道萧令璟时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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