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斩钉截铁道:「我不接受,我只要花,我不想你的人。」
眼看劝说不了文月,鈅靖换了个方式,他道:「那你知晓我为何要帮你找羽藤花吗?」
文月只摇了摇头,未接话。
鈅靖语重心长地看着她,道:「我也随你一心想找到羽藤花,是想你那病能快点好,能早一天不受那毒害,并不是想着找到後解散我们的关系,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唯一的妻子,这段日子以来,我对你的真情你能感受到吗?」
文月听完,片刻後,她低下头去,「我也曾经把真心付出过,但我受的伤害太大了,我不是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好,我是不敢再次如此快速地敞开心扉??」
「没关系的,感情这种事情不求快,你有了解到我对你的心意就好,慢慢来,慢慢相处就可以了??」鈅靖0了0文月的头顶。
他保持着乐观的心,他相信,总有一天,两情相悦的那天会到来的。
只要她不提和离,一切就可以如此进行下去的。
「不过??」,文月寻思寻思,又有了疑问,道:「世上的公主那麽多,为何会指定我?」
鈅靖带着笑笃定回答她,道:「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而且相处起来也都觉得很开心。」
「原来如此啊??」文月点了点头,对鈅靖表示出理解了的态度。
原来她之前所跟他作对的,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看来她要换别种法子让鈅靖打退堂鼓了??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人人皆熄灯睡下,太子府里唯独文月与鈅靖两人醒着。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那星空灿烂闪烁,银se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槐树盛开,满满一片白里透红,彷似风景画,这两夫妻坐在槐树下品茗,可谓雅兴。
但今夜的气温稍嫌低下,两人皆穿上了些许厚暖的斗篷包裹着身子。
鈅靖抬头探了探夜空,这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对着身旁的文月问出了口:「你确定要在这里等日出?你?真的不冷吗???」他不解——文月为何相邀他,在此时於东厢房前等日出。
文月双手藏於斗篷里,不想让鈅靖察觉般,在斗蓬里头搓着手,她答:「都等一段时间了,当然要继续等啊!」她不甘示弱,等日出这件事是她开口的,她才不能在此刻打脸自己!不过她到是低估了这鈅国的倒春寒,晚上竟吹起凉风,她禁不住寒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她暗想:鈅靖这娇生惯养的身板,估计一会儿就得嚷嚷想回房里待了。文月嘴角不自觉扬起,兴奋地幻想着鈅靖受不了低温、跪着跟她求饶的画面??
良久,脑海里幻想画面结束,文月回神,不知何时鈅靖竟立於她面前、自在地赏起月来了,她板起了脸、神情不悦,冷冷道:「那你呢?你不会冷吗?」
鈅靖背对於她,手中抱着个暖手炉,他低着头,徐徐回道:「我也不冷,这温度我还受得住。」话毕,用斗篷包起那暖手炉,坐回文月身侧。
文月可是冷得全身发颤,使劲把斗篷拉紧,包住全身,她目光紧盯身旁的鈅靖,不si心再问了一次:「你真的一点都不冷?」
鈅靖侧头,回望她那殷殷期盼的小眼神,扬起笑容,坚定道:「我还真不冷,」他手心贴着暖炉,「甚至还感到丝丝暖和。」
文月困惑着——明明都是一样的气温、一样的斗篷,他跟我的t感怎差异如此大,我一点温暖都感觉不到,她想不通为何鈅靖会这般回答。困意来袭,她不再理会鈅靖,伴随着冷风,一点一点地慢慢睡去,最终靠在鈅靖的肩头上进入梦乡。
鈅靖发觉文月睡着,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脸上挂着一丝暖笑,把他刚热呼好的暖炉放到她手中,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安抚般把她抱入怀,一同度过这唯美的夜晚??
上次文月因衣裳被寒水浸透而染上风寒,病根尚未完好,此次又因吹了凉风而倒下,这一睡足足睡过半日,文月醒来已是下午时分。
香凌端着刚熬好的汤药推门入了东厢房,见着坐起位於床中央、用棉被把自己包得只露出一颗头的文月,忍不妨念了几句:「公主,你这是何苦呢?要整人偏偏害了自己,又把自己给冻着凉了??」说着把一手炉塞进文月怀中,一口一口地喂着文月喝药。
文月紧攒着被缘,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哀怨道:「我哪知道他那麽狡猾,居然大半夜地还带着暖炉。」接过香凌手中那碗药,认命地喝着,还时不时打着喷嚏。
香凌瞧着文月那厚厚的黑眼圈,她眉头一簇,叹了声,「公主,我看啊,您还是别跟太子斗了,婢子觉得公主的jg明程度应该是b不过他的。」
文月听闻,差点没把口里的药吐了出来,她眼中划过一丝忿恨,「香凌,你倒底是站在哪边的?你怎麽可以?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气到连话都险些讲不好了。
文月愤愤不平,念道:「好你个皇太子,这麽会玩,本公主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
香凌看不过去,傻眼道:「你还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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