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捕捉系统低沉的嗓音,就连人外都能让她敏感的身体倍感刺激。
系统又沉默了,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比起钟若桉自慰,它还有太多重要的事件要处理了。
为了能让新世界运作起来,需要完整的一套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体系,都是完全复刻现实世界的。系统那么忙,钟若桉那么饥渴,反正她意淫一下哥哥也是能高潮的。
「不准想别人。」它蓦然命令道,依旧是冰冷无情的口吻,既有ai的机械感,又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系统不是ai吗?它也有感情的吗?
钟若桉不敢再多想,系统可以窥探到她的所有想法,她此时只想高潮。
她转过身,用发烫的奶头反复蹭冰凉的瓷砖,乳尖也传来阵阵快意。
「那我想你,不去想别人,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好想高潮。」钟若桉也不管不顾起来,对着系统也在发骚。
「小骚货,你才来了不到两小时,就湿成这样,难耐不住了?」它不带感情的冷漠嗓音极尽羞辱,与认知中无情的人工智能,产生了强烈的反差。
“呜呜…”钟若桉发出陌生的哭腔,她声音实在太嗲了,自己都被这甜腻的嗓音吓到。她又是抠穴又是蹭奶头,无比享受人外男声的辱骂。
「求求你继续,不然我到不了。」她没有得到男人阴茎的填充,没有其他更强烈的刺激,钟若桉光是靠手,快感过于贫瘠。
她突然意识到,她在哀求系统跟她说骚话,ai还骂她骚货。
这……真是一个系统该有的设定吗?还能跟她磕炮?
「集中注意力,小骚货。」它的嗓音已经色情到接近男喘,又将钟若桉的思绪重新拉回来,诱哄她。「只摸外面够吗?明明是骚穴里面痒。」
「啊…哈,你不要骂我骚货,呜呜……」钟若桉顺从地把指头插入花穴,按到那片粗糙,疯狂按压震荡。
「我哪有骂你。」它的声音不来源于外界——不是耳机,也不同于外放——就是存在于脑中,与她的意识融为一体。
又来了,系统在没有由来的宠溺和冰冷之间来回切换,疯狂撕扯她的神经。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就是个骚浪贱的小东西,每天没有男人的精液灌满你,就克制不住性瘾,饥渴得小逼流水。那么想被男人插,就遵照我的指令完成任务。」它露骨的言语让钟若桉浑身酥麻,舒爽的感觉逐渐从脊椎攀升。
「呜呜系统,可以有提示吗?这个任务时间太紧了。」说到任务,钟若桉就想求情,恳求宽限多几天去攻略哥哥。
系统忽然沉默了,她都快到了,这时不能停下。
钟若桉用拇指粗暴地摩擦揉按阴蒂,两根指头探入抠挖g点,潺潺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到浴室地板上。
「啊哈,系统,你别停,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她已经顾不上对方是不是非人,蚀骨的痒意爬满全身,发作的性瘾让她快疯了。
「哼,没用的东西,骚水都夹不住,流了自己一手。」
一听到系统低沉的男音,她就舒服地发出喟叹。
钟若桉这次重开依旧好淫荡,淫荡到连系统这种人外都不放过。
「小心点,别伤到自己,你还是个处。」
「啊啊啊——什么?」钟若桉已经把自己按到高潮了,湿软的穴紧紧收缩,夹吸着两根指头。
她没听错吧?系统说她还是个处?
钟若桉怔怔地倚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让她脑子嗡嗡作响。
然而,真正缓解性瘾是男人的精液,她必须想办法搞到朝思暮想的白浊,光是自己手淫还远远不够。
「舒服了?」
「你真好,居然还没下线。」钟若桉在脑中夸奖道,没想到系统还耐心地陪她聊天。
「无情的婊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它又恢复了毫无温度的常态,仿佛刚才显现的露骨和宠溺并不存在,只是钟若桉一厢情愿的性幻想。
「我哪有,我真是觉得你很好。」钟若桉再跟系统对话时,脑中已经归于沉寂。
“桉桉,你没事吧?”门外传来哥哥关切的声音。
钟若桉才意识到洗了好久,回道:“哥哥,我忘了拿浴巾。”
“我去给你拿,你等下。”
钟若桉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宽度正好够她哥过来时,能瞥见她一手掩住胸前的小豆豆,一手欲盖弥彰地捂住光裸阴阜。
她辛苦凹造型,确保能色诱到钟淳。
她哥拿了浴巾过来,一望到妹妹的裸体,双手堪堪遮住私密部分,直勾勾的视线都移不开了。
“哥哥,我没有手拿了……”钟若桉从门口探出个脑袋,示意对方进来帮她裹上浴巾。
她自带的嗓音要把自己夹吐了,但是不得不说,男人真的顶不住这样嗲嗲的声音,还有她水汽氤氲的大眼睛,高潮后的眼尾泛着微红。
钟若桉把长发盘了起来,几缕垂在耳旁的碎发被水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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