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悦终于卸下矜持,掐着陆承的肩嗯嗯啊啊地叫,一声声“老公”在浴室起伏。
盘旋,汇聚,冒着火花撞进陆承的心。
他把女孩抵在墙上,肉棒破开层层嫩肉,在小屄深处冲捣,戳弄着敏感点。
赵思悦背贴着湿滑的墙壁,背后的冷和腿心的热交织,刺激得小腿发颤,脚背都绷直了。
在浴室里射了一次后,陆承帮她清洗了下身体,把人抱回床上。
她的手指很冰,手臂的凉意砭着他的肌肤,男人心中懊悔,以后再也不由着她任性了。
但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
娇软的身躯只是在他怀里扭几下,肉棒又硬了,赵思悦故意又扭了扭身躯,小腹若有似无地蹭。
男人气息沉沉,腿部肌肉紧绷。
赵思悦手伸下去,握住滚烫的肉棒,笑得像只狐狸。
“老公,你又硬了哦。”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怕她着凉,陆承把暖气开到最大,用被子把人裹住。
被窝里,两具滚烫的身躯交缠贯穿,晃动着,呻吟声被柔软的丝绒被闷成奇妙的交响曲。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亲密很多。
赵思悦会第一时间接他电话,会跟他撒娇,四下无人的时候,会偷偷叫他老公。
在床上,她展现出更为主动的一面,会照顾他的感受,也愿意表达自己的需求。
但仍然不肯收他的礼物。
元旦新年,陆承送给赵思悦一幅李铁头的画,不像上次那幅那么贵,赵思悦拒收。
也许,她内心深处还是藏着有朝一日离他而去的念头吧。
陆承忍着钝痛,把人拉进怀中:“这幅不贵的。”
“不是贵不贵的问题。”
陆承没忍住,逼问:“那是什么问题?”
赵思悦咬着唇,好几秒后才说出搪塞的话。
“……反正都是放在收藏室,也无所谓你的还是我的。”
许文宁的画展结束的时候已是腊月,快过年了,生意场上的应酬很多,陆承每天早出晚归。
赵思悦心疼他,提议他搬去江景花园住。
江景花园就在他公司附近,住那边可以省去通勤时间,每天能多睡一个小时。
“正好年前云姨要回老家,我一个人呆这边也很无聊,可以过去陪你。”
陆承不想她迁就自己:“这边有画室,你可以画画。”
赵思悦又说冬天海边冷,市区比较暖和,而且住那边她回赵家也近些。
陆承领了她的心意:“行,就依你。”
第二天,赵思悦简单收拾了下行李,陆承让司机过来接她。
江景花园的公寓是三室一厅,主打黑、白、灰的色调,现代风的家具,收拾得干净整齐。
如果说赵思悦是画痴,那陆承就是工作狂,年纪轻轻就接管陆鼎集团,董事会里很多人不服,他只能比别人花更多的精力。
他不喜欢浪费时间找东西,所有东西都放在固定的位置,除了必需品,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感觉好像有点强迫症。
规整得像样品房的空间,赵思悦一来就乱了。
沙发上扔着衣服,落地窗前铺着坐垫,书房的钓鱼灯和小桌子被她搬到了客厅,桌上凌乱散着纸和蜡笔。
晚上陆承回来,赵思悦坐在落地窗前惬意地喝茶,窗前多了几盆长寿花,餐桌空置的花瓶里插着黄玫瑰。
似乎,这就是她出现在他生命的意义。
带来希望,带来美,拯救他枯燥的心灵,就只要这样坐着,静静坐在他面前,就能填补他内心缺失的那一块。
晚上陆承下厨,冰箱里东西不多,他就地取材,简单蒸了些水饺,幸好赵思悦不挑。
吃完饭,她主动说要洗碗,陆承哪里舍得让她动手,把人推到客厅按在沙发上。
厨房是开放式的,宽大的流理台前,男人围着围裙,一副宜室宜家的模样。
赵思悦靠在沙发上刷微信。
看到孟琳的短信,她才想起晚宴的事。
“对了,明天晚上你是不是要去参加一个晚宴?我陪你去吧。”
不是“要不要我陪你去?”,而是“我陪你去吧。”
陆承在白瓷碗上滑动的手顿住了,水哗啦啦空流,他许久没动。
搞得赵思悦很忐忑:“怎么了?不方便吗?”
陆承笑着:“那种晚宴很无聊的,你不用陪我去……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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