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用鼻尖蹭了蹭她鼻尖,有些不信。生日那天,她打算在公寓给两人来个烛光晚餐,结果他到了,她却临时打来一个电话,说要回海城一趟,人已经在机场了,他虽然失落,却也没有责怪,只让她先忙,一路平安,却在挂电话前,听到电话里熟悉的男生声音。“梦岑,要登机了。”秦墨知道那男生是隔壁财经大的,周梦岑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偶尔会过来找她一起吃饭。虽然她大多数是拒绝的。但这次,她却瞒着自己跟他一起回家。秦墨当时是有些生气的,却没有多说,看着桌上正燃着的蜡烛,嫉妒像是魔鬼从心底生出,他冷着脸,直接用手压灭了火焰,起身离开公寓。后来连续三天,周梦岑没有电话短信过来。他担心她有什么事,终是忍不住打了通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却依旧是那个人。晚上十点,那边环境有些吵闹。电话接通后传来男人宠溺的声音“我的大小姐你扶稳了啊,让你少喝点偏不听,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喂,哪位”秦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那电话的,他沉稳多年的情绪在那一刻像火山一样,隐隐要爆发。而他依旧压着这股爆火,给自己定了明早最早飞去海城的航班。只是一夜失眠的天亮,终于打车去了机场时,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说后天回北市。“昨晚你给我电话了”“嗯。”
“是盛灏接的”秦墨没有说话,周梦岑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连忙解释。“我们去参加了一个宴会,他”“他喜欢你。”秦墨冷冷打断她。周梦岑无言以对,她甚至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跟盛灏的关系,因为这些天,她有更头疼的事情。“周梦岑,你究竟知不知道,爱一个人的首要条件是忠贞,与其他觊觎你的男性保持距离。”“秦墨,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不好”也许,等周氏集团的危机解决,她该好好坦白自己的身份了。秦墨没有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后来两天,他们没有再联系,就像普通情侣一样陷入冷战。周梦岑虽然觉得难过,但心中更担忧的是自家公司的巨大亏空。然后便是今晚,她从酒局回来。情虽然有所转机,但周梦岑心里仍旧不太踏实,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她想自己力所能及承担一些责任,帮父亲分担,却又觉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杯水车薪。她第一次见识到商场如战场,冷漠无情和尔虞我诈,好像是她一个女人很难应付的。她有许多话想跟秦墨倾诉,只是这些事情,即便告诉他,也是徒增他的烦恼她不想说,这两日在那些酒局上受了些冷言冷语。只是此刻被秦墨抱在怀里亲吻,忽然觉得委屈起来,想要他更多的亲吻和拥抱,好像唯有如此,才能安心。周梦岑觉得,那酒应该是后劲十足。秦墨用鼻子惩罚她的时候,她直接张唇咬了过去,落在他下颚,继而沿路咬到唇瓣,同时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将身子贴了上去。“秦墨。”生日快乐。”“礼物是我。”她觉得,比起言语的苍白解释,行动是最有诚意的表示。秦墨身子猛然一颤“你醉了。”周梦岑笑着没有说话。她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那里,心跳快得不寻常。片刻,秦墨沉沉压了下来。周梦岑整个身子陷入沙发,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冷空气流动。而积压多日的嫉妒,早已令秦墨发狂,他脱下她的西装外套,里面那件抹胸礼服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耀眼,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线。雪白的肌肤、性感的锁骨,清冷的体香胸前那枚印记尤为明显。是他刚在门口留下的。可一想到她穿成这样,跟那人一起,待了那样久,他就觉得不够。一个吻痕远远不够。修指摸索到后背的隐形拉链,他一边吻着一边问。“周梦岑,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周梦岑摇头,想说除了他,没有人敢近她半分。秦墨笑了一声,手指灵活。直至雾散峰峦现。“算了”他虔诚低头,不再深究。像是徒步许久,终于攀登高顶,又何必计较自己是否是第一个摘得红梅的人。周梦岑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抱住他脑袋,像一只迷失在雪地里的小猫咪,将他的风衣蹭的凌乱。那一天的记忆,带着冰雪的清凉气息。“梦岑,没有准备那个”窸窣间,秦墨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弓起,沉重的呼吸蜿蜒向上,缓慢珍重。周梦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没有哪个等她意识到秦墨说的是什么,那呼吸所停之处直接让她一阵慌乱,抬手去推他的脑袋。“别”“放轻松。”秦墨握住她手腕,随即抬头吻了吻她掌心,上面沾的,全是她的气味。“梦岑,你会觉得舒服的。”因为没有提前做好准备,他不想这样伤害她,只有以自己最温柔的方式,让她快乐。“秦墨”他出其不意一击,直接让她溃不成军,揪着他的头发,桑眼颤着喊他名字。触到他柔软的发那一瞬间,周梦岑忽然想起了与他第一次相见的场景。他长身玉立站在台上,一身黑色西装沉稳内敛,与她对立,开口便是毫不留情将她的长篇大论杀得片甲不留,一番言论尽显清醒与冷静,场面堪称舌战群儒之精彩。她当时就在想,这人嘴巴怎么生得这么能说会道呀。今日才知道,原来这张嘴,不止能说会道,还会做。舌如灵蛇,步步探入,勾着一点,便抵吮吸挑。周梦岑脑中一片空白时,不敢想象,他这样强大傲慢的一个人,此刻却她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毯,气息仿佛也一同被吸走,心跳乱得下一秒就要休克至死。明明害怕得要命,从不哭泣的她,眼尾却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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