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被桌子磨地红肿勃起地奶尖,汗水自发梢滴落,和从唇角流出的涎水合流,舌头半吐着艰难喘息,满面不正常的潮红使得他看起来格外美味可口。
陆伊寒呼吸微滞,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夹着舌头色情地搅弄,呼吸更加困难的郁言莫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声,舌头自觉地舔弄着入侵的手指。
下腹部的热意更加浓重,陆伊寒抽出手指,急色地绕到郁言莫的身后。屄口被浸淫得满是情欲得痕迹,红肿却恬不知耻地夹着触手翕动着勾引,透露出被奸到烂熟的风韵,凄惨又下贱。几把已经习惯了被堵塞着高潮,但仍可怜兮兮地勃起憋到肿胀,青筋都被逼的暴露出来,缠绕在几把柱上,活色生香,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的欺负,看会露出什么样的淫态。
伸手抓住触手的尾部捏住大力抽插,触手的凸起仍禁锢着前列腺努力工作,被这样突然的抽动也没有停止,操纵着触手持续抽插拉扯着前列腺,给郁言莫带来一种陌生的别样快感。
“啊啊不要啊骚点要被扯掉了嗯嗯求求您求您停下来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呃啊啊啊!”
郁言莫在被撕扯的快感中勉强撑着神智扭过头,落水小狗一般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向欺负他的恶人求助。
“刚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吗?骂人骂的那么用力,一点都不像受不住的人呢,嗯?”
高速的震动和撕扯终于把最后仅剩的理智也要撕碎,郁言莫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前列腺被折磨太久甚至已经开始渐渐麻木,他头皮发麻、全身抽搐着又一次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死了死了啊呃啊阿高潮了”
他浑身剧烈一颤,嗓子都差点叫劈叉,后屄喷出几道黏腻的汁液被扭动的屁股甩的四处飞溅,几把无力的弹跳了两下从尿道口挤出了两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他的下体仿佛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工具,源源不断的溢出腥臊的粘液。嗓子破风箱似的呼呼喘着粗气,伴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吐出破碎的呻吟。
陆伊寒看他爽的七魄丢了三魄的淫荡模样,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触手从屄里取了出来,顺道伸手将尿道里的触手也缓慢抽了出来,刚从眼里拔出,精液就从眼里喷发出来。
“嗯嗯嗯嗯射了啊射的停不下来停下啊啊啊不要射了啊”
小腹抽动着随着腰身弓起,射的停不下来的精液湿哒哒的喷在桌子上又顺着流到地上,在透明的水洼中晕开淡淡的白色痕迹。
“流这么多水,还敢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嗯?”说着,陆伊寒扬起手掌扇了屁股一巴掌,“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陆伊寒将他掀翻过来,看着精水泄了自己满腹,眼神迷离的郁言莫,忽地笑出了声,“看我们言莫,全身的水都流出来了,整个人湿哒哒的,真是可爱。”
就着屄里溢出到大腿的淫水,伸手撑开了被触手肏弄的竖向小穴,风俗勾人的媚肉透过屄口暴露在眼前,肉璧上挂着红肿颤抖的明显前列腺,被折磨得吊在紫红的壁上,还满是被触手凌虐过的痕迹。
“看这可怜的前列腺,一颤一颤的想邀请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的样子呢,看来已经完全打开了哦,言莫的淫荡开关。”
“那么,可以哦,满足我学生的一点小小心愿吧,毕竟我是一个大度的老师呢~“
青筋盘轧的狰狞肉棒抵住满是淫液的屄口,龟头挑逗似的沿着屄缝撸上下撸动,郁言莫的意识模糊,但剩存的神智还是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成熟雄性的肉棒在试图侵犯他,不同于以往触手的玩弄,而是真真切切仿佛雌性一般屈服于雄性身下,被另一根肉棒侵犯,水乳交融。
“不不要只有这个不行哈啊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了换其他的玩法不要这个”
陆伊寒看出他眼底的害怕,但也深知这种机会绝无仅有。他伸出手来将挡住郁言莫眼睛的凌乱发丝拂去,放缓语气道:“放心吧,已经扩张好了,不会痛的,放轻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呃嗯啊”
陆伊寒趁他还在说话较为放松的时候将鸡巴快速的套上避孕套并对准了屄口,腰部用力缓缓沉下,可怖的狰狞肉棒一寸一寸劈开柔软滑腻的肉道,因着被触手好好扩张过,满穴的淫水润滑着肠道,也润滑了勃起的鸡巴,是以鸡巴的进入并不很艰难。
下体传来的饱胀感时刻体香着郁言莫的神经,告诉他正在被人不留情面的强奸。可即使违背身体的本人的意愿,肉道也并没有呈现出两人想象中的推据,反而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湿滑的肉道在翕动着欢迎肉棒的进入,除了肿胀的满足感之外,并没有郁言莫以为的那么撕痛感。
硕大的几把只插了一半进去,剩下一半孤零零的留在外面。陆伊寒止住推进的步伐,伏下身子舔吻着红肿的奶尖,微抬起头沙哑着嗓音低声询问:“这样痛吗,痛的话我停下来?”
对于这个郁言莫意料之外的问题,他愣怔了一下,心里稍显纠结,说不痛吧,显得他如此淫荡,说痛吧,他也确实不痛。最后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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