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留下证据,像项斯延那样去举报我?”反正站直也没主角受高,男人索性歪着头,以一种不屑的姿态凝视对方。
池辛衡盯着他被捏得泛红的指尖,想起上次项斯延捏疼了他的手,只是敷衍地吹几下就当过去了,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愠怒,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是,我是认真的。”
这态度更让白逢川坚信了主角受有阴谋,他藏在黑发下的眉弓压低,黑眸深邃,咄咄逼人道:“是吗,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都可以。”池辛衡认真道。
“光嘴上说可不行。”白逢川打算让他知难而退,“也要嘴上做。”
他黑发遮眼,高挺的鼻梁一小部分穿过发丝,手指指了指身前的地面,笑容恶劣。
“先跪在这里给我口一发看看诚意。”
说着他向后退回桌边,肉臀一抬直接坐上桌面,双腿敞开,命令道:“过来帮我解开裤子,不然我怎么相信你。”
这幅纨绔欺人的姿态和做男妓的小白简直天壤之别,但池辛衡依然能够从二者身上找到相似之处,一样的招人喜欢。
他没有像白逢川料想的那样,满身抗拒,摔门而去,临走前顺便听几句自己的威胁之语,顺利走完剧情。
而是听话地在他身前跪下,拉下裤子,放出几天前填满他后穴,让他又爱又怜的粉白肉棒。
舌头熟练地从根部沿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在缝隙中灵活滑动,随后吞进龟头,用力吸吮一下,挤出稀薄的前列腺液。
微微咸涩的液体甫一进入口腔,池辛衡的鸡巴立刻膨胀充血,硬硬地顶着裤裆前的布料,顿时口中舔弄得更加卖力。
“唔……!”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然吸吮,白逢川条件反射弓起背,酥麻的快感顿时如过电般席卷全身。
但作为反派炮灰不能输了气势,他注视着主角受发量浓密的头顶,无声地喘了两口气,调整好状态后嘲讽道:
“呵…也不过如此,就这点技术,呃啊……也想靠潜规则上位。”
几天前被用心服务过的胸肌因快感发胀,他极力忍耐住将手伸进衣服,粗暴碾磨乳头的冲动,手指弯曲抵住坚硬的桌面,关节处都泛了白。
硬挺的肉棒将池辛衡的脸颊撑起一个滑稽的弧度,他贪婪地吞下掺着男人骚水的唾液,声音含混不清:“抱歉,呲溜……我、之后会多练习。”
随后更加刻意地刺激男人肉棒上敏感的位置,舌尖几乎钻进张开的输精孔。
办公室的空调温度开不算低,肉棒塞进主角受滚烫的口腔,没过多久白逢川身上就被汗水浸湿,半长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
微冷的空气穿过衣袖间,让他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肉棒随着身体动作更加深入,直接插进了池辛衡的喉咙。
下身狭窄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呼吸一窒,按住青年的头,仗着对方低头看不见自己的脸,露出迷乱享受的表情。
主角受的技术比主角攻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哈啊……没吃饭吗,用力吞,对…就是这样,好紧……”
他嘴上放出狠话,一只脚用力踩上对方宽阔的肩膀,却露出更多腿间的皮肤,给了池辛衡可乘之机。
池辛衡放松喉咙,将白逢川的肉棒整根吞进喉管,又整根吐出,舌头也没闲着,绕着柱身来回打转,咸涩的淫水顺着唇角流下。
同样吞吐动作重复十几次,在白逢川感觉自己的鸡巴充血,鼠蹊疯狂跳动时,他突然口中的肉棒,整张脸埋在男人的小腹间变态似的嗅闻。
“白总监,你好香啊。”他喟叹道。
即将喷发的肉棒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白逢川攥紧他的头发,想拽着人的头远离自己的下半身。
“滚远点,我快射了。”
池辛衡头皮一痛,顺着他的力道仰头,而白逢川同时低下头,两人以一种另类的面对面方式看见对方的眼睛。
池辛衡眼底瞬时闪过惊艳,被美色迷了双眼,呆愣地说道:
“没关系,你想射在哪里都可以,不管是我的脸上,还是嘴里,都可以。”
但白逢川怎么会让他如愿,手背的青筋突起,他将青年的头拉得距离自己更远,掌心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站起来。”
青年有些抗拒,可惜地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肉棒,怀念它在嘴里的软弹触感,慢慢站起来。
本以为是自己的口交技术没让白逢川满意,对方已经宣判他的死刑,不准他再近身。
下一秒却见皮肤汗津津的老男人掀起自己的上衣,启唇叼进嘴里。
结实的腰肢在宽大衣摆的衬托下更显窄瘦,透明的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流过泛着粉意的腹肌。
但第一时间吸引池辛衡视线的,还是男人乳肉上红肿挺立的糜烂奶尖。
“过来,给我舔。”
他舔了一下从额角滑落到唇边的汗渍,透明的水痕在锋利的下颌骨汇聚,仿佛一只嚣张肆意,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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