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可怜的青年更是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对快感的下意识反应。
而宴池则是不管不顾地按着青年的腰继续着他的操弄,直到将自己觉得精液全部灌注到了那狭小的子宫里才算作罢。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早已昏睡了过去,宴池又只好将人抱起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托助理去调查过了,那个委托男人每年给自己的养母上坟祭拜的人就是自己怀里的青年。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在后悔?弥补?可是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恶毒小少爷,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而且他既然这么做了,又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就好像他之前偷偷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个恶人的印象?
他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年了。
【叮——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40%】
那次之后,林蕴觉得宴池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会经常变着法的折腾他,但是偶尔总是会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每次林蕴在打游戏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盯着,总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过林蕴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他问了一下系统,宴池的黑化值已经降低到40%了,这个阶段是一个很矛盾的阶段,他明明知道应该恨自己,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狠下心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青年。
但是这关林蕴什么事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宴池的黑化值降到最低就够了。
这天林蕴正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宴池却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直接推门进来,对着正在看电影的青年冷不丁来了一句:“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要不要去?”
“什么?”林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一时没有听清宴池讲了些什么。
宴池莫名地有些不爽,他索性上前几步关掉了林蕴的电脑,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刚刚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去。”林蕴这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己还要看电影呢。
“为什么?”宴池下意识地问出口,“你以前……明明很爱出门的。”
林蕴抬头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那是因为自己以前要扮演一个纨绔子弟,当然要经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但是实际上的林蕴就是一个死宅,如今能够名正言顺地窝在家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肯定不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只见床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来:“你也知道是以前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希望我出门?出门做什么?被那些人耻笑么?一个双腿残废的假少爷,如今还要在晏总您的荫蔽下生存,多像个笑话不是么?”
宴池沉着声:“他们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么?你可以堵住他们的嘴,可堵不住他们心里这么想。”林蕴脸上依旧是一副惫懒的模样,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带刺了,“我说了,我不想出门。”
宴池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可是我听说温泉有助于舒筋活络,应该会对你的腿有好处,如果再配上专业的按摩理疗,说不定能恢复知觉……”
“宴池,”林蕴打断了他,“你最近很奇怪。”
“……什么?”这下轮到宴池诧异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欺辱折磨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更过分的事。”林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带着点熟悉的高傲与不屑,让这张脸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小少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宴池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自己原本明明是很恨他的,但是在知晓了那么多隐秘的过往之后,他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恨对方了。这让这些年来一直以恨意作为支撑的宴池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仿佛一间缺失了承重梁的房屋,变得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宴池就从林蕴的话语里发现了破绽,他微微眯起了眼,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好像很希望我像之前那样对你?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良心发现,出于愧疚吧?毕竟比起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做的这些可算不了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林蕴,不可能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而后果不其然在青年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自然地神色。
“你在说什么鬼话?”林蕴又是一声冷笑,“我怎么可能会对以前做过的事感到愧疚?只是一个经常做恶的人突然大发善心,是个人都会觉得有问题吧?”
“你是这么想的?”宴池摸了摸下巴,接着突然轻笑出声,“看来我确实没有当善人的潜质,走吧,跟我出门。”
林蕴一下子瞪大了眼:“我说了我不出去!”
“这次是通知,不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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