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巴的长条形状。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努力张大了嘴,好尽可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这样一来他的嘴就没法合拢,不少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双眼也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失了神,俨然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只有底下的那口小逼还在卖力地吞吐着鸡巴,同时源源不断地产出着淫水,又被快速抽插中的鸡巴带着流到床单上。
最终,那根坚持不懈飞速操弄的鸡巴终于顶开了放手薄弱的子宫口,彻底进入到了最里面。打开的子宫被迫接纳了这个外来物,任由它将自己这里捣弄的乱七八糟,宫口试图再度紧闭以此阻止鸡巴的进入,可早已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柔软狭窄的宫苞变成一个可以任意更改形状的鸡巴套子。
而可怜宫苞的主人早已在方才的入侵中再度达到了高潮,不仅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大量的淫水喷出,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可怜的青年更是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对快感的下意识反应。
而宴池则是不管不顾地按着青年的腰继续着他的操弄,直到将自己觉得精液全部灌注到了那狭小的子宫里才算作罢。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早已昏睡了过去,宴池又只好将人抱起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托助理去调查过了,那个委托男人每年给自己的养母上坟祭拜的人就是自己怀里的青年。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在后悔?弥补?可是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恶毒小少爷,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而且他既然这么做了,又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就好像他之前偷偷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个恶人的印象?
他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年了。
【叮——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40%】
那次之后,林蕴觉得宴池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会经常变着法的折腾他,但是偶尔总是会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每次林蕴在打游戏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盯着,总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过林蕴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他问了一下系统,宴池的黑化值已经降低到40%了,这个阶段是一个很矛盾的阶段,他明明知道应该恨自己,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狠下心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青年。
但是这关林蕴什么事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宴池的黑化值降到最低就够了。
这天林蕴正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宴池却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直接推门进来,对着正在看电影的青年冷不丁来了一句:“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要不要去?”
“什么?”林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一时没有听清宴池讲了些什么。
宴池莫名地有些不爽,他索性上前几步关掉了林蕴的电脑,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刚刚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去。”林蕴这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己还要看电影呢。
“为什么?”宴池下意识地问出口,“你以前……明明很爱出门的。”
林蕴抬头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那是因为自己以前要扮演一个纨绔子弟,当然要经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但是实际上的林蕴就是一个死宅,如今能够名正言顺地窝在家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肯定不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只见床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来:“你也知道是以前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希望我出门?出门做什么?被那些人耻笑么?一个双腿残废的假少爷,如今还要在晏总您的荫蔽下生存,多像个笑话不是么?”
宴池沉着声:“他们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么?你可以堵住他们的嘴,可堵不住他们心里这么想。”林蕴脸上依旧是一副惫懒的模样,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带刺了,“我说了,我不想出门。”
宴池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可是我听说温泉有助于舒筋活络,应该会对你的腿有好处,如果再配上专业的按摩理疗,说不定能恢复知觉……”
“宴池,”林蕴打断了他,“你最近很奇怪。”
“……什么?”这下轮到宴池诧异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欺辱折磨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更过分的事。”林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带着点熟悉的高傲与不屑,让这张脸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小少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宴池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自己原本明明是很恨他的,但是在知晓了那么多隐秘的过往之后,他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恨对方了。这让这些年来一直以恨意作为支撑的宴池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仿佛一间缺失了承重梁的房屋,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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