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所以走之前我再说一件让你更后悔的事吧!”
“什么?”宴池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周天和,眼神冷得仿佛结了冰。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件事说出来之后会彻底改变自己对青年的态度。
果不其然,周天和开口了,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实际上高考后的那一场车祸是我安排的,然后嫁祸给了林蕴而已。只是可惜……那次车祸没把你给撞死。当时看他怎么解释都没人信的时候,我心里简直爽死了,叫他高中三年一直跟我对着干,然后他就被送出国了。不过听说他出国没多久就出车祸废了腿……我真的很怀疑那是不是你出于报复找人干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说完这段话,周天和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怎么会……”宴池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缓缓回头去看怀里青年的神色。
只见怀里的青年先是扁了扁嘴,然后勉力扯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我那时候都说了不是我干的,可是你一直不信……可能这就是我坏事干多了的报应吧,别人做的事也能推到我头上……”
说完这句话,林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记忆一时间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时候刚刚高考完,宴池虽然三年来一直被林蕴欺负,但是高考却依然考了一个很不错的成绩。那天他无视了林蕴的冷嘲热讽,想要赶去医院给自己的养母一个惊喜的时候,却在路上遭遇了车祸。醒来的地上了大学,接着接手了林父的家业,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找女朋友,虽然一直被人调侃心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白月光,可不得不说,他心里的确一直住着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曾经在他完全接手了林父产业的那一段时间,他也不是没有偷偷出国去看过林蕴,只是那时候的青年却让他感到格外陌生。明明还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神态和语气,可他却总觉得那不是自己认识的少年。
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没有上前跟对方见面。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他似乎把少年给弄丢了。虽然那人看起来还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宴池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格外不对劲,他几乎发疯一般每隔一周就要飞一次国外,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不对劲,纷纷劝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可他一个也没有听,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的判断。
直到某一天,他听见了青年出车祸的消息,连忙飞去国外查看,可入眼的还是那具空壳,他爱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这种漫长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林父过世,他在葬礼上,终于重新见到了那个自己的仇人兼爱人。
青年正坐着轮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一如往常。
这回他们二人的身份颠倒了,他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对青年才行。
地敲定了最终价格。
“那么恭喜魔尊大人,这位曾经的仙尊大人……现在是您的娈宠了,您可以随意处置他。”拍卖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哦?”林蕴听见颜乐游似有些兴味地出了声,“我可以随意处置他,哪怕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里上他都可以吗?”
“自然可以,这是魔尊大人您的自由。”拍卖员语气恭敬地说道,随后林蕴听见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似乎是拍卖员走远了。
台上的人民再次喧闹起来,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魔尊大人这么大方,竟然要给我们现场表演活春宫吗?”
“如果我说不止现场表演,你们也可以一起享受呢?”颜乐游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懒散的放纵。
“哇!魔尊大人太大方了!今天咱们有福气了!”台上又是一阵哄笑。
“不过,要先等我操完,才能轮到你们。”颜乐游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魔尊大人!”众人纷纷应和。
林蕴:你戏要不要那么多?不都是你一个人操我么?
过了一会儿,林蕴似乎听见了栅栏被打开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而下一秒,自己身上的那些禁锢依然被解开。他顾不得许多,直接拔腿就跑——当然,这也是他为了维持人设必然的反应。
然而他还没跑出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紧接着一道阴冷又狎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尊……你跑什么呢?”
颜乐游的手很冰,附上来的时候让林蕴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可他还是咬着牙低声开口:“放过我……求你……”
“师尊是在求我吗?”颜乐游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你以前拒绝了我的那么多次恳求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可都历历在目呢。怎么?以为之前的那一剑就可以抵消所有你对我做过的事了么?不可能的,这次回来,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蕴闭上了他那双无法视物的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不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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