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林蕴的脖颈上,锁骨上胡乱啃咬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齿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面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一般。
“呜……”因为宴池此时正在气头上,他下口的力道便有些不知轻重,好几次身上传来隐约的刺痛感,让林蕴没忍住呜咽出声,眼中也因为痛感而溢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将他薄如蝉翼的眼睫渐渐打湿,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脆弱感,愈发惹人怜爱。
“程锦他有对你做过这些吗?他可以对你做这些吗?”宴池一边对着林蕴的身体又舔又咬,一边又恨着声音说着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没有吧?毕竟以前的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他怎么敢这么碰你?但是你说他私下里有没有这么想过?嗯?”
“他会不会私下里对着你的照片自己撸了几十次?或者梦里跟你翻云覆雨?”
他猛地将插在林蕴逼穴里的那根粗壮还在疯狂震动着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继而换上了自己的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他是不是也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可以像我这样操你这口淫乱的浪逼?嗯?你是不是也想过被他操?但是真的很可惜……你现在这口逼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了。哦,不仅是现在,以后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操,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宴池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掐着林蕴的腰动作迅猛地前后抽动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着并不大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本就已经变得湿黏软烂的穴口更是在鸡巴的来回抽插下变得快要融化了一般,只会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淫水。至于他身上戴着的那些小夹子,更是在每每操弄的时候跟着前后大幅度晃动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
“嗯……哈啊……”林蕴早就在他这高强度的操弄之下弄得神思恍惚了,只会下意识地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手指时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时而又无力地松开,那双紧闭的眸子里时不时落下些许生理性的泪水,没一会儿便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青年很快就在宴池的高强度操弄下又高潮了一回,他浑身都泛着粉,上面还带着不少的牙印和指印,那纤细的身体此刻正激烈地颤抖着,那张嫣红的唇瓣也微微张开奋力喘息着,好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
然而宴池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发泄掉的,他很快又将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可青年的双腿根本毫无知觉,单靠自己是无法完成“跪趴”这个动作的,所以宴池又长臂一展将他的腰捞起来,强制让身下的人得以依靠着自己的手臂达成跪趴的姿势,接着不顾那还在往外喷水的小逼,只是伸出手指将后面菊穴里的那颗跳蛋给抠挖了出来,然后换上了自己的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呜……”虽然菊穴早已经过道具和手指的调教,可真的容纳鸡巴进入却还是头一回,哪怕菊穴已经能够自适应地分泌出肠液用来润滑,可肠道对于这根粗壮的鸡巴来说还是过于紧致了一点,以至于在插入的时候甚至有些困难。
“放松一点。”宴池沉着声音拍了一巴掌林蕴的臀肉,然后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小腹就这么将自己的鸡巴缓缓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菊穴比逼穴要更为紧致得多,但是在鸡巴的数次抽插之后也逐渐变得松软了下来,更不用说先前就被跳蛋强行碾压震动着的前列腺早已变得敏感得不行,每每只是前后抽插的时候就能碾过那处敏感点,让快感再度像电流一般流向全身,让青年的身体颤抖痉挛起来。
“不,不行……嗯……太深……深了,啊……”林蕴有时被顶得狠了便会发出一两声这样的呻吟来,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沉默着,因为他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压抑的粗重喘息,而房间里能够长时间回荡着的只有抽插时的“啪啪”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独属于宴池的粗喘。
过了不知道多久,宴池终于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决定射精了,而此时他身下的青年早就不知道前后各高潮了多少次,底下的床垫早就湿成了一片,散发着腥甜的淫靡味道。
不过他宴池却没有将精液射在后面的那口菊穴里,而是转而又抽了出来,插进前面的那口逼穴里,前面的穴肉依旧湿热绵软,鸡巴一插进来就兴奋地包裹了上来。而这回鸡巴却没有陪穴肉玩闹的兴致,而是径直来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原本紧闭着的子宫口早就在先前的一番凶猛定弄下变得松动了不少,如今只是再用力插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通道,任由鸡巴肆无忌惮地闯入其中,而鸡巴也在里面放肆地射出了一泡浓郁的精液。
很快精液就将狭小的宫苞占领得满满当当,可是宴池却像是仍旧不满意一般,又往里射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我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可是你表现得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决定好好惩罚你一下。”
林蕴也不知道是被宴池口中的“惩罚”给惊醒的还是被那股热流给烫醒了,总之他从原本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微微睁开了眼,面前的宴池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林蕴却莫名觉得他似乎心情变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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