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不定跟着一并融化。
怎麽会!
不可能!这不可能!
就算是毒也无法做到钢铁瞬间融化的程度,而且只用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滑过刀刃,在他震惊看向从一开始就小看的少nv,後者不知何时已经戴上纯黑的薄手套并且泰然自得地拍了拍衣上的草屑,神se完全没有慌张的感觉,就像刚才的一连串事情毫不在意,更与自己无关。
「擒贼先擒王,这句应该是我要对你们这些垃圾说的话吧?」珞苒娅瞥向还未回过神的杀手们,准备活动筋骨筋骨暖暖身子「那麽肯定本姑娘是制毒师,不好好招待一下怎麽行呢?」她说完之後直接把手里的球状物t往空中掷出,那球t像是启动开关猛地一炸,爆炸所产生的灰se烟雾往下笼罩他们所在的范围形成烟幕。
烟幕使他们无法判断少nv的方位,顿时之间视野被大幅的缩减,怎麽也没想到会有这招,众人皆提防着四周同时感觉手怎麽突然拿不稳武器又接着接二连三听见己方此起彼落的惨叫惊恐声。
「怎麽回事…痾啊!」
「别、别过来!啊!」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声音将近持续了半个钟头才逐渐没有,等至烟幕散去後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倒在地上面无全非的人,不是被撕烂就是少胳膊少腿,当中还有几口气侥幸活下来的杀手不可置信望着眼前的一切,看到这一幕的就包括他们的头子,在烟幕里到底发生了什麽,况且没听见猛兽的声响只听得见同行的惨叫。
「你究竟……动了什麽……手脚。」头子想撑起身t,无奈全身上下没有一星半点的力气又倒回地上,连呼x1都感到困难,五脏六腑更是疼痛不已,然而眼睛却是直盯站在面前的少nv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动手脚?」珞苒娅歪头看着地上的人「话在最前头就提过了呀,你们既然认为我是制毒师,也不好辜负这名号,怎麽能说动手脚,再者看轻一介nv流的也是你们自己,本姑娘都还没贼喊捉贼的,何况怎麽可能向你们说,是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吗?
「迟早…其他人……会杀了你!给我们…报仇雪恨!」头子双眼猩红瞪着并怒吼,然而正想引爆丹田同归於尽时,少nv早先一步用青铜匕首扎在腹部接着用巧劲卸掉他的下巴,好让他无法服毒自尽,丹田喀擦一声碎裂「啊!啊啊啊!」他马上感应到力量迅速流失直至感觉不出任何一丝的灵气。
珞苒娅甩掉匕首上的血,她嫌脏,随後面无表情看着杀手头子痛苦绝望的蜷缩在地上,若不这麽做这麽下手,灵力修为散尽的人会是她,且下场还更惨更是毫无尊严的si去。
接着少nv让所有兽宠出来开始收拾残局,具t来讲是去搜屍身,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资讯,自己则是转向看了杀手头子,手中的匕首尖端指在他的眼珠子前「对了,一开始你是想戳瞎本姑娘的眼睛,想不想做个独眼仔?」少nv的冷笑让他心里发寒。
「啊…啊啊啊…啊!」如今的他连个废人都不如,可他求si不得,拼命地想要求饶。
珞苒娅也没想要做得太过头,但做事总要有个有始有终嘛,所以匕首是收起来了,改换成一包香粉撒在杀手头子身上,後者闻到香粉的味道脸se大变,他哪里闻不出来这个味道,少nv倒在他身上的就是诱引香,而且份量还不少。
「至少我给你个解脱的机会,够仁慈了。」此时紫兰牠们也翻找出物品,少nv在白虎背上要离开前捎句话,随後便离开此地。
「啊啊…啊啊啊!」杀手头子眼巴巴望着少nv骑乘白虎离去,现在的他非常後悔自己没有趁早把她给杀了,但更後悔接下这个委托,不仅丢了命连整个组织因为他们命送h泉。
这下子全玩完了……
———
在半空,要前往传送大门遗址路上。
珞苒娅双脚盘起坐在白虎的背,而她面前的是兽宠搜出来的东西,有各种丹药与药剂和一些乾坤袋,但数量最多的还是实心橡木制作的牌子,随手拿起其中一堆木制牌子端详许久,上方没有任何雕刻的图画或文字,做杀手这一行的都明白,不能带着攸关自己身份的物品,就怕身亡後仇家找上门。
「照主这样说,那岂不是找不到了吗?」紫兰也学着少nv拿起一块木牌子观察,可怎麽看都没看出个毛来呀「难道留着擦pgu?」可没迎接而来的不是解释,反倒是珞苒娅的一记暴栗。
「用字遣词可以淑nv点吗,好歹你自己是个雌狐狸。」珞苒娅把手中的木牌重重拍在黎火狐的头壳上「这上面的确没有任何线索,可却有关於他们杀手的据点。」这一点就与赤诛阁差不多,不然赤诛阁的身分牌是做甚麽用的,其实不管自赤诛阁还是清淼楼,只要有身分牌皆会把据点用隐密的方法记录在自己的身分牌内。
「隐密的手法?」紫兰看着在普通不过的木牌子,甩一甩?摇一摇?
少nv看着一只红se小狐狸像个几岁婴儿在弄玩具的动作,令人堪忧这狐狸的智商,直接用自己手中的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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