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驰骋,alpha那弹性极佳的紧实胸肌甚至被撞出一波一波的小幅度肉浪。
爽上了天。
贝缪尔最近抽烟抽得很厉害,神经质一般抽,发丝颤抖地快和空气融化在一起。他将手插进对方的头发里,五指的用力程度像要抓烂头皮:“给我叫。”
贝缪尔最喜欢后入的骑乘式:“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骚一点会不会?”
“没吃饭是吗?”贝缪尔狠撞了一下,“我他妈在操死人?”
他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大海凝聚起来的艳绿色宝石双眸的水色,也渐渐吞没在沈贺的越来越高昂的粗重喘息声中。
“大声点,你他妈就是一条狗,狗叫不会?”享受着那种无可替代的快乐,贝缪尔深深吸了一口烟,骂得比先前还凶,“操你是看得起你。”
贝缪尔红似鲜血的舌裹住了alpha的腺体,一下子咬住那块软卝肉不松口。有如地狱的竖琴,撞击和粗喘震得床头栅栏嗡嗡地响,沈贺绷紧脚背,张开的脚趾好像撒旦分叉的蹄。
贝缪尔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手指染着一点银莲花的香气,月光下珍珠般洁白光泽的胸膛上,镶嵌着两枚风中颤索的娇嫩而靡丽的花朵,而后背的大面积毒蛇纹身更加阴冷鬼魅。
那种摄人心魂的美貌光芒如此空幻不实,古希腊那位因自恋而憔悴不思的水仙花的神话美少年,见到了他,也会叹自己不过是一副出神入化的赝品。阿斯加德彩虹般绚丽的众神,没一个可与他相媲美半分。
可是,这漫长的一整晚,恣情纵欲的oga都没有留意到,身下人的眼中多了多少笔动乱的底色。
“……喂?”十一点钟,贝缪尔被工作电话吵醒。
他推了推旁边的沈贺,对方似乎心神疲惫到了极点,眼睛又慢慢地闭上了。
“我有那么猛?”贝缪尔看笑了,手指去撑他的眼皮,“几个亿的东西,这么不耐操?”
贝缪尔叼着一根牙刷走来走去,洗漱完了之后,还看见沈贺在毛毯里窝成一团,怪可怜的。
“这玩意还是要修一下,你帮我装点别的程序进去,再换张脸最好了。”贝缪尔眯了眯眼,正在给沈鹭打电话。
“怎么了?重新刷涂漆吗?那倒不难。”沈鹭对自己的作品很自信,热忱地介绍,“装程序就没有必要了,传统计算机线性的模拟和蓝血八号量子级别的电信号是不能比拟的,你不要拿家用电脑的思维去想他。他是世界上目前作为‘模控生命’创造出最先进的原型机,只要投入足够时间的使用,接触现实生活的大样本后,得到大量的训练数据的深度学习模型会展现出神奇的效果。”
“是吗?”贝缪尔半信半疑,没轻没重地弹了一下沈贺的性器,而对方没有任何应激反应,“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个外行人。”
“不是,我可以和数据中心的一百多位科学家一起向你提供实验证据,他的软体拥有突触丰富的神经网格,学习技能的速度是人类的上百倍。”沈鹭锁着眉头说,“或许你是指情绪、情感方面的?可是蓝血八号已经通过了高级图灵测试,同理心测试,甚至可以说他都不局限于人类的情感和框架逻辑……你说的是他到底哪方面学不会?”
“做爱。”贝缪尔把几块蛋奶酥一起塞进嘴巴,轻描淡写极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干,射进去不会短路吧?”
“曦露!”老实人沈鹭叫了一声,那种惊恐好像看见外来生物强拆了地球,“你、你…你太…”
贝缪尔毫无愧色,开始向太平洋对面的卖家网购充气娃娃:“怎么?所以到底能不能学啊?不能是吧,行吧,那你给我寄两个专门搞这个的。”
“…数据中心没有,也不会生产这种型号的仿生人。”沈鹭觉得好不可理喻,好难以启齿,声音都小了。
“去搞,现在就给我快去弄,腰包我掏……唔!”说着说着,贝缪尔忽然声音一沉。
沈贺伏了下去,跪在oga的两腿之间,贝缪尔只能看见他上下不断耸动的发顶。
“别用蛮劲,手握上去,舔这里,对…舌头转一下,乖孩子,对…就这样…腮缩紧一点。”贝缪尔将他的下巴稍稍抬了起来,色卝情地摸索他的下唇,“眼神要到位,要很享受地吃,懂吗?”
贝缪尔太会使坏了,一边观察alpha的动作,还继续面不改色地和沈鹭说:“他太笨了,我要那种会叫的,越浪越好,我喜欢壮的,必须是alpha”
果然,沈贺吞卝吐地更卖力了。
oga高卝潮的表情暴躁而迷人,横在极度矛盾的强横和软弱之间的美妙地带,眼中的绿色明明悍厉地拧皱了,却薄脆像是两张半透明硫酸纸,厚重的睫毛上一片湿淋淋的金光投于其上。
他把电话拾起来想继续对话,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挂了。
贤者时间,贝缪尔还在思考人生,沈贺已经含了一口温热的清水,用嘴替他清洗狼藉的下卝身。
贝缪尔柔软含着笑,手指像是绮丽的蔷薇,轻轻爬上了对方的脸,盖住了他冰冷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