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ga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很离谱了,还要怎么样?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独立、很先锋?哦,太棒了!你千万不要安分一点,就像一只鹌鹑呆在窝里默默创作,那可真不是你,伟大的oga领袖!”
“你不删掉就给我去变性,oga就不该出现在低层以上的位置,你们除了生孩子就只会坏事!”
“艺术的精美只能通过独特的个人风格表现,我的风格就像新月那样,我要不遗余力地关照它,磨练它,我在创造我,赤裸裸的自我,没有任何掩饰和遮盖,我无法背叛自己的灵魂说谎。”贝缪尔歉意地耸肩,握持高脚杯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却冷酷傲慢极了,浑不在意地与这个世界有种剥离感,好像幻想家时常漫游在或长或短的幻梦阴影中,“你要么立刻停止开裆裤男童一样的愚蠢见解,要么带着你的alpha沙文主义辞退我。”
“你去哪?你给我回来,回来!贝贝!贝缪尔!朝曦露!贝贝……!”cbo对他的背影高喊。
他刚才恶语相向的这位oga调香师,那至少可以分辨三千种气味的超级计算机级鼻子,曾经无数次精准地闻出金钱的方向,调配出相当多款全球销冠香水。
所以,cbo仿佛在看一座金闪闪的摇钱树长腿跑了,又恼恨,又追悔。
“陆律师?你来得正好,我想我们有一项职工合同纠纷的法务咨询需求。”cbo看着忽然出现的陆赫,见到救星似得,“我需要和你细说我们这位oga香水总监的传奇事迹,他必须为自己的莽撞和无知支付一大笔违约赔偿金……”
“不用了。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陆赫说,叶团庄严的梧桐阴影打在他脸上,浓密沉重,“但是会承担严重法律责任的是你们,只要小露同意,我会直接提起诉讼。”
贝缪尔上了江唯鹤的保姆车,这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生理阈值。
整整两天没合眼,他困得快原地去世,哪有力气哄alpha张开腺体。
“你是真会调香?还真不是睡上去当的总监?”江唯鹤饶富兴致地吃惊,“说睡你还真睡了?别啊,asterperfur,聊聊天,我都快不认得你了。”
贝缪尔从车后座扯出来一只粉丝送的大泰迪熊,心安意满地闭上眼睛。
“睡什么?”江唯鹤将贝缪尔的手往自己的八块腹肌上带,笑问,“摸摸哥哥的公狗腰,你还能睡得着?”
侧面看上去,贝缪尔优越的鼻小柱高度让鼻尖显得更挺翘,嘴唇红得像舔过的红色糖果,月光下细细的立柱般的睫毛有如琴弦,像天主教堂里某种优雅的异形乐器。
令人情浓欲死的稀世俊美,却有婴儿一般清洁无邪的睡容。
永远片叶不沾身的江唯鹤,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他忽然压了过去,只想热烈地和这个oga拥吻在一起。
“恶心不恶心啊,打这么多炮还不懂规矩是吧,新手村来的?”战斗力爆表的贝缪尔立刻清醒,差点将他的脖子拧断,“你不是觉得我是鸭吗?和鸭亲嘴不怕得病啊?”
“我错了,说错话了,乖宝贝,别生气。”江唯鹤笑着去亲他的脖子,抚摸光滑细腻叫人爱不释手的雪白肌肤,毫无肌肉感和骨骼感的圆润柔美的肢体,“你再是鸭,也是丑小鸭,我亲亲嘴巴,马上变成白天鹅。”
贝缪尔被迫营业,藏于后牙的毒药,不得不上了膛。
正在这时,江唯鹤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法国。他厌恶地掐掉了:“女人就是烦。”
“咚!咚!咚!”
车体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陆琅抄起灭火器,一下下朝车窗猛砸:“里面的臭混蛋!不许欺负我嫂子!”
当晚七点半,市郊私房菜馆。
陆琅双手合十:“我哥榆木脑袋钢铁侠,直得水平尺都怀疑自己准不准,嫂子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我替他说对不起了!”
“琅琅,你说什么呢?”复古腔调的欧式吊灯下,贝缪尔笑着看陆赫,“我们好着呢。”
“好个屁!我哥说你们都没那个过!医生问他一问三不知!”陆琅用力敲碗,瞪着不成器的哥哥。
“你也知道他的。”贝缪尔神秘地低声说,“你下次来问我,我保证跟你说,说细节。”
陆琅到底还是女孩子家,脸马上红了:“哥!我不管,你给我打包票你没欺负贝贝!你要对他宇宙无敌螺旋好,晓得吗?”
“陆琅。”陆赫叫她的全名以示警告,很索然寡味的口吻,“你下礼拜就回国外了,没有时间,也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了。”
贝缪尔却主动倒到陆赫的怀里,是一丝有点稚气但又非常讨人喜欢的微笑,甜腻腻地问:“又这么凶干嘛,大哥。”
“琅琅也是关心我们,别这样吓她,好吗?”贝缪尔带有鼻音地嘀咕道,好似早就温情脉脉地和好了。
单身狗陆琅被当面暴击,对兄嫂不和的担忧自然减了很多,哼哼地说:“那你敬嫂子一杯酒,我就当做无事发生。”
贝缪尔将一块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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