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接多少个这样的电话,对多少个alhpa那么笑。”
“你说江唯鹤是耳听为虚,那刚刚是不是眼见为实?”陆赫似乎把自己也给说笑了,因为这太荒诞了,“胡律师是我的前合伙人,他的家庭很美满,有三个孩子。我们关系一直不错,他知道我们结婚,他的手机锁屏和界面都是你。”
贝缪尔真不知道这事:“不是,干我屁事,我都没见过他几面,盗的图吧?傻逼吧他。”
“我也许理解他吧。”陆赫继续无力地苦笑了笑,“因为小露,你真的很精通让人爱上你,让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人遵从本能的反应,不能代表他们本质上是好是坏,太复杂了。”
“这些事情结合在一起,让我没办法判断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你也许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我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很折磨。对我来说很明确的事是,在现有婚姻的基础上,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自由,而我不想你不开心。”
“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讨论了,小露。”陆赫说,“因为我对你的心也是全新的。”
这一句话说得贝缪尔喉咙滚了两下,几乎要溢出哽咽的声音。
可是陆赫下一秒就让他天翻地覆:“所以你认真考虑一下离婚的事情,给我一个成熟的答复。”
贝缪尔怔忡了一下,很快扬声大骂:“你他妈要跟我离还逼逼赖赖这么久?离啊,离啊,有种你他妈不离不是男人!”
陆赫没回答,贝缪尔声音更大了:“你是不是就是想跟我离?是不是?讲话啊,讲人话会死吗?”
“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想发表主观意志。”陆赫向窗外注视着远方,好像在凝视着地球另半边的夜色,他的声音和身姿一样卓然而立,“你要知道我自始至终要的都是你的态度,别的任何动摇不了我的决心。”
“好了,早点睡觉吧,你总是熬夜。”陆赫最后说。
贝缪尔却不肯放,声音嘶哑还要讲个不停。如果alpha在他面前,是不可能看不出这种激动暴怒是极端病态的,他浑身在起红疹,连瞳孔都扩大了,绿幽幽的眼睛非常瘆人。
“睡觉吧,小露。”陆赫坚持态度。
“我他妈问你话是不是想离啊,你他妈是人吗不会说人话是吧?”贝缪尔怒吼。
“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讨论,因为我知道你可能说什么和对应结果的走向,任何的偏离你本意的可能性我都不想要。”陆赫说。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可能会立刻意气用事说你想,也有可能会和我撒娇道歉,前者你的考虑时间不足,后者会让把所有事情搅浑。”陆赫笑了笑,“我真的很喜欢你那样撒娇,没有什么事像那样让我没办法思考。但是感情的问题不能蒙混过关,你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现在小问题拖着不解决,以后只会越累越严重。”
“如果我说我想……”陆赫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的声音然后放慢下来,柔情的怜爱就像亚当印在夏娃双唇上的那一个初吻的回音,最终还是说,“我怎么会想?”
贝缪尔在办公室抽水烟,腾云驾雾,无法无天。
一根细长的软管两头装着孔雀釉的烟嘴,调气孔里的那粒小圆珠是一块冰种翡翠。瓶身镶嵌着印度的大理石,中国的绿宝石、水晶和玉,巴格达和也门的玛瑙,斯里兰卡的宝石,阿拉伯的珊瑚等,因为相似的华贵用料,它的名字就叫“泰姬陵”。
贝缪尔往烟瓶了添了一些酸樱桃和石榴汁,呼出的水果香气甜美芬芳。这不妨碍他表情恹恹,还如同一位处在高位之上的帝王。但又好像他将周围的人和世界都带入了一个古老的梦境里去,举手投足无处不是藏而不发的情欲,他就是那个波斯妖姬阿姬曼·芭奴。
进来汇报的alpha们又遭了秧,上司散发着那么吓人的吸引力,维多利亚时期的漂亮眼睛晃得让人想报警。
幸好贝缪尔今天没有刁难他们,把所有的脏活累活一个人揽了下来,独自加班到深夜。
八点多的时候,那个cbo叉着腰进来了:“你在办公室吸烟会触发烟雾报警器,快点停下来!”
“不会,水烟的尼古丁和焦油含量都接近0%”贝缪尔翻阅着香水的注册文件,头都没抬,“它不会触发烟雾报警器,而你在触发我的报警器。”
一只野猫朝cbo扑了过去。
lvbr对贝缪尔可以用奉养二字来形容,签的是祖孙合同,不仅默许他在办公室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还连带他捡的猫猫狗狗一起伺候,什么小动物在他这,不到一个月就会大了好几圈,这些让步条款综合起来叫做“保护香水艺术家的灵感后花园”。
“泼妇!你就是个泼妇……”cbo的脸差点被抓破了,“你趁这几天最后得意吧,下礼拜我们新的亚太区ceo就要上任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和罗曼水火不容,你好日子到头了。”
贝缪尔很惊讶:“原来是他,罗曼啊。”
“你们多久没有见面了?需要我再给你复述一下罗曼先生的履历吗?看来你忘记了不止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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