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顶进纪逢云的母逼中。纪逢云嗯啊乱叫,脸蛋潮红,模样是陆崇从没想象过的淫荡,他架着大腿把纪逢云的屁股撞得咕叽咕叽响,伸手掐住纪逢云合不拢的嘴:“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被男人操死了。”
“哥的逼可真骚。”一开始的陆崇还算收敛,可随着性器深入,愈发像根梆梆响的肉棍,杵进他无人造访过的宫穴深处,对着一碰就抖的阴蒂狠狠戳磨,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猛袭而来的高潮让纪逢云挺着腰尖叫出声。陆崇被突如其来的宫缩夹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攻势更加猛烈,“既然哥这么想要孩子,不如吃了精液自己生。”话音刚落,精液从马眼里一股脑射出,热腾腾的灌进纪逢云刚开苞的娇宫里。
陆崇这泡精不知道攒了多久,竟然射了快一分钟才结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泡尿。不过陆崇可不舍得尿到哥的逼里,哥的逼,是用来吃他的精液的。
随着精液不间断的埋灌,纪逢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胀大,看起来倒真有点像孕肚。陆崇觉得新奇,伸手揉了揉,软掉的性器被挤了出来。
快感如潮般涨落,纪逢云的双腿却仍旧抽搐个不停,弟弟的性器刚拔出,精液混合着骚水便从那口淫逼里流了出来,洇湿了床单,看得人好不可惜。
照这样流下去,精液还能剩几滴?陆崇躺在床上另一侧,将纪逢云布满抓痕的腿一掰,握着湿漉漉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逼穴虽有些肿了,但刚被肉棒大肆开拓过,磨磨蹭蹭就把性具重新吞了下去。
还没从正面抱过哥呢,软软的奶球怼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由得让陆崇搂得更紧,他捏捏这,揉揉那,好像很是新奇:“哥身上真软。”
半勃的肉柱往逼洞里塞进了三分之一,其实作堵穴用已经绰绰有余,可陆崇还是不老实地想往里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甚至刚射过一泡浓精,腥臊的气味犹在,没想到卡在逼口蹭了一会儿又变硬了。
抓揉着纪逢云的一瓣臀,连腿带臀一块揽到自己腰上,方便性器塞得更深,舌头也伸出来在纪逢云唇上舔:“哥,刚才的精液都流光了,我再射一次,就一次。”
分别来自两具躯体的性具如今紧紧相连着,说着,男人的腰胯渐渐甩动起来,静止没几分钟的肉茎也缓缓塞入肥肿的阴唇中…
自从胃溃疡住院后,纪逢云很少喝这么多酒了。仅仅是宿醉的难受劲儿,他都有些无力招架。
渐渐从梦中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嗓子发酸,眼睛还没睁开,纪逢云就张开干燥的嘴喊陆崇给他倒水。
很奇怪,明明他以前只梦到过陆崇舔他的奶子,舔他的逼,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然梦到那蠢狗的丑陋性器顶进他身体里了,真是晦气。
过了会儿没人应,纪逢云缓缓睁眼,此时才感到有只大手拢在他奶子上,而下体酸胀难耐,微微动弹一下,还有点疼。
发生了什么?
他缩了缩腿,向下看,两具紧紧相连的裸体震得他脑袋发懵,男人的性器有着可怖的弧度,肉感又硬挺的柱形埋在他那口无人知晓的女逼里,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胀:“陆,陆崇。”
惊慌之下,纪逢云下意识喊了一声,身后随即传来动静,陌生男人的腿抬起来,带着一夜相连的体温架起他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不由得往深顶了顶,盖在奶肉上平静的手掌也蠕动起来,将其一把抓住:“嗯…哥…”
真的是陆崇这蠢狗。
被陌生人侵犯的惊惧,和与陆崇上床的愤怒,纪逢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安心。
一时冲动的玩弄,对纪逢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除了陆崇,谁还会对他这副扭曲畸形的身体痴迷。
一瞬的反应过后,便是惊恼,这蠢狗怎么敢拿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当即伸手去扒陆崇的手:“松开。”
纪逢云不爱运动,食量也浅,身量比一般男人要瘦削些,可身为男性,力量上大体仍占据上风。没想到面对陆崇,他竟然一点优势也没有,扭动的身体反而加剧了逼穴里那根凶器的反应。
男人粗重的呼吸忽然凑上前来,含住了纪逢云的耳垂,一手捏着他肥嘟嘟的奶肉,一手压住纪逢云乱动的腿,将挤退的阴茎重新顶进哥柔软的逼洞里,抽动起来,哼唧唧地撒娇:“哥什么时候背对我了。”他似乎想把纪逢云的身子翻过来,可又舍不得拔,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起来。
“嗯…你现在,嗯…在做什么。”纪逢云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妙,他应该严厉斥责这蠢狗的痴心妄想,可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不受控制的怪调。
陆崇的嘴巴大,即便是含住哥的整个耳朵也不在话下。性器晾了几个小时没动,哥的逼和他的东西都有点干,所以他没使太大的力道,只是压着昨夜哥易出水的地方顶,没想到清醒后的哥也这么骚,才顶了两下就哼叫起来:“我在操哥。”
“出去。”纪逢云气得发抖,可身子完完全全被这肮脏的私生子掣肘,下体还老是随着丑鸡巴的顶弄传来怪异的骚痒,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失去控制的,“我他妈可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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