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来到沈家后沈父对他很好,但那种好是带着三分客气的好。沈父总是在忙。他有太多生意要谈,太多事等着他处理,对沈乐安他总是习惯性用钱解决一切。
钱当然能解决很多问题,但钱没法给沈乐安带来安全感。他从未有一天忘记自己如何跟着母亲自贫穷的城中村搬进豪华的半山大宅。他总归是沈家的客人,比客人还不堪。客人尚且有家可归,他却是寄人篱下。
好在沈哲彦对他很好。人人都说沈哲彦是未来的沈家家主。沈乐安只想跟沈哲彦关系近一点,再近一点。只要沈哲彦要他,他就不至于被打回原形。
他并不是嫌贫爱富,只是不想再做回被人堵着开黄腔虎视眈眈的沈乐安。人往高处走,他只是想让自己过好一点,并不想伤害任何人,这总不是什么要命的罪过。
晚上沈乐安依旧抱着枕头要与沈哲彦一起睡。
沈哲彦乐得看他与自己亲昵,笑眯眯把他让进来,嘴里还不忘逗他:“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敢自己睡啊?”
沈乐安佯装生气白他,瘪着嘴委屈巴巴拖长声撒娇:“哥……你出国四年,跟我都不亲了。”
少年突然凑到沈哲彦跟前,微微抬头上目线看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出沈哲彦刀切斧凿锋利面容,仿佛倒映出他的一整个世界。
沈哲彦被他热切眼神烫得有片刻失神,掩饰似的笑:“谁说的。你不亲我还去亲谁?”
“哥最好了!”沈乐安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偏过头在沈哲彦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去洗澡。
这是他跟沈哲彦表达亲昵的方式。沈哲彦笑他像小狗亲来亲去,被小小的沈乐安认真反驳说我只亲哥哥。然后亲吻就成为他们之间独有的表达感情的秘密方式。
沈乐安洗完澡出来,湿着头发就想往床上躺,被沈哲彦拽到跟前吹头发。沈哲彦一边握着静音吹风机专心致志给弟弟吹头发,一边半真半假抱怨:“懒的你。回头感冒又该跟我撒娇。”
沈乐安不以为意:“谁让你是我哥。我就跟你撒娇。我赖你一辈子。”
平心而论,在国外这四年沈哲彦睡眠质量并不好,时常失眠多梦。但回到自幼生长的家中,身边萦绕着沈乐安独特的少年青草香,他竟感到神经久违地舒缓,搂住钻到他怀里的沈乐安,还任由少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晨沈哲彦意外被热醒。沈乐安满头薄汗,面色潮红,黏黏糊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眼圈都急红了:“哥,我难受。”
沈哲彦觉察到他姿势不对,顺着他腰身往下摸,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耀武扬威撞进他手里。
他哑然失笑,把羞窘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沈乐安从被子里挖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抚上沈乐安晕红脸颊,声音喑哑:“我的乐安长大了。”
沈乐安懵懵懂懂,只觉得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睡裤,温热的手顺着他纤细腰肢摸下去,握住颤巍巍的粉嫩性器摩挲,一下就让沈乐安软了腰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哥,别,好奇怪……”
“不奇怪。”沈哲彦安抚般亲他头发,握住他的手覆上粉嫩性器,“乖,别怕,哥哥教你。”
沈乐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股难言的酥麻自他脊椎噼里啪啦燃烧着冲遍全身。他下意识抓住沈哲彦坚实手臂,清亮的声音喑哑颤抖,红唇微张气息灼热一声声喊他哥。他能感觉到沈哲彦修长手指在他下身动作,指尖薄茧摩挲得他忍不住本能拧动腰肢,几下就射了出来。
青春期的少年声音还没发育厚重,低泣时与女生有几分相似,泪汪汪羞窘地望向沈哲彦:“哥,我尿床了。”
沈哲彦用干净的手揉他柔软黑发:“傻孩子。这叫射精。你长大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
沈乐安痴痴望着哥哥,颤抖的声音都带了几丝委屈:“长大了,还能像以前那样黏着哥吗?”
沈哲彦被他天真的问话说得心底发软,低头亲他脸颊:“当然,不管长多大,我都是乐安的哥哥。”
沈乐安破涕为笑,扑进沈哲彦怀里腻住不肯松开。他的哥哥这么好,这么好,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分开,长大也不能。
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一眨眼沈哲彦回国已经一年多,在家族企业里干得有声有色,展现出在商业上的出色天分,被沈家往来世交称赞“真是沈家千里驹”。
他形貌出众,待人接物温文尔雅里带着刚硬要强,又不像其他富家子沉迷风月酒色,而是出名的洁身自好。这样一位好出身好人品好相貌的翩翩佳公子自然成为旁人眼中金龟婿的不二人选。
沈乐安闷闷端起服务生送来的香槟抿了一口,盯牢不远处与人寒暄的沈哲彦,唇抿得死紧。
这日是他十六岁生日。沈家请了不少亲朋世交,名义上是给沈小少爷过生日,实际上各家都心照不宣带了与沈哲彦年岁相当的小辈。
沈乐安原本兴高采烈等着哥哥为他过生日。他早就撒娇做痴从沈哲彦那套出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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