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他插入砚知秋肥软女屄的过程变得十分具象,巨大幕布上的画面也吸引了萧律的目光。
他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规的做爱体验,比他想象中更有感觉。主要是砚知秋的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想象将人欺负得更狠他会怎么办。
砚知秋的肉棒也高高翘起,萧律空着的手跟掂量重量一样轻轻掂了掂砚知秋肉棒下的囊袋,砚知秋就仰着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唔嗯、哈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他。没等他缓过神来,萧律立刻将他那根肥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点……”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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