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具被珍珠失爪打碎”后心领神会,花了两个月工资重新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送给裴悯,收到茶具的当晚裴悯喜不自胜,缠着傅惟敏甜甜蜜蜜说了好些情话,又亲又摸把人哄得找不着北之后拖到床上……傅惟敏一想到裴悯在床上的疯魔劲儿屁股瞬间隐隐作痛。
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裴悯看起来那么正常,上了床却变得那么……狂野?
傅惟敏被裴悯搞怕了,心里蠢蠢欲动就想联系老情人们。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齐越岿的消息先来了。
【惟敏,今晚去我那儿吗?】
这好吗?这不好,但真的很想。裴悯整天跟八爪鱼似的扒着他,下楼抽根烟都要跟着一起去,可烦死人了。对裴悯的厌烦在此时占了上风,再说他也算够对得起裴悯了,整整二十多天啊,裴悯看犯人似的看着他,恨不得呼吸都要报备,傅惟敏烦不胜烦,正巧齐越岿向他抛来橄榄枝,再说确实好多天没见齐越岿了,怪想他的。
傅惟敏面不改色掉头,向高架桥驶去。
刚进房门,傅惟敏还没来得及跟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叙相思之情,裴悯兴师问罪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我今晚不回去了,捡了一天尸块儿,身上怪不好闻的,我怕熏着你……没事,我在单位凑合一宿就行……这有什么,你还怕有妖精吃了我呀?”傅惟敏握着手机轻笑起来:“好,记得把门锁好,别让珍珠跑出去,好,再见。”
傅惟敏挂断电话的下一秒,一双麦色臂膀环上了他的腰,那人将他拉到身前,戳着傅惟敏的胸口似假还真地抱怨:“怕熏着他,不怕熏着我呀?”
傅惟敏揪住齐越岿的领口深深嗅闻:“还嫌我呢,你身上也不香啊?一股土腥味儿。”
“你要跟我似的大西北一钻两三个月,你也土。”齐越岿是自由摄影师,在时尚行业小有名气,前段时间去敦煌给一个模特拍了组国风大片,发出来以后反响很好,不少人找上门来要求拍个类似的,正好齐越岿还没动身离开,索性就地接单,原本半个月的行程硬是拖了两个多月,两个月风吹日晒,生生给齐越岿磋磨出一身小麦色皮肤。
齐越岿好久不见傅惟敏,此刻猴急得不行,抱着傅惟敏亲了一会儿就把人往床上拖。
“嗯……”傅惟敏被吻得气喘连连,嘴唇差点儿被齐越岿咬出了血。
他“啪”的一声拍开齐越岿急急往前凑的脸,捂着嘴怒道:“你属狗的?!”
齐越岿正意乱情迷着,哪能听得进话,箍着傅惟敏的腰把他半抱了起来,两人推扯着跟连体婴一样磕磕绊绊地滚到床上,他手忙脚乱把自己扒光,接着去解傅惟敏的衣服,扣子噼里啪啦蹦了一地:“宝贝儿咱们有话床上说……”
齐越岿在傅惟敏身上四处点火,弄得傅惟敏也难受得紧,抓着齐越岿的鸡巴就往自己穴里塞。
“你弄疼我了……”齐越岿的鸡巴被傅惟敏攥着,闭着眼睛压抑地小声呻吟。
傅惟敏踹了他一脚:“装什么三贞九烈,赶紧动!”
齐越岿搂住傅惟敏的脊背,傅惟敏两条光裸的长腿也打蛇随棍上缠上了他的腰。齐越岿鼻翼翕动,麦色肌肤下隐隐透着绯红,他有些激动,握着傅惟敏的腰大力挺动,肉茎上的青筋勃发,每一下都撞到对方的最深处,似要将这些时日的空虚一并讨回来。
傅惟敏爽得浑身打颤,英俊的五官皱了起来,眼角分泌几滴生理性泪水。齐越岿注意到了,舌尖轻巧地划过对方脸颊,将泪珠卷进口中。
傅惟敏泪眼朦胧,隔着一层水雾看他,影影绰绰。他抬起齐越岿的下巴,端详对方麦色的肌肤,喘息着调笑:“怎么……嗯……怎么去一趟西北,晒、晒得人种都变了……嗯,印第安人?”
肠壁把他包裹得紧实,里面跟附着吸盘似的一吸一吸,能把人的魂吸出来。齐越岿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上覆满细密的汗珠,忍住想射的冲动,调笑道:“早知道我就多待几个月了,直接换个物种,晒成黑猩猩穿草裙搞你?”
傅惟敏想了想那场面,顿时浑身一激灵,连带齐越岿也跟着他一阵呻吟。
“谢谢,我不是福瑞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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