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你这周末有时间吗?”
“有啊,这个案子弄完应该能清闲一阵。”傅惟敏闻言头也不抬,仍在回味庄盼的艳照。
“我爸妈想请你来家里吃个饭,你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惟敏劈口打断:“我觉得是不是太仓促了,毕竟咱俩正式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而且咱们这种情况,贸然上门也不太好,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
“总之,”傅惟敏十指交叉托着下巴,“我觉得应该再仔细计划一下。”
“这样啊……”裴悯颇感遗憾,“……可是我二姨也会来,她一直很想跟你吃顿饭,唉,有点可惜呢。”
“于局也在?那我觉得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下周末是吧,于局……哦,还有叔叔阿姨喜欢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准备!”
毕竟未来公婆可以不见,但顶头上司的面子不能不卖。傅惟敏两年前从吉山跨省调动到京城市局担任刑侦副支队长,一年前提拔调任正职,现任局长就是裴悯的亲二姨,也是傅惟敏的顶头上司。而且,最近市局一个法制的副局长放出了病退的风声,从资历功劳等方面考虑接替人选,组织上有意在在傅惟敏和经侦正支里二选一,因此傅惟敏有意探探上面的口风。
傅惟敏前后变脸之快反差之大着实让裴悯吃了一惊,他沉默片刻起身走到傅惟敏身前,在他侧颊用力一吻:“老公对我真好!”
卧室。
裴悯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他无动于衷;裴悯开始脱他衣服,他坐怀不乱;裴悯扔开电脑跨坐在他身上,他强装镇定;可当裴悯的脚踩住他不可名状部位时,傅惟敏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虽然裴悯没说话,只是向他暗送秋波,但那双含情目里的“想要”简直呼之欲出。
“别整别整别整……”傅惟敏面露难色,虚弱推拒:“我今天太累了……”一晚上赶两场,铁菊花也受不了啊。
裴悯低眉敛目,春水盈睫,娇娇怯怯道:“我买了新裙子,老公不想看吗?”
傅惟敏一闭眼,一咬牙。天底下没有只能跟小三偷情,不能给老婆交公粮的道理。
也罢,左右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躺着享受就是了。
“那珍珠……”
“老公你专心点儿!”
白底蓝边的百褶裙极短,堪堪遮住大腿根,扭腰摆臀间春光乍泄。天蓝色水手服穿在身上,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裴悯生的一幅斯文俊逸的书生相,戴一副金边眼镜,很容易给人一种文弱的错觉。但实际上裴悯身高将近一米九,比傅惟敏还要略高一点,就算在京城这座北方城市也足够鹤立鸡群。平时有衣服遮着倒也不显身材,这会儿两片布料穿了不如没穿,在健身房和泰拳馆锤炼出来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胸前浑圆挺拔,并不过分健硕却赏心悦目,平坦腹肌敛进水手服裙口,紧致窄腰不盈一握。裴悯骑在傅惟敏身上,傅惟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牵着手放在裙边,红唇张合:“好看吗,老公?”在酷热的夏夜,妖媚像从哪个深山老林里钻出来吸人精血的妖精。
傅惟敏痴痴望着他,喉结一滚,咽了咽口水。
放在裴悯腰侧的双手本能地收紧,把水手服顺着领口一直撕到肚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对方按着后脑勺深深一吻。激吻辗转,裴悯极富技巧地撬开傅惟敏齿关,在对方口腔中攻城略地。温热呼吸喷在傅惟敏鼻息间,微微染红了傅惟敏的耳朵,他喉结重重滚了下,胯下的巨物也慢慢膨胀了起来。
唇齿分离,嘴角牵出的银丝却藕断丝连。嘴唇因刚才的激吻而变得无比红润,裴悯一抹唇,朝傅惟敏柔柔一笑。性器抬头,将蓝白条纹百褶裙顶了起来,冷白的大腿根再无一物遮蔽。
纯情又淫荡。
裴悯的手从傅惟敏裤边钻进去,隔着布料揉捏那一处。内裤中间被渗出的液体打湿,变得粘稠而湿滑。手指顺着濡湿的布料下滑,几下就撩得傅惟敏浑身起火。
裤子是休闲的松紧带设计,方便穿,更方便脱。
傅惟敏没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裴悯坐在他阴茎上也不恼。裴悯皮肤极白,白透着粉。这种白放在平时已经足够吸睛,更何况在只开一盏顶灯的暗室之内。
白得诱人,白得炫目。
从傅惟敏这个自下而上的角度望去,裴悯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让傅惟敏想到传说里神秘美丽的雪山神女。
一节手指拽开内裤顶进紧闭的甬道入口,酥麻混合着情欲直冲天灵盖。甬道虽然紧致,却并不干涩。裴悯动作停滞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手下动作不停,手指被媚肉细致地包裹,吸吮,挽留。傅惟敏本能地向后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呃——”傅惟敏红着眼瞪他,“快点啊。”
裴悯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上面覆满淫靡的水液,张口含进嘴里。
“老公别急,这就来。”
裴悯手挽住傅惟敏的大腿,按住膝盖把他的腿向外架起来。充血的入口袒露在眼前,裴悯撩起裙摆,扶着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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