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你爸死了。”
傅惟敏攒足力气狠狠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好了好了……”裴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捧着受伤胸部泪眼婆娑:“你好凶啊傅sir,我要去你们局投诉你,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家暴老婆的渣男,我要告诉我二姨说你欺负我,把我咬得身上没一块儿好肉,我要让我二姨扣你工资!”
“别闹了宝贝,”傅惟敏努力抬起上身亲亲他的脸,“季度奖金马上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内裤,啊,买ck内裤……”
裴悯惊喜地捂嘴尖叫:“老公你对我真好!傅警官,傅支队,傅处长,你真好!你娶了我准没错的,我、我让我二姨黑幕你,好不好,傅局?”
傅局龙心大悦,勾着裴悯的腰说:“宝贝再叫两声。”
“傅局傅局傅局……”裴悯贴着傅惟敏的耳朵亲亲热热地喊,喊得傅惟敏意乱情迷,软成了一潭春水,他随即急不可耐地含上了傅惟敏的嘴唇,撩开裙摆,骑在傅惟敏身上,胯下发力,一下下将硬挺的阴茎送进对方体内。
傅惟敏簌簌抖着,竭力打开身体迎合着身上人的侵犯,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裴悯的裙摆,然而谁也没注意,裴悯深深埋进傅惟敏体内,享受着里面的温软紧致。细密的吻落在傅惟敏鬓边、耳畔,身下的交合异乎寻常的激烈,某几个瞬间,傅惟敏看着裴悯猩红的眼,恍然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傅惟敏深陷欲海,身体绷得死紧,线条紧实而流畅,稍短的刘海黏在颊侧,警服虽然还好好穿着,那股凌厉肃穆的冷感却无端消磨了不少,变得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修长双腿架在裴悯肩上,这个姿势方便性器进得更深,裴悯抵着他的敏感点使劲研磨。
“啊——”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傅惟敏惊喘一声,里面瞬间变得极紧,肠壁近乎疯狂地吮吸着裴悯的性器,紧接着傅惟敏腰眼一酸,性器进出得更加激烈,狠顶在前列腺上,潮水般的快感顷刻间一泻千里。
“操!”
射空囊袋后,傅惟敏的阴茎再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湿润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淡黄色液体,喷湿了裴悯的裙子。
傅惟敏羞愤欲死,胳膊搭在眼睛上,颓丧地偏过头去。
裴悯这才发现,手铐早被打开了,空荡荡挂在床头。他柔若无骨地靠过去:
“老公你从你们局里顺副手铐回来呗……”
本来被吹了枕边风的傅惟敏是打定主意要当二十四孝好老公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天一下班直接回家,不加班不应酬不找小三,安安心心陪裴悯逛超市,并在裴悯暗示“有一套他很喜欢的掐丝珐琅彩茶具被珍珠失爪打碎”后心领神会,花了两个月工资重新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送给裴悯,收到茶具的当晚裴悯喜不自胜,缠着傅惟敏甜甜蜜蜜说了好些情话,又亲又摸把人哄得找不着北之后拖到床上……傅惟敏一想到裴悯在床上的疯魔劲儿屁股瞬间隐隐作痛。
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裴悯看起来那么正常,上了床却变得那么……狂野?
傅惟敏被裴悯搞怕了,心里蠢蠢欲动就想联系老情人们。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齐越岿的消息先来了。
【惟敏,今晚去我那儿吗?】
这好吗?这不好,但真的很想。裴悯整天跟八爪鱼似的扒着他,下楼抽根烟都要跟着一起去,可烦死人了。对裴悯的厌烦在此时占了上风,再说他也算够对得起裴悯了,整整二十多天啊,裴悯看犯人似的看着他,恨不得呼吸都要报备,傅惟敏烦不胜烦,正巧齐越岿向他抛来橄榄枝,再说确实好多天没见齐越岿了,怪想他的。
傅惟敏面不改色掉头,向高架桥驶去。
刚进房门,傅惟敏还没来得及跟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叙相思之情,裴悯兴师问罪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我今晚不回去了,捡了一天尸块儿,身上怪不好闻的,我怕熏着你……没事,我在单位凑合一宿就行……这有什么,你还怕有妖精吃了我呀?”傅惟敏握着手机轻笑起来:“好,记得把门锁好,别让珍珠跑出去,好,再见。”
傅惟敏挂断电话的下一秒,一双麦色臂膀环上了他的腰,那人将他拉到身前,戳着傅惟敏的胸口似假还真地抱怨:“怕熏着他,不怕熏着我呀?”
傅惟敏揪住齐越岿的领口深深嗅闻:“还嫌我呢,你身上也不香啊?一股土腥味儿。”
“你要跟我似的大西北一钻两三个月,你也土。”齐越岿是自由摄影师,在时尚行业小有名气,前段时间去敦煌给一个模特拍了组国风大片,发出来以后反响很好,不少人找上门来要求拍个类似的,正好齐越岿还没动身离开,索性就地接单,原本半个月的行程硬是拖了两个多月,两个月风吹日晒,生生给齐越岿磋磨出一身小麦色皮肤。
齐越岿好久不见傅惟敏,此刻猴急得不行,抱着傅惟敏亲了一会儿就把人往床上拖。
“嗯……”傅惟敏被吻得气喘连连,嘴唇差点儿被齐越岿咬出了血。
他“啪”的一声拍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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