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啊,怎么都是我爆别人的头,不是别人爆我的头。好想试试被打是什么感觉啊。”
贾妩玉仰在电竞椅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决赛前的训练赛,十六支队伍经历了两天的比赛,大家都有进步。可贾妩玉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那熟悉的“nerner,chidner”。
“你是强得有点可怕了,不过想挨打还不简单。你今天不是去办退学手续吗,骂洪掌几句,争取退学之前以跟系主任互殴在学校出名。”
潘梦岗提醒了一句关于她退学的事,贾妩玉伸懒腰,笑道:“可是跟洪掌互殴不享受。”她怎么会忘记退学的事,毕竟她可是特意挑了个某人有课的日子去退学。
“别人是高处不胜寒,你是高处皮痒痒。挨打这种事还有享受的?!”
“还真有!我去换件衣服,退学去喽。”
看着贾妩玉蹦蹦跳跳回房间的画面,潘梦岗觉得她是竞赛焦虑犯了。
她依稀记得欧美那边有位顶级职业选手,通玩一切射击游戏,但是这位选手的竞赛焦虑非常严重。退役后杂志社采访她,问她当初是怎么克服焦虑的,她却直言那时的自己在一个俱乐部当achis,享受把自己彻底“交出去”的感觉。
为此潘梦岗还特意去查了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原来俱乐部不单单是指游戏俱乐部。
难不成阿玉也快到这种地步了?!
……
能坐百来人的阶梯教室内,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头。贾妩玉衣兜里揣着退学证明进去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好位置”了,好位置指的是欣赏老师的好位置,只得挑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落座。
林棠站在多媒体讲台那,真的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他身后的幕布展示着今天带来的课《世界各地生殖崇拜的荒谬之处》。
学校设备老旧,多媒体讲台上自带的话筒传出来的声音跟私下里林棠的声音根本不一样。话筒里的声音更魅惑,听得贾妩玉老走神,在她睡过去之前她一直在想,会不会根本不是话筒的问题,林棠这人上课的时候就是这么妖,这么勾人。
贾妩玉不知道睡了几分钟,连续的几个女声喊“老师”“老师”把她弄醒了。大概现在是提问环节,贾妩玉心思一动,把手举得高高,林棠一身灰色休闲西装,顺着教室阶梯拾级而来,然后停留在了贾妩玉前前前排的女生那里,俯下身问那个女孩哪里有问题。
然后再来到贾妩玉的前前排,前排……他不该是妖魅,他是唐僧入了女儿国。
“你有什么问题?”
终于林棠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来到了贾妩玉身侧。贾妩玉根本没问题,太想见老师了算不算大问题,她指着幕布上那张黑白素描,发问:“老师,那是什么?”
“这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着名学者夏尔·埃斯蒂安绘制的女性阴部图,这位同学如果刚刚没睡着的话,应该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前面传来一阵哄笑声,贾妩玉咬住自己的下唇,攻势猛烈:“哦?会有种族崇拜女性的生殖器官吗?”
“当然,人类在蒙昧时期有大量崇拜女性生殖器的行为,比如把女性的乳房、臀部、腹部做成石像,比如举行仪式去闻或者品尝女性的阴部……”林棠温热的手掌撩起贾妩玉没过大腿的太阳裙,他手掌跟烙铁一样烫,然后压低声音,“就像老师那天在酒店那样,闻你,品尝你一样。”
贾妩玉像一只被熟人摸到脑袋的猫咪,身体不自主地往林棠身体里靠去,身上热气把林棠的眼镜染上一层白雾。她看不清林棠的眼镜,却觉得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就像海妖塞壬吸引着水手,水手口内唾液分泌起来,用醉态的声音,说:“那今天由我来闻老师,品尝老师的味道。”
……
学校给林棠住的地方挺大,两室一厅带储物间,阳台的位置对着学校人工湖,傍晚的时候可以站在那里看小情侣接吻。
不过贾妩玉没来得及过去看,自己倒成为了接吻部队中的一员。林棠很少这么急色,关了大门就把她按在门后的墙上接吻,吻得十分热烈,门口阵阵水滑声,吻得贾妩玉的口腔里全是津液,偶尔跟林棠双唇分离的时候两根舌头的舌尖拉出银色水线。
很不得体,很不老师。
“老师——唔、你手机响了……”
林棠当然知道自己手机在振动,一面掏手机,一面用舌头继续撩拨着贾妩玉的口腔。
“喂,是我。”
贾妩玉开始深信林棠有两副面孔,明明上一秒身为老师却荒腔走板地把身为学生的她按在墙上索吻的是他,接起电话后若无其事的又是他!
“那条线路不合理……”
林棠没接电话的那只手按在了贾妩玉的肩膀上,发力把她按了下去。南方的房间,墙根那里的空气潮湿中混合着点青苔味,贾妩玉单膝跪在地上,头顶上的林棠继续回着电话,可电话那头的人绝对没想到,他们的林董,正在掏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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