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科注意到自己的脚印会成为被陌生人抓捕的关键,只是他现在无暇处理。他甚至没法等待怪物的触手,或者说阴茎,自然脱落,只能用匕首砍断,并随意披一件斗篷,夹着一肚子的精液,在城镇逃窜。
干这行太容易得罪人,他早就习惯在各种场合遇到仇人的状况,只是之前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狼狈。他没有穿任何保暖的衣服,波鲁并不是那种充斥着暖风,四季飘着花香的仁慈土地,如果他再找不到衣物或是肯收留他的房子,他必定会死在风雪中。
他冲进小巷跳起,抓住窗沿,寒风让他的骨头也变得僵硬,他废了一番力气才翻上屋顶,跳过几间房子的间隙,确定自己不会被人追踪到,才滚落地面。
他拍打面前屋子的木门,巨大的声音在波鲁的夜晚让芙洛科有些心虚,转而带有节奏的轻拍房门。
他听到头顶窗户被推开的嘎吱声,梵妮探出头,看到门前赤脚站在雪地中的芙洛科,发出惊叫:“小芙?”
她缩回身,芙洛科听到屋内传出凌乱的脚步声,寒风钻进他的耳朵,他没法听到更多,梵妮拉开木门,芙洛科被她拽进屋:“又有人要杀你?”
芙洛科不好意思地挠着脸颊,拉下斗篷的帽子盖住侧脸,梵妮点燃壁炉里的火,推芙洛科上前:“说吧,这次又是谁?”
芙洛科摇头:“我不知道,人选太多了。”
“奇奇去哪了?”
听到梵妮询问自己的存在,芙洛科斗篷下发出响动,怪物探出触手,发出无力的哼唧声,被芙洛科按进怀中。
火焰的温度让他的肌肉松软,芙洛科深吸一口气,香蜂草的味道充满了鼻腔,腹腔中的精液在此刻搅动,芙洛科掐一把缠在手臂上的怪物作为惩罚:“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吗?”
“当然。”梵妮转身,“我给你找一些能穿的衣服。”
芙洛科浸入装满热水的木制浴盆,洗净身上干结的粘液,后穴中的触手化成黑色液体流出,随着怪物的精液浮在水面上。
“看来我得赔一个新的给她。”
芙洛科嘟囔,手指探入后穴撑开,指尖剐蹭肉壁,带出浓稠的欲望。芙洛科小声喘息,命令趴在浴盆边缘的怪物:“还等什么,帮我清理。”
芙洛科认为怪物的叛逆只是一时兴起,他像往常那样理所当然地指使自己的丈夫,怪物听话地滑入水中,伸出触手,细小的触手拨弄穴口边缘,却迟迟不肯进入。
“我没让你——”芙洛科恼怒,挥开怪物的触手,按住自己的腹部,试图将腹中的精液排干净,“算了,我自己来!”
怪物莫名被芙洛科的动作激怒,触手缠上芙洛科的双手,将芙洛科抵在木盆边缘。
“干什么!”
芙洛科因为怪物粗暴的动作挣扎,他们并非没有吵过架,只是每次吵架的结果都以怪物的讨好结束。他试图推开怪物:“不要!我不想和你做!尤其是现在!”
触手的动作减缓,但未必是因为芙洛科的恼怒而愧疚,而芙洛科并不知怪物心中所想,反而因为怪物力道的减小而放松。
“行了,我现在不需要你,快出去,我明天还有事情……”
怪物张开嘴,几排牙齿随着内侧的肉壁起伏,热气吐在芙洛科脸上,深处的口腔中发出沙哑的嘶吼,随即将芙洛科吞入口中。
黏腻的触感裹上芙洛科全身,牙齿蹭过芙洛科的肩膀留下红痕。怪物肆意改变自己的结构,细小突出的绒毛剐蹭芙洛科的皮肤,芙洛科因瘙痒试图将四肢从中拔出,却被更绷紧的肉壁束缚。
即使是芙洛科也难以在这种情况下挣脱,他因为自己剧烈的挣扎呼吸困难,只能张大嘴艰难地呼吸,胸膛不住上下起伏,磕到了四周的尖牙。鲜血从伤口涌出,被怪物舔舐吮吸。
手掌中是温热黏腻的肌肉,芙洛科模糊间听到金属砸在地面的声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匕首就在不远处的木凳上。因缺氧短暂停止的思维再次运转,他并不觉得怪物会真的伤害他,在众多可能性里,他唯独不会考虑这个。
他不愿意真的伤害自己的怪物丈夫,只是很明显,怪物现在不是那么清醒。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假意哭泣:
“求求你,亲爱的,我没法呼吸了。”
猛烈收缩的肌肉在这一刻停下,并逐渐放缓,芙洛科终于能将右手拔出。即使其他地方还没法动弹,他也有信心挣脱。
“可以放开我吗?”芙洛科继续哄骗怪物,“如果你在生我的气,我很抱歉,我们谈谈,好吗?”
芙洛科的乞求起了作用,怪物犹豫,肉壁蠕动,芙洛科松口气,试图抽出另一只手。一根触手在这一刻撬开芙洛科的嘴,触到他的喉管,干涩的空气通过触手间中空的管道流入,刺激着芙洛科的神经。
芙洛科无法理解怪物突然之间的异常,右手抓住嘴中的触手,试图将其拔出。怪物对芙洛科的反抗表达了不满,绒毛包裹上手臂,酥麻的触感让芙洛科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芙洛科后背弓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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