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她浑身发抖起来。
“咳咳……”
华清漓胸口快速起伏,华青黛慢慢滑下去,脑袋靠在她心口处,咸涩的泪水盈满眼眶。
一手抚上她后脑,华清漓柔声安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阿姐……”华青黛哽咽,两手紧紧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华清漓轻吻她额头,“我们没有错。”
“错的是楼国,是华禁,是顾见山,是软弱的大臣,是无能的男人,唯独不是我们。”
华青黛抽抽噎噎,“对,错的是这个天下。”
“可是……”华青黛攀上她的颈,小心翼翼地出声,“没有殿下,也会有别的楼国人。”
华清漓垂眸,轻拍她的背,“当然,她只是恰巧出现,恰巧是个……混蛋。”
“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她……”
华清漓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想太多了,羔羊能吃掉豺狼吗?案板上的肉能伤害到菜刀吗?”
华青黛抿了抿唇,“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需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保护好自己,就算你……很喜欢她,也不要像个玩意一样予取予求,那样她不会珍惜的。”
“我知道的。”
华清漓给妹妹理了理发丝,心里更沉了,奴仆爱上主人,羔羊爱上豺狼,贱驴爱上磨坊主,多么愚蠢……
虽然她以前,也曾似华青黛这般短暂地对楼宸歌产生了不必要的幻想,但她始终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明明那时候,她比华青黛的处境还差,这是否说明,她比她的妹妹更加地低贱?
华清漓只带了零星几人就去了中南,如果可以,楼宸歌倒希望她什么人都不带,单独逃过去更能让顾见山放松警惕。
至于她会不会临阵倒戈,楼宸歌并没有那么在意,反正华清漓无论在华禁那里还是在顾见山身边都威胁不到楼国,相反,这位燕国长公主或许能在关键时刻给她岌岌可危的母国最后一击。
楼宸歌颇有些享受地在燕国京城当起了土皇帝,每日只玩闹般地上朝理事,实则是在华青黛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华青黛对她予取予求,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充耳不闻,只满心满眼盼着被干大肚子,从而生下带有楼燕血脉的子嗣。
事与愿违的是,华青黛一直没动静,她母亲李妃反倒肚子鼓了包。
华青黛有些失望,又为母亲高兴:“我要有新的弟弟妹妹了,应该是妹妹吧?”
楼宸歌歪在椅子上,面色有些古怪。
楼军入燕不过两月,李妃恰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她被乱军强暴过,所以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定。
李妃显然也清楚这一层,低眉顺眼地跪在她脚边,“妾年岁已长,这么多年又只得青黛一个孩子,早已……”
“您还年轻着呢。”楼宸歌打断她,微微勾唇,“难怪民间寡妇带儿也不愁嫁,原是肚子还有余力。”
李妃彻底伏在地上,“妾斗胆,请殿下赐一帖良药,送这孩子送该去的地方。”
楼宸歌笑吟吟的,“你要杀掉我的孩子吗?”
李妃微微颤抖,“它投错了胎,下一次,它会去到青黛肚子里,它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母亲,它会长得更好。”
“所以……在你们眼里,孩子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吗?”楼宸歌佯装受挫,一副伤心模样。
华青黛忙去扶李妃,劝道:“母妃,这也是殿下的血脉,留下对我们都好。”
李妃却长跪不起,“贱妾身份卑微,不配诞育殿下子嗣……”
“母妃!华青黛强硬地拉扯她,生怕惹恼了楼宸歌,“有什么难处我们私下再说……”
楼宸歌身子前倾,五指轻轻捏住李妃下颌,嗓音柔腻,“你已是做了母亲的人,是怎么忍心想要亲手杀死你的孩子的?”
李妃被迫仰头看她,眼里满是痛楚,“若殿下想要……妾……妾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殿下延绵子嗣。”
楼宸歌愉悦地拍拍她的脸,“很好。”
华青黛松了口气,不顾母亲还在身侧,主动凑到楼宸歌胯下,埋头就吞下那根硕大的肉具,急得像偷食的鸡仔。
楼宸歌往后靠了靠,身子也滑下去,半躺着享受华青黛紧致腔道的侍奉,疲软的肉棒渐渐在那温热里抬头。
李妃面带哀色,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女儿的发顶,眸中写尽了怜惜和爱意。
楼宸歌最见不得她们这母女情深的模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都能如此爱自己沦为母狗的女儿,凭什么她的母后视她为草芥?难道她还不如这群亡国奴吗?
心里有火,楼宸歌不由得抓住李妃的手按住华青黛的头,肉棒猛地一送,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
李妃低下头,偏身去舔那未完全进入的棒身根部,她凭着年长者的资历让楼宸歌安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折腾华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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