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楼宸歌神清气爽,插在花筝体内的肉棒也龙精虎猛,直接就着八爪鱼的姿势动作起来。
花筝蜷着脚趾,勾着她的脖子迎合她,口中吟哦不断,猫似的叫唤细密又缠绵。
若说柳锦是大鱼大肉,那花筝就是清粥小菜,楼宸歌操过她很多次却仍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处子的青涩,动作间有时怜惜有时又故意要操坏她。
“嗯……殿下轻些……太涨了……”
花筝拧着秀眉,耳语般难耐地呻吟,实在受不住就把手探到下面握住肉棒缓冲,但几息就被楼宸歌冲撞得浑身发麻只能攀着她的肩膀喘息。
“骗人,都多少回了,你那骚穴次次都能吞下本宫,本宫要更用力些才对。”楼宸歌双臂圈住她,抱着她站起。
身体悬空,花筝只能依附楼宸歌,依附着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随着楼宸歌的动作上下起伏,插得极深的龟头几乎要顶到她的子宫口。
“啊……殿下……要去了!”
随着一阵痉挛,蜜液顺着器官的交接处滴了一床,楼宸歌双手托着她的臀瓣更加用力地捣弄,高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延绵不断,花筝头晕眼花,只能无力地附着她。
终于,在花筝迎来法地吻她,连肉棒都停滞下来。
双腿环住她的腰,华清漓主动用蜜穴去包裹她的肉棒,指尖一点点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津液交换,呼吸交缠,楼宸歌胸腔几乎窒息,却不舍得放开她,最后还是华清漓抵着她胸口微微移开些。
喘着粗气直起身,楼宸歌把她双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肉棒快得要干出残影。
随着一阵痉挛,淫液如注,楼宸歌松了精关,在她穴内一泻千里,绵长的射精又把身下人送上新的高潮。
两人手脚交缠,楼宸歌又抽动几下,脑袋蹭她汗湿的发,气喘吁吁,华清漓眸光温柔。
“宸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华清漓挨到她耳侧,指尖在她腰间打转,呵气如兰。
楼宸歌好奇地偏头,“什么词?”
“水乳交融。”华清漓一字一顿,纤指移到下身抚上她肉棒根部,“宸儿,你懂它的意思吗?”
肉棒在她手中耸动,楼宸歌埋头吻她唇角,“我又不是目不识丁,不就是操穴好听点的说法。”
她实在破坏美感,华清漓狠握一下手里的肉棒,楼宸歌吸了口气,“姐……轻点。”
“真没情趣。”华清漓嗔声。
肉棒在她手里戳来戳去,楼宸歌往下吻她细颈,密密麻麻的湿吻落下,华清漓哼唧一声,握着她跳动的肉棒抵进自己穴里。
“趴过去。”
华清漓有点不情愿,“宸儿……”
“快点。”楼宸歌狠揉一下她胸前软肉。
华清漓转过身,两瓣蜜桃臀高高翘起,跪趴在榻上对准她的肉棒摇晃,“进来,宸儿。”
啪啪几下,几个掌印浮起,楼宸歌握着肉棒根部戳进去半截,而后把她压下去挺进全部。
“嗯啊……宸儿好大好厉害……”
楼宸歌堵住她的嘴,肆无忌惮地侵占她柔软的唇舌,她也想到了一个词——交颈相吻。
少女的唇瓣移到后颈,留下好几个唇印,而后挨到漂亮的琵琶骨上,流连忘返。
她从肩颈吻到腰窝,身下人低低地喘息呻吟,蜜穴喷出股股淫液,每一滴都浇到马眼上。
最后,唇瓣移到她两瓣臀肉上,细细地吻着那满身青紫痕迹的软肉,又是几股淫液喷出,臀瓣晃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牵起她的,十指紧扣,楼宸歌涨大到极致的肉棒大力挺进蜜穴深处,精瘦的腰肢一下下撞着臀瓣,肉棒在蜜穴里如鱼得水,抽送之间没有丝毫阻碍。
不过十来下,华清漓就低泣着喷出阴精。
数不尽的蜜液在润滑,啪啪的水声响亮无比,少女低吼着狂插猛送最后百来下,与激流般的淫水相撞,最后浓精胜利,直直射入蜜穴深处的幽宫。
性器相连处渗出大量体液,楼宸歌勾头去吻她,或许华清漓说的没错,她们在欢爱,在水乳交融,在做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不是冷冰冰的操穴二字就能一言概之。
“宸儿……停一停好不好?”华清漓拧眉,额上冷汗直冒,“好疼……不要那么大力……”
几巴掌甩到她臀上,楼宸歌呼吸急促,“漓姐姐骚得一直冒淫水,不大力怎么行。”
“不是……”华清漓攥紧身下的褥子,身子紧绷。
嘟嘟的水不时浇在肉棒上,楼宸歌又用力挺弄十几下,舒舒服服地泄出晨精。
华清漓松了口气,撑着身子往上移,肉棒啵地一声钻出蜜穴,楼宸歌还想塞进去,被她一把捏住。
“我今个不太舒服。”华清漓面色苍白,眼角泛红,“停几日好不好?你先去找花筝和柳锦。”
楼宸歌满脸困惑,“为什么?”
“嗯……我来月事了。”华清漓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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