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抵在穴里,磨得她又疼又痒,这混蛋的东西软了还这么大,严丝合缝地堵在她穴内。
华清漓没气力动了,楼宸歌却察觉到她醒过来,故意捣弄几下,身下巨物又涨大开来。
华清漓紧咬住唇,不给愉悦她的反应。
楼宸歌更加用力地顶她,华清漓一时不察,上半身直接被撞出床榻,弓着腰几乎趴到地上。
唇角微勾,楼宸歌把她双腿摆成跪着的姿势,挺着腰再度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深。
华清漓不得不伸出双手撑在地上,身后少女疯狂冲撞着,她只能以此维持身体的平衡。
楼宸歌松开抓着她臀肉的手,每撞一下华清漓都会自己调整到原来的位置,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迎合她。
一段时间后,华清漓也察觉到她这姿势的不妥当,不得不松开双手,楼宸歌一个猛挺,她脑袋直接顶到地上。
此后每次律动,华清漓都像在磕头一样,她又不得不努力往后挺,主动把屁股顶上楼宸歌的肉棒,仿佛只有那根肉棒能给她支撑。
一来二去,华清漓额上冒出热汗,面色潮红得不像话,楼宸歌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弄,她什么都不管,就出一根肉棒,其余全靠华清漓自己适应。
迷蒙之间,华清漓实在坚持不住,又昏过去。
楼宸歌把人捞上来,摆成侧躺的姿势,掰直她一条腿,肉棒再度插了进去,身下人无知无觉,口中不时呻吟,圆润的乳房随着楼宸歌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晃动。
半晌,楼宸歌抽出肉棒,喘着粗气对准华清漓的脸,一道道浓精喷射,沾污她白玉无瑕的身子。
沉睡的华清漓微张嘴,颊侧的浓精慢慢滑落,最后顺着那个樱桃小嘴滴落喉间。
楼宸歌几乎是立即就又勃起,一旁的花筝忍不住出声,“殿下,纵欲伤身,明个再干吧。”
“最后一次,你们把她嘴掰开。”
两个侍女依命,掰开华清漓的两片唇。
楼宸歌硬得发疼的肉棒立刻塞进去,但柳锦尚且最多吞下她大半根,身下的华清漓更是只能含个龟头,大半截棒身都露在外面,分外不爽。
柳锦见此,松开了手,探头舔她粗大的棒身。
花筝也凑过来,三只丁香小舌同时服侍她。
楼宸歌继续挺弄,龟头一点点破开华清漓紧闭的口腔,温热的狭窄甚至比小穴还要舒服。
很快,龟头触到喉头,肉棒进入小半根,楼宸歌挺着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到她喉咙深处。
没一会,身下人忽然面色狰狞起来,喉头也急剧收缩,楼宸歌直接被她吸出来,达成了有史以来最快的射精。
浓精抵着喉头喷射,楼宸歌抽出肉棒,笑看醒过来的华清漓喉咙滚动,咽下她白浊的精华。
白精流到嘴角,华清漓指尖去拭,意识到是什么后脸色极为难看,直接冲到榻边干呕起来。
抖了抖辛苦一天的肉棒,楼宸歌心满意足地吩咐,“锦儿,你去带她洗洗,花筝留下。”
柳锦不情不愿地瘪嘴,“殿下……”
“快去。”楼宸歌揉她脑袋。
柳锦瞪了华清漓一眼,“是。”
留下的花筝换掉污浊得不能看的褥子,铺上新的被褥,而后毕恭毕敬地跪下用嘴给楼宸歌清理。
一切做好,楼宸歌把肉棒插进她干涩的穴里,双手双脚都缠她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华清漓再次被带到汤池里,伺候她的换了个人,之前那个侍女还算尽职尽责,可面前这个柳锦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一迈入汤池,丝丝鲜血就浮上水面,华清漓拧眉,伸手往下探,蜜穴肯定是伤着了,水更刺激了伤口加痛。
柳锦冷嘲热讽,“我还以为燕国公主是什么贞节烈女,这才一会没操你就摸着你那骚穴想殿下的肉棒了。”
华清漓收回手,不欲与她计较。
柳锦可不想放过她,“堂堂一国公主都如此,想来燕国全是些淫娃荡妇,我楼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她说自己可以,但污蔑全族,华清漓实在忍不下去,“本宫不过寄人篱下,迫而迎合,而你,自甘堕落跟在那个怪物身边任她予取予求才是真正的……”
说到最后,华清漓卡住了,她身为燕国公主,一向不懂那些市井污秽之言,就算让她骂她也不知道骂什么,最后憋出一句下贱。
柳锦冷笑,“一国公主万里送穴,谁更下贱?”
“你……”华清漓想不出话来反驳她,这侍女之言实在太过粗鄙污秽,寻常话语根本无法击倒她。
柳锦见她说不出话,更是洋洋得意,“承认吧,你就是淫荡,注定要被殿下操,注定一辈子承欢殿下身下。”
华清漓绷起脸不搭话,专心清洗自己。
柳锦又骂了几句,见她不搭话又觉无趣,气呼呼地撂下一句,“好好洗洗你那骚穴!免得熏到殿下!”
柳锦终于走了,华清漓松口气,热气沸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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