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没想到她这么了解邵宛卿,回答说:“她还问了一些您的近况,老奴挑一些不重要的说了,还……还给了老奴一个瓶子,没说是什么,只让收好。”
“拿来吧。”邵芸琅也想知道邵宛卿还想玩什么花招。在外面抹黑她肯定只是第一步。
这辈子她赢了比赛,提前出名了,邵宛卿坐不住也正常。
徐嬷嬷把瓶子给她,很普通的白瓷瓶,里面的东西她不敢随便查看,先收了起来。
“之前我也答应过你,只要你尽忠办事,你孙儿我自会给他寻个安稳的活计,这些日子我思前想后,我手里正缺人,缺个在外面帮我跑腿的人,不如就让他替我做事吧,每个月固定月银二两,事情办好了还有赏,你知道我不是个抠门的人。
当然,这比不上邵宛卿许诺给你的好,怎么选,你自己拿主意。”
徐嬷嬷从跪下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没得选了,当即磕头说:“能为姑娘办事是小福的福气,多谢姑娘。”
“他常去的那家顺兴赌坊我略知一二,我会找人与那边的掌柜知会一声,以后见到孙小福会多加管教,不会故意让他陷在赌局里的。”
有了这句话,徐嬷嬷终于舒坦了,她最怕的就是孙子被人引进骗局里,可惜顺兴赌坊背景强硬,她也无法插手。
也不知道二姑娘会通过何人去与赌坊交涉,她一个不常出门的小姑娘哪来这样的本事?
邵芸琅自不会跟她解释,摆摆手说:“好了,我也累了,你出去吧,让如意进来伺候梳洗。”
“是。”
第69章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京兆府,几个公子哥被衙役推进牢房里,骂骂咧咧地乱吼一通,牢房门还是锁上了。
“王捕头,你疯了,竟敢关本少爷?”
“是不是到年底又缺业绩了,这事好商量,哥们几个哪次没帮你的忙?”
“就是就是,快把我们放了,咱们都这么熟了,要多少银子你开口。”
王捕头阴沉着脸,用刀柄敲了敲大门,“别吵!谁很你们熟?这次既然有人状告你们强抢民女,你们就好好在这里待着,等大人审查清楚了,无辜者自然会释放。”
“喂,王齐,你疯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云阳侯世子狠狠踹了牢门一脚,威胁道:“快放了我们,否则咱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以后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实在抱歉,这是正常程序,卑职实在无能为力!”王捕头心想:也不瞧瞧你们这回得罪的是谁,还想出去,做梦!
他带着人离开牢房,长戈在外头等着了,见到他出来平静地问:“都关好了?少爷的原话是:这群碍眼的杂碎没在里面住够一个月不准出来丢人现眼。”
王捕头卑躬屈膝地笑道:“您放心,年前……哦不,上元节前绝对出不来!”
“那行,我回去给少爷汇报了。”长戈说完丢给他一个荷包,“请几位兄弟喝酒的。”
“多谢长戈老弟!不过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云阳侯世子怎么得罪杨小爷了?”
长戈回忆起杨钺听到消息时的脸色,为这几个公子哥默哀,板着脸训道:“我家少爷曾说过,跟他一起玩的人不许干那欺男霸女的恶事,一经发现决不轻饶。”
王捕头想想杨钺这些年做下的恶事,默默吞下一肚子的话,看来重点还是在“女”字上。
而且那位小爷不是早就不带这几个纨绔玩了吗?
别看杨钺也是纨绔,但纨绔和纨绔之间是有区别的,能和杨钺玩到一起的都是顶级世家出身的子弟。
像云阳侯这样的落魄勋贵,就连府尹大人也可以不用给他面子。
杨钺在顺兴赌坊,听到长戈的回复也没啥表情,他已经知道这几个混蛋是怎么回事了。
邵家大姑娘心够黑,连自家妹妹也要抹黑,这几个平日里就是邵宛卿的舔狗,被有心人一鼓动,就去找邵芸琅的麻烦了。
杨钺也没打算把他们怎么着,在牢房里住一段醒醒脑也就完事了。
要是换作邵芸琅出手,说不定他们都得去掉半条命。
滕五爷看着面前的棋局,心中感慨万千,谁能想到他有一天会在赌坊里和杨六郎下棋呢?
重点是,这小少爷的棋艺居然还不错。
“让子就没意思了,不下了。”杨钺丢下棋子,对身后的杨家账房点点头,后者苦着脸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这是尾款,这次合作愉快,五爷要不要再和我做笔生意?”
滕五爷已经将二十五匹好马送到了杨家通州别庄,听说杨六郎准备明年开春在别庄请朋友赛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生意?难道杨小爷又要给滕某送银子了?”这次的钱赚的实在,主要是没什么风险,滕安之很满意。
“差不多吧,北方雪灾死了不少人,粮食欠缺,朝廷的救济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我想与五爷一起做倒卖粮食的生意。”
“砰!”滕安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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