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为什么要亲我,我不喜欢你了,我有喜欢的人了,不准亲我,我们之间结束了,你不是一向很听我的话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隐秘畸形的,现在结束了对你我都好,你听话不好嘛?”
在外人看来,明清清冷有礼,明筝真挚活泼,两个人又非常好看,和他们相处都会不自觉放下防备
但是相处久了,就会隐隐发现他们让人心惊的偏执病态,这种无端察觉才更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混蛋说出来的话
凭什么她那么任x,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把他弄的一团糟,又丢下他不管
明清想要咬si她,撕咬、咀嚼、吞咽,只能乖乖待在他心底
最后,明清还是妥协了……
他总是会妥协于她
因为明筝最后哭了,他不说话,她就默默流着眼泪,也不ch0u泣,眼泪一层层铺满在眼眶,盛满后,溢出的就从眼尾一颗颗滑落,楚楚可怜
那眼泪明明是一颗颗砸在他的心尖
“不哭了,我听你的话,好不好。”,明清ch0u出纸巾想要擦拭她的眼泪
“没哭。”,明筝嘴y,偏了偏头,用手背遮了遮红彤彤的眼睛,话语里哭腔还没有掩饰g净
明清叹了一口气,抱住明筝:“阿筝怎么那么会拿捏我呢,不哭了,我听你的话。”
明清真的听了明筝的话,两个人退回了正常兄妹的距离
只是有时候明筝撒娇,想要抱住他的时候,明清总是一脸淡漠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拉起来,像不受任何妖jg诱惑的圣僧
明筝磨了磨尖齿,有些不满:“兄妹不能拥抱吗?哥,你这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我怕我会y。”
他面不改se吐出几个字
明筝瞳孔微微放大:“那你之前也没有y啊。”
谁说他没有,明清放下手中的书,微笑,有些意味深长。
“从秩序走向失序简单,失序再恢复秩序很难。”
“那你忍住,不准y!”
明清笑:“意思是你抱住我,在我怀里撒娇,我还要忍着yuwang,和你上演兄友妹恭是吧?我是25岁,不是52岁。”
“明清!你最近好yyan怪气啊。”
“是吗?可能吧,也许是yuwang没有满足的暴躁?”
明筝往他身上砸了一个抱枕,径直离开客厅,往院子走
关上客厅的门之前,她回头看着坐在客厅看书的男人:“我今天晚上想吃红糖糯米藕,还想要吃芒果糯米饭,你给我做!”
yyan怪气又怎么样,还要乖乖给妹妹做饭
院子的铁栅栏边种了一排玛格丽特小花,藤本月季则攀附了整面栅栏,开出了斑斓多彩的花,橙红se的夕yan下,微微摇曳,像是油画的背景
明筝蹲到旁边,揪了一朵玫粉se的玛格丽特小花,坐回到院子的秋g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带着些许冷冽的秋风
她突然想去伊斯坦布尔旅行了,然后惬意地吹着地中海和黑海交织而来的风
她喜欢旅行,去感受世界每个角落的风,风带给她平静的寂寥感,使她沉迷
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流浪,人类被放逐于此,唯一的熟悉就是风
在她心底,明清也被b喻成为风,寂寥漠然却掌握着她的灵魂
是她唯一的不能失去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时间,他是忙人,不像她,因为过于懒散,刚毕业就gapyear了一年,她有一整年的时间可以四处走走
但是好想去看费特希耶的海啊,爬上山顶,感受习习微风,听作响的风铃声
明筝突然g了g唇角,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一个聊天框
对面给她发了很多消息,她嫌烦设置了免打扰,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挑拣几条回复
原来是叫做迟霖啊
她前后鼻音分不太清,每一次都读不好他的名字,不过也没读过几回
这个男的,是她和朋友旅行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她和大学朋友毕业旅行去云南玩
这个男生是其中一个朋友的朋友,家就是云南的,就带领她们在云南玩了一周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戴着一个墨镜和单个耳钉,看上去拽拽的,酷酷的
不过明筝一眼就觉得这个男的不太聪明,是那种很好骗的男生
明筝不喜欢笨蛋
这个男生好像被她的外表蒙蔽了,觉得她是一个温柔内敛的nv生,对她很是殷勤,甚至在第一天傍晚的篝火晚会上还暗戳戳换走其它人,和她坐在一起
她无意说自己喝果茶会加两份啵啵,他请朋友们喝冷饮的时特地给她加了两份啵啵
朋友们也都发现了,都在起哄
好烦,最讨厌被起哄了
她那时候已经和哥哥谈恋ai了,不可能背叛的
而且就算没有明清,她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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