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
徐文生还是忍不住提醒。
他知道她和谢锦临走得近。
顾念听后乐不可支,满含笑意的瞳眸亮晶晶的,仿佛漾满了好看的星光。她个头不算矮,不过出门都化偏清纯系的淡妆,微微仰起头看人时格外乖巧软和。
“我也没想和他结婚啊。”
顾念笑着说。
“都什么时代了,老师不会还觉得谈个恋爱上个床就一定要走进婚姻殿堂吧?婚姻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每个人都能只谈一次恋爱就找到适合结婚的人?也许有些人确实会有这种好运气,但老天肯定不会这么眷顾我的。”
徐文生沉默。
顾念还反过来劝徐文生勇敢地去试着谈恋爱,不然再过几年他可就三十岁了。
她笑眯眯地给徐文生这个理科讲师念起了《飞鸟集》里的句子:“如果你把所有的错误都关在门外,真理也将被拒之门外。”
“——真爱也一样哦,老师。”
说话间,顾念已经走到来接她的车旁,笑靥如花地挥挥手朝徐文生道别。
徐文生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载着顾念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天忽然飘起了雨。
顾念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很快被急促的雨点打湿,不由一脸庆幸地和司机感慨:“幸亏张姐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可就要淋雨了。”
既然她们到外地来读书,平时负责接送她们的司机自然不会是她继父。
司机张姐是顾念自己聘来的,是个快四十岁的单身妈妈,很需要这份工作。
张姐孩子初中了,除了学费不用钱别的什么都要钱。
偏偏现在很多企业都不爱招三十五岁以上的员工。
更要命的是这些年“女司机”这个词经常上负面新闻,每次这类新闻热转都会让她本来就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
张姐很喜欢嘴甜又好说话的顾念,与她说笑了一路。
期间不免提到刚才顾念遇上的徐文生。
得知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名校导师,张姐咋舌不已,忍不住推测道:“家里肯定有门路吧。”
国内是个人情社会,很多时候光你自己有本事还不行,想出头最终得看你关系硬不硬。
顾念轻轻地笑了笑,侧头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嘴里随意地回道:“徐老师可是生在学霸世家,家里出了好几个教授的那种,爷爷那一辈还有院士来着。”
“哟,那可真了不得,院士可难评了!”张姐是真的吃惊了,语气都透着股莫名的激动。
这大概是普罗大众听说徐文生的家世后应有的反应,她们这些普通人对天才的人生际遇总是忍不住惊叹又羡慕。
她当初刚知道徐文生背后有个什么样的家庭时也一样。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养出徐文生这种眼里只有学术研究、其它方面宛如一张白纸的大龄单纯小男孩。
顾念抬起手用指节敲了敲凉冰冰的车窗,弯着唇角自夸起来:“哎,怎么办?我长得可真好看!”
张姐本来听到顾念叹气还以为她是在为什么事犯愁,听到后半句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的哟,我们念念这么好看,该怎么办才好?”
顾念正要再发表几句“那只能让天下男孩子多伤几次心”的豪言壮志,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她给谢锦临设置的专属铃声。
来电显示倒是正正经经的“谢锦临”三个字。
顾念第一时间接通。
“你在哪?”
谢锦临语气不悦地问。
他一向都是这态度,只要他自己有需要,不管几点顾念都要出现在他面前。
哪怕现在他们的关系稍微有点变质,谢锦临也不可能改掉他的狗脾气就是了。
不过这也算是顾念用几年时间蓄意引导谢锦临养出来的习惯,谢锦临身边的跟班位置也是很抢手的,要是不能做到让谢锦临习惯她的随叫随到,她凭什么稳坐头号跟班这把交椅!
顾念看了眼车窗外刚掠过的校门,乖巧回答:“我刚出去吃个饭,已经到校门口了,几分钟后马上到家。”
谢锦临挂了电话。
顾念几分钟后提着东西打开家门,一眼就看到了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打游戏的谢锦临。
谢锦临长得好,身材好,衣品也很不错,即使是一脸悠然地倚坐在沙发上,他浑身还是透着股养尊处优的矜贵。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生来就什么都有,永远能享受最好的一切。
顾念正要把买来的调料之类的杂物放到厨房里去,路过沙发时却被谢锦临一把拉住,直接将她带到他膝上就要亲上去。
顾念抬手挡住他亲过来的嘴巴:“我先去把东西放下。”
谢锦临随手拿过顾念手里的购物袋,打开扒拉两下,轻轻松松扒拉出几盒包装各异的安全套。他忍不住吐槽:“你买的都是什么奇怪味道?上次用那个薄荷味谁说受——”
顾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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