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鸢抬了手,裴谨大喜,下一秒他就被裹成粽子放在了床上。
裴谨眼前一黑,脸都给气鼓了。
“裴先生,这可是在病床上,你还在病里。”
裴谨被气笑了,两辈子,他都是在勾引这个男人失败的路上,这都能忍,到底是他魅力不够!
“阿鸢,我都不介意你让我死在床上,你总这么克制干嘛。”
“裴谨,不要乱提死字。”江景鸢认真地说,“再这样,以后一个月一次。”
巨大的蝉蛹生无可恋地侧翻着,仿佛天空已经下起了大雨,世界都是灰白一片,“既不让我工作,又不让我被工作,你让我这满腔精力憋在心里,还不是会生病。”
江景鸢把蚕宝宝翻了个身,含着唇给了个温柔绵长的吻,结束后裴谨斜眼看他,似笑非笑地道,“要不以后我在上面,左右阿鸢这样克制这样不行,还不如让我来。”
江景鸢没有被激到,而是捧着药碗,“裴郎,喝药了。”
…
春天到来的时候,裴谨彻底养好,而江景鸢演得那部仙侠剧也定档了,他虽然不怎么参加宣传,但是定档发布会,还是要到场,这也是他的工作。
裴谨给人选了身白色的西装,亲手给他系好领带,然后选了块银色的腕表带上,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品,“真舍不得拿在外面给人觊觎。”
江景鸢想说些什么,裴谨又道,“可是我又喜欢阿鸢被人捧着闪闪发光的样子。”
“我会恪守男德,绝对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裴谨满意地坐回椅子上喝茶。
“裴先生,不要加班,不要熬夜,按时吃药和吃饭,晚上十点记得睡觉。”江景鸢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
喝着茶的人头点头,摆手,示意他放心。
“我会让忠叔盯着您的。”
江景鸢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回到男人面前,蹲下,仰视着笑眯眯的对方,“裴先生要是不听话,我就去同卫竞川约会。”
裴谨脸色大变地看着青年愉快地笑着离开,指尖发颤,不可置信地看向忠叔,“这是他能说的话吗?”
忠叔无奈地欠身,“还不是您惯的。”
裴谨刚放下茶杯,气还没消,就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那边幽幽地开口,“裴谨,我已经瘦了三斤半,你是不是该回来管你自己的事了。”
刚养回三斤肉的裴谨没好气地道,“家里人不让,让再休息一星期,等风再小些再暖和些。”
裴母咬牙切齿地道,“怎么,这出门风要把你骨头吹散架不成?”
裴谨抱着手,看着外面已经在开的花,“阿鸢觉得会,那就是会了。”
“裴谨,老娘不干了,老娘要下班!”裴母已经快疯了,她的好姐妹已经到国外度假了,只有她还在没日没夜地处理事务,“我告诉你,有人已经盯上了你的小心肝。”然后列举了无数个导演演员老板,“你再不来,小心被人拐走了。”
裴谨眯着眼,小心肝什么的,真腻歪,他喜欢。
“好吧,您去休息,我来。”
说谎,该怎么惩罚?
定档发布会现场,江景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去争抢别人的风头。
参加游戏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趣味感,要么就赢,要么就输,堪称一板一眼到了极点。
就是一张脸,每一次怼到大屏幕时,都会让人惊叹。
然后江景鸢只好在闪光灯下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一瞬间诞生了无数神图。
等到各位明星大咖发来视频祝贺电视剧大全爆时,西装革履,英气逼人的俊帅男人卫竞川出现在大屏幕上。
一直低调神秘的卫家家主的出现,让现场一片哗然。
卫竞川的样貌,毫无疑问,是阳刚霸气男子美里的天花板,举手投足都是天潢贵胄的气场,一双眼眸带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天生的领导者。
站在江景鸢身边的方世明,就是那个被裴谨“包”了一夜吓病了和江景鸢说裴谨被鬼上身的小明星,他拽了拽江景鸢的衣袖,“卧槽,这男人好帅好正点。”
男人噙着笑,“首先,祝贺《天决》定档,定能大爆。其次,这部戏里的林忘月的扮演者小鸢与我是青梅竹马——”
现场一片哗然,方世明惊了,怎么大佬都是为他来的!他不服!
“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纯净,且富有涵养和情趣的人,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们分开了多年,就在前几天前我们重逢了。”男人眸子里含着脉脉温情,“我很珍惜这次重逢,小鸢是我心底纯白不可触碰的白月光神祇,所以他的每一个重要的场合我都会出现,我想告诉大家,他是一个值得我,值得所有人喜欢的人,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小鸢。”
都说最怕看上去正经高贵的人说情话,卫竞川这话要给一个普通人来说就是舔狗,给卫竞川来说大家都在感叹霸总的痴情。
记者将话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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