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环膝而坐的人青丝披散,肉桂色针织衫贴着身姿曲线,双腿似被牛奶浸泡,与纯白被单融为一体,少女的美是藏在伊甸园里的秘密。
朱巧一似笑似叹地呼口气。
“是我状态不好嘛?”秋露问。
“是好到让我震惊,就像还没从兴奋状态里出来一样。说说吧,昨晚几次?”
“拍完啦?”
“嗯,回头我打包发给你。让你老公放心,你的照片我从不用在店里,你喜欢就单纯拍给你看。”
秋露立马拽过棉被滚成蛋卷状,捂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张白玉浸粉的脸,纯良无害地冲朱巧一笑:“干嘛要这样形容,我好害羞呀。”
朱巧一好笑地瞅她,径自往床沿一坐,翘腿回看一张张底片:“你初中哪长这样啊?胸还没我大呢,你老公的食谱抄我一份,‘太平公主’当久了,我也来体验一把‘杨贵妃’的快乐。”
“那我回去问问谢观棋,他还考过营养师的证。”见到喜欢的人,秋露瞬间化身可爱小金毛,下巴搭她肩头,大尾巴止不住左右摇晃,“巧一,你不觉得我胖?”
“男女审美不一样,你老公怕是爱死了。”
朱巧一定格一张照片,里面的女人腰陷臀翘,勾腿搭腮望着镜头,领口里仿佛藏着两块雪白松软的舒芙蕾,是单凭视觉便能牵动触觉的柔软。
“反正也是他养的,他肯定很有成就感。”朱巧一掐她双颊,上下左右审视一番,“气色很好,看来没有纵欲过度。”
秋露长睫扇动,很正经地说:“我都是在自己的正常需求内那个的。”
“难道这就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朱巧一仰头笑倒。
红晕悄然浮上面颊,秋露往白被里微微低头,声音罩在里面:“我觉得他很好呀。”
十几年闺蜜,她们一直是无话不谈最好的朋友,几乎没有禁忌话题。朱巧一平躺盯着天花板,暖黄色的壁纸上绵延着碎花图案,倘若视线晃动一定会越来越晕,该死的酒店,真懂成年人。
她煞有介事地说:“不过谢观棋一直打羽毛球,这个运动锻炼腰部和腿,你有福的。”
言罢又觉得不够严谨,悠悠地向上睨一眼:“你俩都有福,sexy uple”
已婚小媳妇询问未婚女闺蜜:“怎么才能知道牛有没有累坏?”
“干倒了不就累坏了。”女闺蜜瞠目咋舌,“该不会你们家的田一直肥沃,牛也能持续劳作吧?”
“没有没有,施肥后都要等等的嘛。”
朱巧一“噗嗤”笑出声:“还是那句话,有节制才能长久,可持续发展是怎么学的?好好想想。”
秋露沉思几秒,扒开被子躺倒在朱巧一身边,侧身看着她,认真得像在讨论学术难题:“我就想趁着老公年轻,多祸害他几年,他也喜欢这样。”
朱巧一真是又爱又怕秋露这张嘴,情欲之事被她谈及就像滤过一般,变得细腻绵长又纯净,同时也能轻而易举就将火烧到屋顶。
“真是烈郎怕缠女啊。”朱巧一回忆往事,止不住感叹,“想想以前的谢观棋,那个校服扣子恨不得扣到最上一颗,高冷板正得就像上帝没给他设置性欲这个选项一样,遇到你这么一个色女,真是没个好肾不行。”
空气变得安静,朱巧一好奇她为何突然无声,这一眼后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她是谢观棋,持续劳作也愿意。
舒芙蕾奶油被挤压得就快溢出肉桂色糕纸,水蜜桃成熟饱满诱人采撷,樱花冻一定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还有……
还有就是,谢观棋你这小子,真有口福。
四目相对,秋露脚尖轻踹牛仔裤,小声嘟哝:“干嘛总说我,他可比我浪多了。”
朱巧一同样侧身,兴致勃勃地催她更新:“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我有时间也有钱。”
秋露抓一缕头发手中玩弄,眼皮悄悄垂下像在掩盖羞涩:“他比我会喘,每次听了我就……”
“这是我能听的吗?”朱巧一笑到岔气,一手撑头一手拍床,“每次聊到这种,我的脑海里都是你俩穿校服的样子,不行,太色了,这条略过,还有吗?”
“嗯……”秋露顿了会,“不过我比他会叫。”
“……”
“我的天,你会不会脸红啊?”朱巧一闭眼笑叹,像是彻底被击败,重又倒回床上一动不动。
“跟闺蜜说话,怕什么,我又没说细节。”秋露眨眼看着许久未见的好友,亲密地挪过去抱她,“巧一巧一,我好想你。”
朱巧一抱胸蜷缩,笑到瑟瑟发抖:“秋露珠,你真是世界第一黏人精,我都怀疑你嫁给谢观棋是不是一个幌子,为的就是掩盖你每年见我这几天想掰弯我的事实。”
“我想你,也想他。”秋露抿唇,真诚直白地倾诉情意,“他说我这四天可以好好跟你玩,我好久才能见你一回,从一周前就在期待了。”
“好吧,回家后帮我谢谢他,忍痛割爱。”
“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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