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起来怎么办?”
这句话好似撬动了她的机关:“那就罚我去书房当你的小侍童,帮你捏肩捶背,端茶递水。”
这不是正合她意?可以来书房捣蛋祸害再扑倒他。
他抱着她笑,昏黄灯影里,她舒适地窝在他怀里撒娇:“好嘛,好不好?”
“我是不是着了你的道?”
“我对你只用心,不用道。”
“好什么?好事全让你占了。”谢观棋享受着她又笑又闹的亲吻,末了微叹一声,“不过我怎么就这么开心。”
屋外飘起夜雨,淅淅沥沥的声音敲打窗台,水意弥漫,秋色愈浓。
“下周开始,就是谢总监和小编剧了。”他眸色渐深,与她亲密地咬耳朵,“晚上不可以再祸害我。”
她哀吟一声,瞬间化身饥饿的小灰狼,扑倒眼前肥美的大绵羊。
……
观棋不语(11)
去海城出差一行五人,意潮由谢观棋带队,剩下三个商务组同事,两女一男,其中一个是秋露认识的赵依景。
夫妻二人提前抵达集合点,秋露在读群上赵依景发出来的行程安排,双肩的重量忽地一轻,谢观棋拎起她的包带问:“你又装了什么?重不重?”
她张望四下,扭身挣开那只手,一副他犯规的严肃表情:“从现在开始就是谢总监和小编剧,不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动作。”
他被她一本正经的话语逗笑,反倒挑眉:“那就说好了,半夜有采花小贼想接近我,我是不会开门的。”
“不管是采花小贼还是江洋大盗,半夜都不能随便开门呀。”她反驳,嘴里小声嘀咕,她不是小贼也不是大盗,是可爱的小妻子。
谢观棋颔首,panpan显然听得明白:“如果小妻子不守信用,想让丈夫对她做那样的事,也是不行的。”
秋露被他取笑得面红耳赤,狠心放弃索求一个吻的念头,在他笑而不语的注视下,背过身摒弃邪念。
十几分钟内,其余三人相继到来。
秋露望着众人中心的谢观棋,不自觉地发怔,他的声音也变得忽远忽近:“依景是商务组组长,阿宇和皮皮你见得少,他们负责款项合同和活动执行。”
外人面前的他,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淡然随和,正因为像风,才会给人若即若离,不易触碰的感觉,可目光投来时,又会让被盯着的那个人屏息凝神。
总而言之,她的老公好有魅力。
“秋露。”
她瞬间揪回绕着他眼冒爱心飘来转去的心魂,乖乖地点头,而后发现他不是在叫她,是介绍她的身份:“创汇的编剧,上周在意潮办公,大家应该都见过。”
皮皮:“见过啊,大美女谁不爱看?就是没机会说上话。”
赵依景:“你那天外出了,我们还和采妮她们一起吃饭呢。”
谢观棋一笑,突然低下头:“你们聊,我接个电话。”转身擦肩时,垂眸朝某处瞥去一眼。
——秋小珠,别看着我傻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秋露默默收下属于她一个人的目光,挥手和新同事打招呼,却被那道兴奋得有点诡异的叫声,惹得心口一颤。
“打不打麻将?正好四个人,可以组局了!”声音来自阿宇。
“谢总监还在这里,你就不能小点声?”皮皮毫不留情呼去一掌,那声脆响听得秋露又一次张唇。
“真的很痛!”阿宇大叫。
“呵,你懂什么?那是世界在吻你。”皮皮冷笑。
赵依景笑着解释:“他俩就爱斗嘴,习惯就好。”
秋露也跟着笑,视线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很慢地落在五六米外的男人身上。他背对他们打电话,外套是暗蓝色的,像深秋时节傍晚六点的天幕,有种深海领域的色调,和他静远的气场很搭。他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睹,低头看腕表,几秒后又回过头来。
“秋露,今天是你老公送你来的吗?”赵依景插来一句话,秋露拽回思绪,余光里谢观棋正朝这边走近。
“嗯,他开车送我。”实则两个人有同一个目的地。
“你结婚了?”阿宇惊愕开口,所有人望向他。
皮皮又一掌拍他手臂:“你想干嘛?没看见人家手上戴着戒指啊?”
“没想干嘛。”阿宇缩着肩膀,讪讪瞟了眼身旁的暴力女,“就觉得咱们五个人的年纪加起来也就一百来岁,有两个已经结婚了,蛮神奇的。”
皮皮再一掌落空,阿宇脚底抹油蹿到谢观棋身边:“棋哥,你今天帅翻了!这衣服没见你穿过啊,嫂子又给你买新衣服啦?有没有墨绿色的,我也想买一件同款……”
赵依景被吵得太阳穴发紧,摇头道:“这俩是一对,明年开春也要结婚了。”
“难怪相处起来这么自然。”这种状态让人羡慕。
“是同事,朋友,也是爱人。”赵依景说,“我们时常一起出差,彼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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