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手掌贴紧她被束得不盈一握的纤腰,嗓音低柔沙哑:“此果为崇吾木之果,食之宜子孙,二太子这是盼你我得子嗣呢。”
铃姜一听到子嗣就红了脸,啪一下合上盖子。可没几息,她又嘟囔着打开,拿出一个果子捏在手里r0u玩,“还没请教二太子食用法子呢……”
“无妨,夫君知道足矣。此果在阿姜胞g0ng受jg时最佳,其次为合欢前,阿姜不若此时食一枚?”
他话语暗示她,银眸热烈,将她手中那枚果子塞到她唇边。
“唔~我不要……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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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西山经》:西次三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之泽,西望帝之搏兽之丘,东望〈虫焉〉渊。有木焉,员叶而白柎,赤华而黑理,其实如枳,食之宜子孙。有兽焉,其状如禺而文臂,豹尾而善投,名曰举父。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
从崇吾之山回到赢g0ng,铃姜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浮海无边翻涌的黑水,百万亡灵的凄厉怨叫,她茫然无措地看向四周,到处都是一片渗人的漆黑海水。
她向四周呼喊,叫着长信的名字。海底一双巨大的黑金se眼睛睁开,让她惊惧地张开嘴,头脑空白。
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瞳缠绕着流金一般的繁碎瞳纹,朝她锁定,仿佛毫无生命情感的混沌……
铃姜猝然从玉床上惊醒!
捂住x口平息半晌,铃姜突然惊觉身边没有长信的气息。
不知他去哪儿了?
她失神了片刻,披起寝衣,从玉床上下来,踩着酸涩绵软的双腿,走到窗边吹起夜风。
他在骗你——
我不信——他是我夫君,如何会骗我?我有何可值得他骗?
他是你仇敌才对,又怎会是你夫君!他骗了你!不然你绝不可能嫁给他!
仇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铃姜的心竟然ch0u痛跳动起来。
仿佛他说的是真的。
可长信怎会是她的仇敌?
她诞生于三危之山,是世间最后一只青鸟,族群断绝,神力微弱。若不是长信,她的家会被别的族群霸占,她也会被驱逐,然后流浪或si亡。
长信不介意她的身份,也不介意她的残缺,堂堂正正娶她为妻,宠她ai她,要与她繁衍子息。又怎会像那魔说的一样,是她仇敌?
是啊,他是魔——
魔的话怎能信呢?
腰肢一紧,伴随着冷清幽淡的月鳞香,长信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阿姜怎么醒了?身子不累了?”
铃姜摇头,忽略了他话中的揶揄,yu言又止,“我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吓着了阿姜?夫君去把梦兽抓来给你出气。”长信圈着她的腰肢,眉眼出尘,语调温柔,像哄孩子。
铃姜羞恼,控诉在唇边滚了几圈,还不是那只魔——
但莫名的,她止住了。
她竟然不想让长信知道。
铃姜对长信说了成婚三千年来的第一个谎:“我梦见你喜欢上了别的神nv。”
这不算随口的一句假话,铃姜曾经确实忧虑过,在她和长信成婚一千五百年都还没有诞下子嗣的时候,在仙神部族都在劝长信纳娲岐神族之nv繁衍子息的时候,她害怕长信娶别人,却无理由阻止他娶别人。
哪怕长信一次次承诺他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铃姜看不见,在她说出这句话时,长信面容上的晦涩冰冷。
但长信的语气不变,轻柔戏谑:“阿姜怎么会做这种梦?看来阿姜还是觉得夫君对你的ai少了。”
冰凉如玉石的蛇尾攀爬上脚踝,一路攀爬往上,激起肌肤细细颤栗。铃姜气息一抖,瞬间双腿发软想要逃开,却被长信打横抱起——
“呜……”
绫罗玉床上,雪白流光的鲛纱帘帐晃动起来,冰肌玉骨的美人柔弱ch0u泣,被折成塌腰翘gu的y姿,在yut0ng后方的昂扬凶jch0u送顶撞下,t波danyan,蜜水涟涟。
jg致的幽x如名花绽放,被凶猛的捣杵cha出颤颤晶亮的花浆,或ch0u搐,或紧咬,或从x芯里被g出粉润亮泽的软r0u,又在瞬间被粗壮狰狞的蛇j塞回深处,喷泄出大量y甜春水。
长信垂眸深深啃咬她的后颈,“等阿姜有了子嗣,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等你有了子嗣,就不会再狠心离开我。
即使恨我,厌我。
不ai我。
想到聚魂琉璃灯中看到的记忆,长信眸中一痛,抱紧身下的娇躯,腰身奋力下沉……
珠玉拨动伶仃,银发披肩的神君从华美床帐中踏出,容颜如霜,额间神纹清冷,玉唇间却沾染着情ai后的薄红。
长信银眸扫过一眼帐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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