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 必然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咱们观小, 容不下这等人物啊,你想个法子把他赶走吧。”
观主说着挥手赶她走,大有把她献祭出去的意思。
郁金退到门口,这才淡然开口,“这人不是纨绔,是朝廷命官。”
说完便顺从地跨出门槛,朝那人走去。
“啊……这……”观主这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既是朝廷命官,那么她这座小观又是招惹了什么大事啊!
郁金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步步朝他走了过去,最后在他身前停了下来。
她拂尘一甩道,“我们这观小,善人也都搜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围住了呢?”
“请问观主何在?”
她滴水不漏道,“观主身体不适,善人与贫道说也是一样的。”
“好,”谢滔看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冠,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某乃京兆府尹,为抓细作而来,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女冠想必也知,窝藏细作,罪同叛国,下场如何,应当也省的吧?”
她不悦地睨着他,“那你意欲何为?”
谢滔依旧温和道,“只是问问话而已,还请女冠把观里所有人叫到大殿来吧,只要问清楚,不会为难你们。”
郁金又抬眼望了他一回,见他朗月清风似的脸上没有不耐,脸色稍霁。
于是踅身把他的话转告了观主。未几,所有人都到了大殿,挨个接受盘问,论到郁金时,他停下手中的笔,审视的目光又在她身上滚过一遍,“这几日,可有可疑的男客来过?”
“不曾。”
“最近一年来呢?”
“我看人极准,若是有外族人来访,我必有印象,但你也看到了,我们这观……一年的香客也就这么些人,实在是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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