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不是直接出宫,而是朝着嘉月走来,就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嘉月瞥了他一眼,手中的朱笔却不停,只淡淡道,“燕王,你逾矩了。”
魏邵狭长的漆眸泛着微茫,上半身略略欺近,压低了声线道,“臣可是又帮了娘娘一回。”
嘉月停笔,扭过头来,迎上了他寒石般的眼,嘴角轻挑,“那就多谢燕王了。”
“娘娘不必言谢,臣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语气骤沉,“当初还不是娘娘亲自请臣相帮,臣才一次次帮着娘娘,可娘娘怎么反跟臣生分起来呢?您说说,自从上次一别,您多久没召见臣了?莫非又有了新欢,忘了臣这个旧爱了?”
她瞳孔放大,不可置信道,“燕王好生无情,到如今这当口还在怀疑本宫的居心吗?本宫这些时日尽心侍奉皇上,又要批折子,镇日都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上次,不是让春桃给你送了一壶酒吗?”
“臣又不嗜酒。”他语气竟然又几分委屈。
“对了,今日库房里进了好茶叶,你等等,我让仲夏给你包一点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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